“你跳了那麼久,一身的汗。”
秦風聞了聞張欣笑的頭髮,有些嫌棄的說道。
“好像是啊,我洗澡去了。”
女生是最愛不得喜歡的男生說自己不愛乾淨的,頓時火急火急的去洗澡了,不一會兒在浴室傳來了一陣一陣的水聲。
而秦風躺在了自己的地鋪上面,看着自己左手食指上的戒指,有些陷入了沉思,最後無奈還是嘆了一口氣。
“我啥時候能夠回來啊?老婆,我想你了。”
雖然是這樣抱怨的,但是秦風知道自己有可能回不去了,因爲他殺了周子濯之後,周家必然大怒。
那個在帝都的姑姑也會掀起滔天巨浪,他完成了任務之後,必須要躲起來,躲的遠遠的。
而且秦風知道那個黑手也在找着自己。
他們沒有那麼傻,真的相信西寧監獄已經把自己給殺了,必定前來調查自己,不過疑惑的是,他至今還沒有遇見一個黑手的人。
據夢姬得到的消息,來華夏的應該是七罪宗的代號傲慢的傢伙。
可是那個傢伙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遲遲不出現,讓秦風心中有一絲擔憂,莫不是在謀劃什麼驚天陰謀?
其實秦風也沒有想到,此刻在華夏的邊境的一個軍事基地之中,有不少的金髮碧眼的西方人正在無語一般的看着在座位上的那個大人。
“傲慢大人,已經快一個月了,您真的,還不進華夏麼?”
其中那個金髮女郎給傲慢行了一禮,心中堵的慌的問道。
自從一個月前七罪宗傲慢接到任務來到了此地,之後就一直猶猶豫豫的,沒能踏進華夏的領地。
直到今天,足足一個月了。
在座位上的是,一身黑白禮服,金髮是天生的捲髮,散落在臉龐之上,面孔白皙,臉型犀利,目光凝練,有一股天生的貴族氣息。
不過他現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個……夢姬不是說那個不是戰龍嘛……而且都已經死了……我們也該差不多回去了。”
黑暗教會的其餘人臉上多了幾條黑線。
他們知道,這個傲慢大人是真的慫了,自從上一次自信無比的邁進華夏的大人,然後被一個賣烤紅薯的吊打之後。
他在華夏就一直在畏手畏腳的了。
要不是有那個金髮女祭司的話,他們早就在這個傲慢大人的慫恿之下回國了。
“大人,我們並沒有見到那個叫秦風的屍體,這些華夏人很狡猾,單憑一句死了,並不能足矣證明他真的死了。”
金髮女祭司咬了咬牙看着這個氣質高貴的,七罪宗之一,黑暗教會的中堅力量,傲慢。
傲慢摸了摸下巴,正在考慮着這件事。
突然在旁邊的一個拿着匕首的殺手看不下去了,走了出來,冷冷的看了傲慢一眼:“你算什麼七罪宗?連踏入華夏都怕?我覺得你不配,封號黑暗教會的七罪宗,還不如讓我來。”
唰的一聲。
這句話剛剛說完,一個身影頓時飛上了天,然後又是一擊衝擊,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等衆人反應過來,那個殺手已經躺在了地上,張着嘴巴,嘴角流着鮮血,顯然是已然遭受重創。
他的眼中是一道不可置信,低語道:“我可是s級的殺手,怎麼會,怎麼會一招就輸了?這怎麼可能。”
“s級?很強麼?”
在他身上有一個正在禮服男子,正在用着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之上,還狠狠的攆了一攆。
“就憑你,也想這麼隨意的踏進華夏。我當初ss的實力,被那個賣紅薯的老頭吊打,完全沒有反手之力,就憑你們,還想在華夏掀起什麼風浪。”
傲慢冷笑着說道。
“傲慢大人,是我等錯了。”
那些手下一見這種情況,頓時就半跪了下來,以表自己的忠誠。
黑暗教會的人沒一個簡單的,大多都是在暗世界見不得光的殺手,傭兵什麼的,也都心狠手辣,殘忍至極。
要是傲慢真的怒了,把他們都殺了,那也是有可能的。
“大人,可是上面的任務。”
金髮女郎祭司還是有些猶豫的又提出了這個,這是他們教皇親自下的命令,要是完成不好,恐怕會有懲罰。
“這倒也是,教皇那個傢伙是有些煩人。這樣吧,把這個傢伙想辦法丟進西寧監獄吧,如果死在裏面了,就死在裏面了。如果沒有探查到戰龍的消息,那在由我親自動手吧。”
砰的一聲。
傲慢不屑的將腳下的這個傢伙給踢飛了開來,翻滾了好幾圈,留下了一條血淋淋的痕跡。
不過那些手下都知道,這個傢伙不會死的。
但是會生不如死,七罪宗的封號都是下面的人硬生生的殺了出的,他們也不知道那個傢伙是哪來的勇氣,敢挑釁傲慢的。
“祭司,你繼續負責這件事,我可以再給你調一些a級的炮灰,把這個秦風的身份查清楚吧。”
a級?
炮灰?
女祭司都有些愣住了,她連a級都不到,a級在她的眼中都是一等一的強者了,沒想到在傲慢的眼中就是炮灰級別的。
“是。”
得到命令之後,女祭司就讓人拖着那個重傷的殺手離開了。
而傲慢又重新坐在了位置上,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他在想當初吊打他的賣紅薯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