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就行了,我比較霸道。”
“我有老婆了。”
“我給你當小三,當情人。你別想把我騙走,我這輩子就賴定你了,我就要當個女流氓,就賴着你了。”
“說不聽了,是不是了?聽你的,還會聽我的?”
“聽我的。”
……
最後秦風不得不放棄了。
太難了,真的太難了。
跟周菲這個女人怎麼都說不清了。
怎麼拒絕,怎麼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她都說非要照顧自己一輩子,就算當小三,當情人都行。
“算了,我還是先給你念一副藥材吧,等會兒你去抓了,給旁邊的魏破天送去。”
秦風還是準備先解決張莉莉的事情。
早點治好,也省得人家那麼擔憂。
“行,不過,你現在把這碗粥喝了,等會兒涼了。”
“不喝。”
“你是不是想要我剛剛那種方式,你要是喜歡,我以後天天這樣餵給你喝。”
“喝。”
最後秦風咕嚕咕嚕的幾下就喝完了,畢竟還是躺了這麼久了,有些餓了。
“對了,你現在去幫我找二十四根金針來。”
“找二十四根金針幹嘛?”
“自醫,要是讓你們來給我醫,我估計明年都下不來牀。”
周菲剛剛想要反駁的,畢竟自己好歹是宜州有名的手術刀,可是一下子又想到了在火車那一幕。
發現在秦風面前,自己貌似還真的是一個庸醫。
最後只好乖乖的去找二十四金針了。
在醫院找金針還是比較好找的,在醫院的中醫裏面就有,不一會兒,周菲就去把二十四根金針拿回來了。
“我教你一種治療的方法,以十二根金針爲龍針,激發我的血氣,另外十二根金針作爲輔助,封鎖我的穴脈。”
“啊……這是什麼鍼灸,我從來就沒聽過。”
周菲一聽秦風這話,就愣住了,她當了那麼久的醫生,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鍼灸術。
“扎吧,放心,那些子彈其實都沒有深入我的體內。”
秦風寬慰了一句。
他說的是實話,他的肌肉硬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大多數子彈都沒有打的太深。
“好……好吧。”
周菲猶豫了兩下,還是決定紮了。
雖然聞所未聞,書本上也沒有記載過,但是秦風當初紮在心臟附近,書上不僅說了,而且是明令禁止的不行。
可最後還不是治好了。
“中府穴,天府,靈墟,天突,膻中……”
隨着秦風的一道道口令,周菲一根根金針紮了下去,扎的無比安穩。
在秦風的身體之中一道道血氣正在匯聚,這是糟老頭子教的一種鍼灸之術,用來療傷是奇效。
而且他的身體素質又是全球頂尖。
這種傷勢對於秦風來說,簡直就是無傷大雅,要不了多久就能好了。
“好了,你現在出去買藥,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幾樣東西,別買錯了。”
秦風躺在牀上,身上都是金針,被扎的跟個刺蝟一樣,除了腦袋與手臂其他地方都不能活動。
這是一種快速療傷方式,但是不能輕易的動,要不然極易紊亂氣血。
接着秦風就躺在病牀之上,進了休養時期了,不過還沒有多久,外面的天色就已經暗下來了。
嘎吱一聲。
病房的門被打開了,秦風也隨之睜開了眼睛,因爲他聽腳步聲聽出來了,這是一個男的。
秦風眼神偏過去一看,發現是白天的那個王醫生。
“杜子騰,我覺得啊,你媽給你取的這個名字真好,我第一次聽見硬生生的樂壞了,肚子疼,哈哈,你咋不叫腰子疼呢。”
王醫生穿着一身白大掛,帶着一個眼鏡,身材偏瘦,衣冠正經的模樣,看起來也是儀表堂堂,不過他此刻滿眼都是諷刺與不屑。
秦風眼中有一絲無語。
接着王醫生看了看他身上那些金針,一下子笑了出來。
“不好意思,沒忍住,扎的跟個刺蝟一樣。你以爲靠這幾根金針,你就能夠重新站起來麼,幼稚,我老實告訴你,我也是醫生,我親自去看過你的報告了。”
“你沒救了,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我還去調查過你的身份,就是一個普通的歌手的哥哥,憑你原來的身份,你根本配不上週菲。更何況,你現在是一個植物人了,就更加配不上了。”
“而我,你知道我是誰麼?我叫王進,宜州的那個王氏集團就是我家的,我家身價幾千萬,你比得過我麼,你拿什麼跟我比。”
“我奉勸你一句,你要是真的喜歡周菲的話,就放棄她吧。你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的。”
王進憋着一肚子的怨氣說道,他是一個大家族公子,從第一眼看見周菲就喜歡上了周菲,之後一直都窮追猛打。
甚至還爲她來到了這兒當了一個整容醫生。
爲的就是能夠更靠近周菲一步。
可是哪成想,今天本來想要跟周菲打個招呼的,可是周菲壓根就沒有搭理他,後來他去打聽了一番才知道。
原來周菲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一個男朋友。
頓時就把他給氣壞了,連忙準備趁着周菲不在,進來打擊秦風,誓要把秦風打擊的體無完膚,自信心奔潰。
說完之後,王進一臉期待的看着秦風,準備看着秦風那生不如死,複雜而又痛苦的表情。
可是秦風笑了,而且還笑的很開心。
“你喜歡周菲,是不是?我覺得啊,相對於我,你更適合周菲,你看你,長的高大威猛,器宇不凡,以後肯定是人中龍鳳,只有你才配得上週菲。聽我的,我這幾天趕緊去追周菲,窮追猛打,她一定能夠對你產生好感的。”
“對了,周菲還有些生活習慣,我通通告訴你,你以後要對他好一點,好好照顧他,她不喜歡喫辣的,因爲容易上火,不過她喜歡麻辣燙,尤其是晚上,特別想喫麻辣燙。還有她半夜有些時候會起來夢遊,你要感覺到,然後抱着她。”
“她的大姨媽是每月的25號,你要記着,給她衝開水,泡紅糖。”
……
王進整個人都愣住了,徹徹底底的愣住了,這爲什麼跟他想象的不一樣,說好生不如死呢。
說好生無可戀,無比痛苦的表情呢。
這爲什麼越說越開心,越說越激動,感覺就像是要得到解放了一樣?
“杜子騰,你不要試探用笑容掩飾悲傷,我知道你現在你現在很痛苦,你可以哭出來,你哭出來,好不好。”
“不不不,求你把她帶走吧,我是認真的。”
“杜子騰!別裝了,我是真的知道你很痛苦,哭出來嘛,大家都是成年了,沒人笑你的。就跟你名字,肚子疼就要表現出來,不要裝着,不然更痛苦,哭出來嘛。”
實際上,是秦風哭不出來,王進就難受,他今晚就是來看秦風哭的。
不過他剛剛說完,就感覺到了有一個東西頂在了他的後腦勺,他眉宇一皺,心想什麼東西頂在自己後腦勺了。
轉過了身,頓時看見了一個黑漆漆的槍口,瞬間把他嚇懵了。
“槍……槍。”
與此同時,還有拿槍的主人傳出來的一句話。
“怎麼?對我取的名字很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