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飛這種暴脾氣也不是喫素的,當即想要做些什麼,不過被周子濯給阻止了。
“你兩個,都給我閉嘴。”字<更¥新/速¥度最&駃=0
周子濯這個老大發話了,他們自然不可能不聽,頓時兩個人都抱着手,乖乖的站在一旁了。
不過都沒有給對方好臉色。
而周子濯閉上了眼睛,躺在了辦公椅上,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問道:“冷豔。”
“老大,我在。”
冷豔上前一步,是一副手下的姿態,而不是身爲周子濯女人的姿態。
她是個聰明人,什麼場合什麼樣子,她是分的清楚的。
“宜州的東瀛人怎麼樣了?”
“消失了,在宜州的所有東瀛人在昨天都消失了,我在警察局中的朋友告訴我,是在藍天公寓附近。我的人去看過了,大約是十多個中忍,三十多個下忍的屍體,沒有上忍。”
“藍天公寓,藍天公寓,那不是菲菲租的房子附近麼?”
周子濯知道這個公寓,她時常給這個公寓交房租的,只不過每次都會被房東給退回來。
因爲周菲她死活要自己交。
“對,所以我估計是那個杜子騰出的手,而且有這麼大規模的下忍中忍存在,那麼肯定有一個上忍領導。能夠在對戰一個上忍的同時,幹掉這麼多的下忍,中忍,還要保護小姐,你們覺得這個傢伙的戰鬥力真的會弱麼?”
冷豔一字一句冷靜的分析。
不過這時古飛又蹦出來了。
“戰鬥力先放在一旁,我想問你,那些忍者來宜州是來幹嘛的,是不是來刺殺老大的。而姑爺把那羣忍者幹掉了,是不是爲了老大,你還在這兒猜忌人家。”
“你是真的傻。”
“你說什麼!”
“如果那個杜子騰不是爲了老大呢,而是單單的保護小姐呢。或者,他跟那些忍者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爲了刺殺老大,不過他是通過小姐,成爲了姑爺之後,老大必定會對他放下警戒心,到時候刺殺就容易了。”
冷豔冷靜從容,從她看見秦風的第一面起,她就對這個人不喜歡,所以她纔會算計秦風。
把秦風與周菲的事情告訴周子濯。
一週子濯的脾氣,一定會不會容忍他們在一起。
不過沒想到,最後弄巧成拙,還成了死活都要在一起的存在。
但之後她就發現秦風有些不對了,身爲女人的第六感,他發現秦風的身上有太多的謎團了。
“可是從姑爺的表現來看,他並不喜歡小姐。”
古飛難得的沒有發怒,而是皺眉說了一句。
關乎到了周子濯的生死,他自然要慎重一些。
“反其道而行之罷了,故意做給我們看的,爲的就是讓我們覺得他不是有意接近小姐的。”
冷豔冷笑了一聲。
“可是姑爺爲什麼又要送這一張美容藥方,如果他通過小姐來送的話,會不會更好,而且他又爲什麼要要這一家公司。”
古飛的這番話讓冷豔沉默了下來。
她也沒有想到,秦風這個決定是爲了什麼,雖然是反其道而行之,但是通過小姐而送的話,卻是最好的選擇。
而他又要一個公司,是又要做什麼?
“行了,古飛,這件事我答應了,百分五十一的股份我可以給他。”
咚咚咚的兩下。
周子濯用手敲了敲桌子,然後示意了一下古飛。
“是,老大。”
古飛頓時就應道,同時還對冷豔得意的使了一個眼神。
不過接下來周子濯又說話了。
“新公司就由冷豔,你來組建吧,人員你自己挑。”
“不是,這……”
古飛還想要說什麼。
但是周子濯目光冷冷的撇了古飛一眼,歪了歪脖子,冷哼道:“嗯?”
古飛頓時又不敢說什麼了。
他跟了周子濯那麼久了,知道周子濯最討厭的就是違揹他命令,頂他話的人。
“都下去。”
周子濯隨意的說了一句,接着冷豔與古飛都走了,整個辦公室就只有周子濯與周九了。
“九叔,你覺得那個杜子騰,可靠不?”
周子濯望了望在旁邊坐着的那個中年男子,也就是周九。
周家十大高手最小的都已經三十多歲了,最大的一個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了,不過戰鬥力卻是一族之最。
可堪恐怖。
“可不可靠,你試試就知道了。”
周九一臉的笑意,能夠作爲帝都那一位看上的人,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不過想到了什麼又道。
“對了,宜州最近好像來了一個苗疆的人,聽說連龍組的那位老人都動了。漬漬漬,龍組可是一號的手心肉啊,那位老大可是跟着一號一路打拼出來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敢動他的。”
“苗疆?苗疆交給龍組去對付吧,龍組可不是喫素的。”
周子濯又揉了揉額頭,這些天與青龍幫的戰鬥,可是讓他累的夠嗆,尤其是在帝都那些少爺的連番算計之下。
他的滋味可不好受。
也幸好,周菲搬出去了,還有一個秦風保護她,不然她是真的不放心周菲,誰都知道周菲就是他的死穴。
……
而這個時候的秦風已經離開了那個夜總會,一時之間,不知道去哪。
回周菲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都準備遠離周菲了,自然不可能在跟周菲有什麼來往,如果周菲跟他打電話,那麼他就只能一拖再拖。
刺殺周子濯的機會就在這幾天,出不得岔子。
而周菲身邊的敵人基本上,無論是隱藏的,還是明面上的,基本上都被他搞定了,短時間內應該是沒啥不長眼的會對周菲下手了。
回魏破天那,好像也不是很好,人家與張老師甜甜蜜蜜,如膠似漆呢,他現在一下子又冒出去,好像打擾到他們兩個了。
想來想去,秦風最後來到了白馨蘭那。
不是爲了白馨蘭那丰韻的身材,少婦的滋味,也不是爲了那穿起來前凸後翹的旗袍,更不是爲了那溫潤的小嘴。
只是單單來看看果果的。
其餘的事情,皆是順帶。
不過當秦風敲響了白馨蘭的門的時候,沒人開麼,秦風就拿出了手機來,給白馨蘭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還是沒人接。
“不對,人去哪了?”
秦風皺了皺眉,感覺到了什麼不對,頓時敲響了一下隔壁鄰居的門。
從鄰居開了,探出了頭來的是一個雙鬢已白的老奶奶。
“你是?”
老奶奶問着秦風。
“我是這家人的朋友,敲了半天也沒人開門,打電話也沒人接,請問,你知道他們是去哪了麼?”
秦風指了指白馨蘭的家。
那個老奶奶這麼一聽,長嘆了一口氣:“遭罪啊,造孽啊,那個白馨蘭還是我看着她搬進來的,那個時候果果才只有這麼大。”
她做一個手勢。
而秦風皺了皺眉,他是來聽要去哪了的,不是要聽以往的交情。
不過接下老奶奶就又說了。
“真的是造孽,我也知道之前馨蘭是做什麼工作的,不過人家一個人拉扯這麼大的孩子,也不容易。最近好不容易決定轉良了,但是沒想到依舊有人不放過他,就在今天晚上,有一幫人將她抓走了,把果果也抓走了。”
“沒良心,真的沒良心,真的是畜生,我聽見了他們說,他們要用果果來威脅馨蘭。”
“還說什麼天幫,我呸,一羣狗雜種。”
秦風眼中閃過一道寒芒,抓住了自己的拳頭,狠狠的捏了捏,然後一下子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