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拍了拍自己的手,然後提起了地上快要暈厥的捲毛,向着裏面而去。

      “混蛋玩意兒,敢弄我們老大。”

      剩餘的小弟見到這一幕,一下子就怒了,他們老大都還在他們的身邊,居然被揍成這個樣子了。

      而秦風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道。

      “阻我者,死。”

      一股殺氣,頓時出現在了這個地方,讓那些小弟身子頓時一震,停滯在原地,不敢在上去了。

      秦風則就一步一步的拖着捲毛,向着裏面而去。

      “你們打啊,你們人多,怕個毛啊。”

      在那邊乾嘔的大金錶一頓這個樣子,頓時氣壞了,罵着那些他平時得意的手下,親信。

      他之所以在那邊乾嘔還是秦風做的手腳。

      大金錶已經被秦風打來重傷,不過因爲秦風把他的穴位都給封住了,在外面是看不見血的,淤血都聚集在了他的體內。

      不出預料,三日必死。

      這種人渣活着也是浪費空氣。

      而且居然對他的寶貝女兒果果有想法,不可饒恕,絕對不可饒恕。

      “對,我們人多上。”

      那邊有小弟被反應了,之前被秦風的氣勢被震住了,可是轉念一想,這就他媽的一個人啊,就算是能打。

      他們這兒有一大堆的兄弟呢。

      雙拳難敵四手,亂拳也能打死老師傅。

      頓時由幾個大金錶的親信帶頭,一擁而上,不過這次他們還是學乖了,知道秦風肯定是有些能打的,有的還專門拔出了自己身上的蝴蝶刀,鋼棍什麼的。

      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一件事,秦風不是一般的能打。

      三分鐘過後。

      在地上哀嚎一邊,又是一堆斷胳膊斷腿的,不過在其中有幾個拿武器的正在乾嘔。

      “臥槽,真他媽的能打,不過幸好沒斷我們的胳膊,腿什麼的。”

      那幾個拿武器的乾嘔兩下,就沒什麼事了,然後看着那些在地上哀嚎的人,心中有幾分的慶幸。

      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秦風居然會放過他們。

      實際上,他們不知道,對於他們,秦風是特別照顧了,極爲的特別照顧,跟大金錶一樣的待遇。

      如果處理不完淤血,三日必死。

      ……

      在裏面的一間辦公室之中,有三個身材強壯,剃着寸頭,氣勢兇厲的男子,其中有一個身穿白色背心,露出了寬大的胳膊的男子正站在白馨蘭的面前。

      “白馨蘭,你這是何必呢?我們又不是不給你錢,你至於死命的拒絕麼?你以前就是這行的,在幹這種事有什麼不對麼?”

      那個男子歪了歪脖子,對着白馨蘭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而此刻白馨蘭坐在板凳上,衣衫不整,臉上還有幾塊淤青,在嘴角也有一絲血跡,但是咬着嘴皮,眼中倔強不已的說道。

      “兇狼,我說了,我轉良了。”

      這個男子正是兇狼,天幫的三個組建者之一,也是其中最有話語權的一個,這次綁來白馨蘭就是他的主意。

      他一聽這話,嘴角露出了一道不屑,圍着白馨蘭走了幾圈,還有些嘲諷般的笑道:“轉良?呵,你是在說些什麼胡話?”

      “老子當年還是一個小混混的時候,你就是這宜州極爲名聲的交際花了,誰都以爬上你的牀爲榮。當年你一個晚上可是有好幾萬的,現在就算是年齡大了一點,一個晚上也是有好幾千。”

      “這麼好的工作你都不要,你告訴你,你要去做什麼?當一個服務員麼,一個月累死累活才兩三千。你何苦呢?”

      “白馨蘭,我今天之所以帶你來這兒,還是因爲以前的情誼,我們想要帶你賺錢,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

      兇狼打的就是白馨蘭的名聲價值。

      他天幫剛剛組建,根基還不薄,尤其是夜總會那方面的發展更是短缺,少一個鎮場子的女人。

      而白馨蘭就尤爲的合適了。

      她已爲少婦,最受那些顧客的喜歡,而且一穿上旗袍來,那簡直是人間絕色,在拳場的時候可是拳場的一枝花。

      一擲千金的存在。

      他們天幫剛剛建立,就遇上了白馨蘭轉良,這可是大好的時機,而且週會與青龍幫打的火熱。

      壓根就不會管他們的事。

      就算是白馨蘭向以前的朋友求助,那也得掂量掂量現在宜州三大地下勢力之一的天幫的分量。

      “兇狼,我說過了,我從良了。”

      白馨蘭目光堅定,依舊是說出來了那句話。

      “從良?你再給我說一次?你難得真的要去那種一個月兩三千,累的要死的服務員的工作?”

      兇狼彷彿是有些不可置信一般。

      他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白馨蘭居然還不妥協,不應該啊,白馨蘭能夠走到今天,應該是一個聰明人啊。

      “服務員的工作怎麼了?兩三千的工作怎麼了,我做的開心,我做的樂意,不行啊?”

      白馨蘭嘴角一撇,微微的揚了一揚頭,眼中有幾分冷笑。

      “媽的,臭婊子一個。”

      兇狼揚起了自己的手,想要在白馨蘭的臉上來一巴掌,可是又停了下來,呢喃道:“打壞了,賣不出來一個好價錢。”

      唰的一下。

      兇狼拿起了旁邊的一個水杯,將裏面的水都灑在了白馨蘭的臉上,一下子連帶着頭髮也是溼漉漉的,看起來極爲的狼狽。

      “白馨蘭,我在問你最後一句,接不接客?我告訴你,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別忘了,你女兒還在我們手中。”

      兇狼轉過了頭去,對着旁邊的小弟使了一個眼神。

      那個小弟頓時去隔壁房間把果果給抱出來了,如洋娃娃一般乖巧的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哭出來了。

      “媽媽,媽媽。”

      果果想要衝過去去抱白馨蘭,不過被那個小弟給攔住了。

      “哼……壞人。”

      果果眼中水汽,轉過了頭去,一把使勁的咬上了那個小弟的手,讓那個小弟一下子喫痛,將之給丟在了地上。

      “媽的,沒爹的雜種。”

      那個小弟罵了一聲,見果果又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衝着白馨蘭而去,當即嘴角浮現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又一把抓住了果果的小裙裙的後領口,將之給提了起來,然後在其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如果,我在你的面前,把你媽上了,你以後會不會變成你媽的模樣?”

      “畜生,放開我女兒。”

      白馨蘭一下子臉色就變了,踩着高跟鞋,踏踏踏的就向着果果而去了,不過被那個兇狼寬大的身子給攔住了。

      “白馨蘭,你也不想要你的女兒看見這一幕吧?所以說,答應我,七三分,我可以給你三。”

      兇狼臉上露出了一絲勝券在握的笑容,做出了一個三的手勢。

      因爲他知道,以前就有人用果果威脅過白馨蘭,而且還屢試不爽,那個小女孩是白馨蘭的命根子,只要用她來威脅,白馨蘭什麼都會答應。

      不過這次白馨蘭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果果,又看了看兇狼,才說道:“你知道,我女兒的乾爹是誰麼?”

      “誰?哪個傢伙?”

      兇狼愣了一愣,但是隨即笑了出來:“是哪個傢伙都是一樣,這兒可是天幫,這兒可是我們的地盤,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們不怕。”

      然而砰的一聲。

      在辦公室的大門被人猛的撞開了,從門口走進來了一個身影,並傳出來了一聲陰沉的聲音。

      “天王老子?我比天王老子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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