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

      秦風說完之後就將電話掛斷了,杜茜看着那個手機掛掉的界面,同樣也心情複雜。

      她與秦風還是相處這麼久了,她瞭解秦風,秦風最討厭的就是拿林夢雪來威脅她,她告訴過夢姬,但是她動搖不了夢姬的想法。

      她只是一個丫鬟一般的人物而已。

      “秦風,如果你這次任務成功了,那你要我幹什麼都行,做你的小三都可以,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

      想了一下之後,杜茜給秦風發了一個這個短信過去。

      她知道秦風什麼都不缺,但是她身上最值錢的東西就是她自己,拿自己給秦風做補償,已經是她能夠做出的最大犧牲了。

      不過幾秒鐘過後,秦風回了短信。

      在手機上寫着三個大大的字:“看不上。”

      杜茜愣了一愣,然後臉色漲紅,小臉氣鼓鼓的,咬牙道:“秦風,你就是一個混蛋,混蛋,混蛋……”

      ……

      秦風給杜茜發完短信之後,就沒有再管了,開始休養着自己的身子,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一看,在後背還有一個一個的彈孔。

      “這個傷,明天……”

      秦風看着那些彈孔皺了皺眉,就算是他的身體潛能超強,但是他畢竟不是一個超人。

      身體恢復速度快,但是並不代表他這麼嚴重的傷,幾天就恢復正常了。

      拿起了在牀頭的電話,打了出去。

      “喂,您好,我是袖子酒店前臺,請問你有什麼事麼?”在對面傳來了甜美的服務員的聲音。

      “嗯。幫我去買一卷紗布,在幫我帶一瓶酒精。”

      “紗布?酒精?”

      那個服務員愣了一愣,不過作爲服務員的基本操守還是有的,也沒有多問什麼,直接回答了一聲好,然後出去買了。

      片刻之後,服務員買好了紗布和酒,叫了一個保安,敲響了秦風的大門。

      “請問一下,在麼?”

      咔嚓一聲。

      秦風將賓館的大門打開了,隨後又坐在了牀上,指了指旁邊的書桌:“放在那兒吧。”

      “好的,先生。”

      服務員將東西放在那兒,不過並沒有走,而是又將目光投向了秦風,帶着一絲狐疑:“先生,請問你買這些是要幹什麼?我們賓館有明文的規定,客人不得做任何危險性的行爲。”

      於是同時,他旁邊的高壯保安上前了一步,就像是秦風不老實交代的話,他就要使用暴力。

      不過也正常,在酒店之中買紗布和酒精,怎麼可能不讓人懷疑。

      “療養。”

      秦風輕輕的說了一聲,然後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了那具精壯但是卻滿是傷疤的身體。

      “我的天。”

      那個服務員與保安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秦風每一塊的肌肉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但是讓人最先注意到的還是他身上的傷疤。

      槍傷,劍傷,拳傷,牙齒印……

      數不清的傷勢,遠遠看去倒是像一個個猙獰的紋身,讓人心驚膽戰。

      尤其是秦風后面的那些彈孔,還沒有徹底結疤,可以想象,他當初面對的到底是什麼。

      “先生,需要我們幫你做什麼麼?”服務員愣了半響,直到秦風重新把衣服穿上,然後才反應過來,開口問道。

      “不需要,你們走吧。”

      服務員與保安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退出了這個房間。

      之後服務員與保安重新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之上,不過服務員卻是拿出了一個電話,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說的是。

      “目標深受重傷,確定無疑……”

      保安做了與服務員一樣的行爲。

      而在酒店房間的秦風擦着酒精,嘴角冷笑了一笑:“冷豔,你還真的給我下了一套又一套。”

      毫無疑問,這個酒店大部分都是冷豔的人。

      他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兒的服務員與普通人的服務員有一絲絲的不同,那就是多了一份鎮靜。

      平常人是發現不了的,不過秦風眼力一眼就看出來了。

      所以他當機立斷,讓他們買紗布與酒精,就是爲了間接告訴冷豔,自己深受重傷,明天做不了什麼事,只有這樣才能讓那個女人放心。

      冷豔的性格太多疑了,在周菲公寓附近就只有這一棟酒店在營業,其他的酒店都被冷豔給整垮了。

      就是爲了保護周菲的同時,監視秦風。

      她從一開始就在懷疑秦風。

      而冷豔,其實都不知道她的懷疑是正確的。

      “酒精,綁帶。”秦風看了看那些東西,然後都將之給用了起來,尤其是綁帶,把自己纏了一圈又一圈。

      而且還是纏的極爲的明顯,既爲了冷豔放心,也爲了緩解一下自己的傷勢。

      接着秦風就沉沉的睡過去了,待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在秦風的手機上多了一條短信。

      “周子濯?”

      秦風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周子濯的,在上面寫到:“今晚在城東大會場,有一場週會與青龍集團的合作會議,特意邀請天方藥液股東杜子騰先生參加。署名周子濯。”字<更¥新/速¥度最&駃=0

      “可以。”

      秦風回了一個可以。

      雖然冷豔已經告訴他這個了,但是周子濯作爲主人家還是給秦風發了一個邀請函。

      說着是什麼合作會議,實際上是一場不得不打的架。

      待到了晚上時分,秦風穿上了一聲比較單薄的衣服出門了,直接打了一個車,向着城東大會場而去了。

      “小兄弟,你去大會場幹嘛?我跟你說個小道消息,那個大會場,今晚可能要打架,真的,我小舅子的二哥的小姨子的鄰居就是裏面的內部人員。”

      開車的是一箇中年大叔,聽着秦風要去城東的大會場,特意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我,過去有點兒事。”秦風淡淡的笑了一笑。

      “哦……兄弟,你是不是要在裏面打架啊?那我可要提醒你一下,刀槍無眼,小心一點,你家中還有妻兒呢。你說你作爲一個小嘍囉,身上還有傷,這次過去何必呢。”

      司機師傅也注意到了秦風身上的紗布了,也注意到了秦風臉色有幾分的蒼白了,隨即就又勸了勸。

      不過隨即見秦風油鹽不進,他也沒辦法了,只能嘆了一口氣,感慨着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變成這個樣子了。

      城東大會場,是一所特別大的會堂,空間寬大,堂堂被用來舉行各種各樣的活動,而今天在裏面傳出來的是一絲肅殺之氣。

      “到了,兄弟,聽我一句勸,走吧。”司機到了那個城東大會場,還是想盡最後一份力,勸一下秦風。

      而秦風也下了車,伸了一個懶腰,指了指前面,笑道:“我不來,他們是肯定不同意的。”

      司機大叔偏頭一看,一片黑壓壓的黑衣人走了過來,氣勢壓人心魄,尤其是他還認識爲首的那個。

      叫古飛,是一個道上的大佬。

      然而那個古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秦風的面前,低了低頭,尊敬的喊道:“杜哥。”

      “杜哥。”

      在其後的一批黑衣人也是站直了身子的齊刷刷的喊道,一臉的尊敬,氣勢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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