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州。

      下午六點!

      周子濯生死不明!

      這個消息在平靜的宜州掀起了驚天巨浪。

      “你們聽說了麼?周子濯死了,被一個叫杜子騰的傢伙給乾死了,一把匕首插在了他的胸口上,血淋淋。”

      “周子濯?那個週會的老大?我的天,他居然被弄死了,他不是周家的人麼,那個傢伙難道不怕周家。”

      “那個杜子騰應該還在宜州,周家的週五現在正在掃蕩宜州,尋找着那個傢伙的蹤跡呢。你們看着,那個傢伙肯定會死翹翹的,把周家周芸看上了的給殺了,漬漬漬,我都不敢想象他哪來的膽子。”

      “對了,要不要賭一波?賭他活不活的下來,我出價十萬塊錢賭他死。”

      只要是知道這件事的人都在討論着,甚至有好事者下了一個賭局,不過賭秦風活下來的寥寥無幾。

      ……

      而此刻在宜州一個屋子裏面。

      秦風躺在了的屋子一角,用酒精,綁帶之類的東西包紮在自己身上的傷勢,這個房間,這些東西是都是杜茜爲他準備的。

      他本來就重傷之軀,對戰周子濯,服部半藏之時就是強行爆發,而到如今他的傷勢的爆發了。

      只有找一個地方先行療傷。

      而現在還可以療傷的就只有這種地方,全城都在搜博,甚至週五都用上了警方的力量,調動監控了。

      不過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秦風拿出手機一看,是魏破天的,頓時一愣,不過隨即還是將之給接了起來。

      “你在哪?”

      對面是很急促的問道。

      “中和街27號。”

      秦風剛說完,對面就掛掉了。

      而不到半個小時,在門口響起了門鈴,隨後秦風將之打開,衝進來的是魏破天,一把扶住了秦風。

      “怎麼?趕這麼快,你是來抓我賣錢麼,我記得週會好像懸賞我一個億。你只要抓了我,那麼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愁了,一輩子都能和張老師生活在一起了。”

      秦風靠在一邊的牆上,直盯盯的看着魏破天。

      不過魏破天卻是破口大罵了出來:“放屁,老子是那種人麼,風頃,我告訴你。我魏破天的缺點很多,喜歡賭博,花花腸子,三心二意,不務正業。但是我告訴你,我魏破天重感情,我既然把你認定是兄弟了,那麼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兄弟了。”

      “跟我走,快。”

      魏破天把身上的外套套在了秦風的身上,然後帶秦風下了樓,在樓下有一輛出租車,魏破天帶着秦風走了進去。

      “這是我朋友,靠的住的。”

      魏破天指了指前面司機的一個小胖子。

      “你好。”胖子回過頭來,打了一聲招呼。

      “別你好了,快開車,往郊區開。”魏破天皺着眉頭催促道。

      胖子這下也沒有在磨蹭,直接就踩動油門,向着郊區而去,在這一路上,他們躲避了大多數的檢查。

      “兄弟,你放心,我們都是土生土長的宜州人,要論熟,我魏破天在這片地方閉着眼睛都找得到家,你不用擔心,我能夠找到一個讓你安全的地方。”魏破天扭過頭來,信誓旦旦的跟着秦風說道。

      而秦風沉默了一下,才擡頭問道:“你難道不想問我爲什麼幹那種事麼?”

      “問你幹嘛,每個人都得有點兒隱祕嘛,是不是。”

      魏破天大手一揮,毫不在意。

      “我記得你要與張老師結婚了,現在來我這兒,不怕你們的事會出問題麼。其實,你不用來的。”秦風又說道。

      他壓根就沒有想到魏破天會找上他。

      “結婚嘛,得要有親朋好友,是不是。你不來,那我這結什麼婚,沒意思,我要在我結婚的那天灌你喜酒的,我還要讓你當伴郎呢。”魏破天咧着嘴,笑道。

      “本來定下來的什麼時候結婚?”

      “下個月。”

      “好,婚禮照樣舉行,我會來的。”

      兩人擊了一拳,表達着都信任對方,婚禮會按時舉行,秦風也一定會來到。

      秦風在心中想的是,如果能夠活下來,那麼自己絕對親赴這場婚禮,絕不會遲到。

      司機在宜州之中七零八拐,最後拐進了一個破舊的老區,這一片都是上世紀六十年代的老舊五層建築了,牆壁上的水泥都在往外面脫落了,木門也是被磨的不成樣子了。

      “到了。”司機走進了一條街道,停了下來。

      “走。”

      魏破天將秦風上樓,是一間破舊的老房間,不過設備還是齊全,各個基礎的設備都有。

      “你在牀上休息吧。你放心,這個地方那些傢伙是絕對找不到,這是屬於老城區了。你現在還需要什麼東西,告訴我,我現在去幫你弄。”魏破天道。

      “不,不用了,你現在走吧。不然你會很危險的。”秦風搖了搖頭道。

      不能就這麼將魏破天給拖入死地。

      “我靠,風頃,你這話可不拿我當兄弟啊,兄弟是什麼,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的,你現在這個狀態,怕是出去買個東西都困難。”

      然而,魏破天剛剛說完,秦風就一時間扛不住暈倒在了牀上。

      他的傷勢在此刻一次性的反噬了出來,讓他自動進入了昏迷狀態,而現在也暫時算是安全了。

      “我就說嘛,你需要我。”

      魏破天大大咧咧的看着牀上的秦風說了一句,不過眼中卻是有一抹擔憂。

      他是知道秦風是做了什麼事,把周子濯給殺了。

      那個傢伙雖然他看不慣,但是他知道秦風這回是把天捅了一個窟窿。

      周家不會放過他的。

      就這樣,兩天之後,在魏破天的精心照顧之下,秦風才慢悠悠的從傷勢之中甦醒了過來,一醒過來就看見魏破天在自己的牀上睡着了。

      秦風看見魏破天這個身影,笑了一笑,這個小子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不過當他看見了魏破天身上的一朵櫻花的時候,頓時瞳孔一縮。

      “快起來,破天,你快走。”

      秦風急促的推了推魏破天的身子,讓其一下子甦醒了過來,驚慌的喊道:“怎麼了,怎麼了。”

      “你被發現了,你現在快走。”

      秦風知道那朵櫻花,那是東瀛的忍術,專門負責來追蹤敵人的。

      “走?不,我不會走的。我被發現了,那……去塔寨……我有一個朋友是塔寨的……走……走。”

      因爲秦風的身體剛剛恢復,魏破天一把背起了秦風的身體,然後打通了他上次那個朋友的電話號碼。

      十分鐘之後,那輛出租車停在了門口。

      “塔寨,十萬火急,你開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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