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回秦風停下了手來。
女人沉默了下來,並沒有回覆秦風,讓秦風一下子很不爽了起來,直接抓住了女人的短褲,想要向下一扒。
“說不說?不說我今天就在這兒打個野炮。”
“你打吧,反正我都以後都會習慣的。”
女人眼角有一抹複雜神情。
而這時秦風一下子趴在了女人的身上,讓女人閉上了眼睛,以爲是秦風要做什麼事了,不過秦風附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輕聲道。
“你難道就不怕,我將那邊的營地滅了麼?你可是他們的教官啊?你說是不是。”
一聲帶着某種笑意的聲音傳進了這個女人耳中,讓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瞳孔猛的一縮。
“你怎麼知道?”
“說你的名字,或許,我會告訴你。”
秦風怎麼知道的,自然是試出來的,這個女人別看着是個女人,但是身材可不差,在剛剛的一番打鬥之中,秦風可以感覺出來有a級的水平。
a級已經算是普通兵種之中極強的存在了,昨天那些人大部分都是一些普通士兵,連級別也評不上的,訓練的只是死亡的決心。
而且,在野外訓練還能留長髮,這不正常,在營地之中的教官是絕對要管的,如果不管,那要麼是她是教官,要麼是其他原因。
可教官通常都是最強者,比如他,比如張軍。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很漂亮,身材很棒,但是是個殺手,這意味着什麼,她既然在乎着她的身體,身上沒有一絲槍彈的痕跡,那麼她的作用也就可想而知了。
“你別忘了,我是怎麼抓住你的,你覺得,你的那些死士跑的掉?這是你們好幾年的心血吧。”
秦風有些陰險的聲音傳了出來。
實際上,他現在單打獨鬥還行,與這一羣將百個死士戰鬥,他可以輕鬆解決幾個死士,但是無法打持久戰,他的身體現在還在養傷。
死士,意味着他們敢在身上綁着炸藥包向你衝過來。
死士的戰鬥力通常都是不可預料的,有可能一大堆人突然自殺性的向你衝鋒,爲的就是殺死你,其他的什麼都不顧。
他說這個話,單純就是用來唬人,關鍵是那個女人還在一下子制服之中沒有反應過來。
“我不管你是誰,如果你只是單純的想要爽一爽的話,那就快點,爽完之後,離開我的部隊。”女人惡狠狠的說道,顯然已經決定豁出去了。
“我問,你是誰?”
秦風帶着一絲殺氣的聲音在女人耳邊響起:“你下一句話在不說你叫什麼,我絕對立馬把你殺了,然後去把你其他的人給殺光。到時候你可能就要辜負你身後的那個人了。”
“說!”
秦風一用力,將之臉部壓進了泥土之中,眼中盡是殺機,讓那個女人感覺到了,秦風不是開玩笑的,他真的會殺人。
“阿花。”
女人沉默了一下,才吐出了這兩個字。
“阿花,這名字挺好,樸實,你屁股也大,在我們家那方的話,好生養。話說,你是哪的?聽你口音,像香巷的。”
秦風一邊說着,在阿花的屁股之上打了一下,彈性十足。
不過卻惹來阿花的怒視。
之後在怎麼問阿花,她都不肯在說些什麼了。
“有。”
不知道爲什麼這回阿花答應的很直接,而且還說道:“現在放開我,我帶你去拿。”
“我知道你想耍花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在怎麼耍花樣也沒用。”
秦風沒有猶豫,直接將阿花給放開了。
而阿花則是緩緩的爬了起來,用一種極爲深意看了秦風一眼,然後向着那邊的營地走去。
“自己人。”
走到營地門口的時候,阿花做了做一個手勢。
秦風注意到了那些明哨暗哨,卻是悄悄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當即一笑,走快了一步,靠在了阿花的身邊,笑着說了一句:“你可以多給我點,畢竟不是我一個人拿。”
阿花沒有說話,但是又悄悄的做了一個手勢,讓那些明哨暗哨都放下了槍口。
秦風這話意思很明顯,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你把我一個打死了,在外面還有我的兄弟,跟我一個水平,也能夠直接將你給滅了。
進了這個營地之後,秦風發現規模要比他在外面看見的大一些,不過人只有四十來個,宿舍卻像是能夠容納幾百個人樣子。
這些死士正在其中訓練,汗流浹背,但是沒有一個人停止訓練,其中有一個小型的訓練基地,空斷橋,巨人梯,高空天平,緣分天空,絕壁逢生,高空緬甸橋,高空獨木,高空吊樁……
“跟我來。”
阿花指了指那裏面都有一間房間,然後就走了。
秦風走了進去,阿花算是一個聰明人,並沒有在房間之中在鼓搗什麼暗算之類的。
阿花的房間也就是一個簡單的磚石房,裏面只有一張牀,一張桌子。
“這是你要的藥和子彈。”阿花拿着一些藥走了出來。
秦風接過了藥,聞了兩下,發現並沒有什麼別的味,是感冒藥,只不過有些快要過期了,勉強能用。
“那我走了。”
秦風轉身離開,不過在走出兩步之後,秦風一下子又回過頭來,看了阿花一眼,道:“你們這種訓練不行。光說不練假把式,你們要真刀真槍的幹,作爲你們給我藥的報酬,我透露一個消息給你。現在緬點的軍方與黑幫正在找尋着什麼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找你們的,不過他們分的很開,在仰光附近。”
“阿花教官走了,不過說實話,你身材確實不錯。”
最後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沒有。
阿花站在門口,望着秦風離開,眼中有些深意,而這時他們營地的隊伍已經集中在了一起,爲首的幾個副隊長走到了阿花的面前,沉着臉道:“隊長,這個傢伙居然威脅你,我們現在追上去去殺了他。”
他們之前就發現了秦風不對了,當時就想要動手的,可是被阿花阻止了。
“不,殺他?你們可能做不到。”阿花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他是個身材火辣的狠人,在這個營地之中無數人想要上她。
但是有這種想法的,都長眠在此地了,無一例外。
“隊長,那我們?”副隊長小心翼翼的問道。
“派一支偵察兵,去仰光。”阿花冷漠的發出了命令。
“是。”
其他的死士唯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