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立帶着自己的副官去會議室參加,頌廉這次的作戰議會了。
作爲友軍,沙立是有必要參加這種議會的,畢竟接下來是要進行一系列戰鬥的,不過他並沒有帶上張子偉。
讓張子偉猶如一個保鏢一般,繼續給他守門。
這次的一千多的軍隊之中,有不少都是他的親信,而且他是名正言順的第一繼承人,就算是有人不滿張子偉的待遇,這種時候也是敢怒不敢言。
“張子偉。”
而這時,未蒙找上了這個張子偉。
“嗯。你是?”
張子偉還在門口站着崗,不由的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這個未蒙,他記得他不認識頌廉軍中的人。
“我叫未蒙。”未蒙對其禮貌的笑了一笑,然後在他周圍走了兩下,問道:“張子偉,你覺得你現在的生活滿意麼?”
“或者說,你想不想幹掉沙立。”
此言一出,張子偉的臉色頓時大變,掏出了自己身上的手槍,哐當一下,頂在了未蒙的臉上。
“你在說什麼?”
張子偉帶着一種殺氣的說道。
“我說,你想不想幹掉沙立。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未蒙並沒有慌張,而且還張開了自己的大白牙道:“放心,這兒沒有其他人。”
“這番話,我當我沒聽到,現在給我滾。”
張子偉將手槍給收了起來,繼續守起了門,臉上冷漠無比,生人勿進。
未蒙見此,也只能離開了這個地方。
他猜到了這個結果,以張子偉現在的位置,要是一下子答應了下來了的話,估計早就被喫的連渣子都不剩了。
小心謹慎,生存第一。
這就是現在張子偉信守的格條。
不過未蒙也就是爲了通知一下張子偉,他剛剛接到消息,秦風讓蠍子去把八面佛幹掉。
能不能幹掉八面佛,毋庸置疑。
要知道,他們都是什麼出身,殺手,僱傭兵,在暗殺這一行,蠍子是戰龍之中最優秀的,要不然也不會封號蠍子。
蠍子陰狠,毒辣,只要一晢,你便會失去性命。
而一旦八面佛被幹掉之後,這一隻的軍隊,太國境內絕對是會出現巨大的動亂的,能夠控制這個動亂的人,只有張子偉。
這也算是他能夠爲了他這個生死兄弟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第二天。
在一間會議室之中,頌廉,康納,沙立,未蒙等一系列頌廉基地之中重要的大人物基本上都圍在一塊沙盤周圍,凝目打量。
“報告。”
有一個士兵從門來趕來。
“直接說。”頌廉道。
那個士兵走了進來,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頌廉,頌廉打開一看,發現又是一樣的內容,嘆了一口氣道:“這是第五隻僱傭兵出現在我們基地附近。”
“看這個情況,在後面的還不少啊。”
康納在旁邊插了一句。
“不對啊,你們這是給戰龍做擋箭牌啊,這些傢伙都是來找戰龍的啊,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沙立看透了這件事的本質,在旁邊發言。
沙立一說,頌廉等一系列將軍也陰沉着臉,他們一早就發現了這件事,似乎有一隻巨手在暗地裏操控這件事。
“那羣該死的傢伙。”
康納錘了錘桌子,爲未蒙增添了幾分氣焰。
“有沒有緩和的機會?這樣打下去,得不償失。”沙立繼續說道。
“緩和。”
會議室之中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捫心自問。
現在還能緩和麼。
雙方都死了那麼多的人了。
“可以試試。”未蒙又點了點頭道:“要是能夠緩和,我們也算是解了一次危機了,也不會陷入什麼圈套。”
“不過跟誰緩和?”有一個副官出言道。
衆人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頌廉,現在只有頌廉能夠做主,頌廉則是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龍堯。一切事情都因他而起,派人出去詢問緩和之事。”
“是。”
一個副官轉身下去安排。
龍堯不出意外的話,肯定在外面,打着出去緩和的旗號找尋龍家的隊伍,並不是那麼難找。
最後並沒有花費多長的時候,就找不到了。
不過龍堯並沒有同意這件事,而且把他們派出去的副官打了回去,放出了一句話:“想要投降啊?讓那個頌廉滾出去見我。”
而當這位副官回來告訴頌廉之時,頌廉震怒了。
“那個龍家小子真的這麼說?”
在會議室之中,康納撇了一眼陰沉着臉的頌廉,問向了那個鼻青臉腫的副官。
其實他從這個模樣,也猜得出來了。
“對,他打了我一頓,還告訴我,要頌將軍跪着求他原諒。”
副官疼的嘴角一抽一抽的。
“該死的龍堯,真當我頌廉怕了他了。來人啊,傳令下去,做好戰鬥準備,掃平基地外三裏的軍隊。”
頌廉一把錘在了桌子上,殺氣騰騰。
他自從坐在了這個金三角最大軍閥的位置之後,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般的殺氣了。
“未蒙請求出戰,掃平這些敵人。”
未蒙一下子站了出來,半跪道。
“好,就你了。你負責統領這隻軍隊。”
頌廉一下子就放權給未蒙了,未蒙本來就深受他的信任,他自己也已經六十多了,在親自上陣已經喫不消了。
結束之後,康納與未蒙一道走了,康納搭了搭未蒙的肩膀笑道:“小子,你算是撿了一個便宜,你現在是這一輩之中位置最高的了。我們老了,以後啊,這金三角就是你們的了,給我好好守住。”
“我早晚有一天會打出去的。”未蒙堅定的說道。
“哈哈,有出息。打出去,打旁邊的那個華夏,我告訴你,華夏女人又嫩又美,搶一個可以玩十多天才死。那種滋味,爽啊,比你那祕書爽多了。”
康納一臉的曖昧笑容。
不過未蒙在身下的拳頭緊緊的捏在了一起,想要在這個老傢伙的臉上來上一拳,什麼叫華夏女人玩十多天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