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若芸惱怒的看着二皇子,“你是要爲了蘇傾月打我的臉嗎?”

    二皇子眼裏閃過一抹惱恨,“你看看你如今什麼樣子?還有一點兒當家主母的樣子嗎?哪個皇子妃會像你這樣,跟個瘋婆子一樣,皇子府的臉面都叫你丟光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人送回去?沒我的命令,皇子妃不可踏出她院子一步。”

    “你禁我足?”陸若芸發瘋一樣撕扯二皇子。

    嚇得幾個婆子們趕緊拉住陸若芸,讓她無法動彈。

    “你蓄意傷害皇嗣,只是禁足你,已經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了。”二皇子道,“過去的種種,我不想跟你計較了。罪不及出嫁女,你安安分分的,皇子府必然有你一席之地。可你若是自己作死,那就不能怪我無情無義了。”

    “安安分分?你叫我安安分分?我父親母親被收押,陸家傾倒,你叫我安安分分?趙琛,陸家是你的外家啊!你就忍心看陸家落敗?”陸若芸嘶吼。

    外家?二皇子冷笑。

    這樣的外家,不要也罷。

    剛纔他進宮,父皇把教授他學習的夫子帶到了他面前。

    那夫子說,他原本十分聰明,好好教導,必成大器。結果呢,在他的好外祖父的授意下,夫子不斷的打擊他,讓他覺得自己很笨,久而久之,學什麼都不太想學。

    把他教的一無是處爲了什麼,爲了就是控制他,竊取他們趙氏的江山。

    陸家狼子野心,落得這樣的下場,活該。

    更別說他從京兆尹那裏聽到的有關陸家的一條條的罪狀。

    父皇對陸家信任有加,陸家不想着怎麼回報就算了,還利用這種信任拉幫結派,做盡壞事,想要改朝換代。

    “若不是因爲陸家是我外家,你們不仁,我卻還記着個義字,你以爲,你現在還能好好待在皇子府?父皇仁慈,即便陸家犯下那麼多事兒,卻也只是收押。並未牽連陸氏一族的旁人。”二皇子道。

    “那些族人如何,關我何事?若非有陸家做倚仗,他們能生活的這麼好嗎?憑什麼陸家被收押,他們卻沒事兒?”陸若芸幾近瘋狂。

    這人已經完全沒有腦子了,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了。

    二皇子嘆口氣,無力的擺了擺手,“還不趕緊把人弄走?給本殿看好了,不許踏出她的院子一步。”

    “趙琛,你不得好死。”陸若芸癲狂。

    這一切,蘇傾月都看在眼裏,原來陸若芸是這樣的陸若芸,根本不堪一擊嘛。

    有陸家做靠山,她是風光無限的陸若芸。

    陸家倒了,她便這般沉不住氣。

    真是可笑。

    這個時候,除非她想跟陸家共進退,不然,明顯的應該安安分分的躲在院子裏不露面。靠着她跟二皇子自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安穩度日是沒問題的。

    可現在呢?什麼難聽說什麼。

    別說因爲陸家的所作所爲已經叫二皇子厭惡了。

    就算是陸家現在安然無恙,她這樣辱罵,二皇子也會心生芥蒂的。

    畢竟,二皇子從來不是什麼大度的人。

    陸若芸被捂住嘴拖走了,二皇子整了整凌亂的衣衫,這才大步跨進院子,親自扶了蘇傾月,溫柔的詢問,“阿月,沒嚇着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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