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聽雪神色平靜的望着顧長衛。

    顧長衛眼神有些躲閃,畢竟,他現在這樣子,實在有些不堪入目。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所以,顧大人,請自重。”秦聽雪一字一句說。

    不要再來糾纏我。

    顧長衛狼狽的爬起來,他是用自以爲深情的目光看着秦聽雪,“阿雪,之前,是我不好,以後,我定會全心全意的對待你。”

    顧長衛認爲,秦聽雪這麼說就是欲擒故縱。

    只是爲了讓他花費更多的心思在她身上。

    “我說真的,以後,我不光會對你好,也會對阿年好。以後,我全心全意對你們。”顧長衛繼續說。

    “另外,以後顧家,還是要阿年繼承,阿年當家的。”

    “你放心,斯雅那裏,就算以後回來了,跟阿年也沒得比。”

    “總之,我說到做到。”

    秦聽雪冷笑。

    “你覺得你說這些,我會被感動?然後,不管不顧的再跟你回去顧家?”

    “顧長衛,心涼了,你想焐熱,很難。”

    “這些年,你對我,對阿年,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裏知道,你是覺得我會不計較,還是阿年會不計較?”

    “那些是我錯了,我知道了,我會改正。”顧長衛辯解道。

    “如果不是顧斯雅出事兒,如果不是你們所圖之事失敗,你是會想起我,還是會想起阿年?”秦聽雪一字一句質問。

    顧長衛有些尷尬。

    “總要給我改過的機會……”

    “狗改不了喫屎。”秦家大夫人悠悠的說。

    顧長衛尷尬,又不好跟秦大夫人分辨。

    “總之,阿雪,我們和好吧。”顧長衛大聲道。

    謝忱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了這句話。

    他下意識的去看秦聽雪,心裏莫名有些緊張。

    “顧大人若是沒有睡醒,就趕緊回去繼續睡。在這裏說什麼夢話?”秦聽雪道,“擾別人清淨的同時,惹人生厭。”

    顧長衛的勢在必得僵在臉上。

    彷彿有些不明白,爲什麼秦聽雪會說這樣的話,他還不夠誠心嗎?

    欲擒故縱也要有個度好吧?

    這會兒顧長衛還沒發現謝忱已經來了。

    “阿雪,我沒有與你說笑,也沒有做夢。”顧長衛道。

    “那顧大人就是青天白日發了癔症?”謝忱戲謔的聲音響起。

    顧長衛渾身一僵。

    “所以,你現在是爲了謝忱才拒絕我對嗎?”顧長衛沒去看謝忱,而是執着的去問秦聽雪。

    臉上的表情有些憤怒,似乎秦聽雪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兒。

    “我就奇了怪了,你這憤怒是從哪兒來的?”謝忱走上前,跟秦聽雪站在一起。

    “你與聽雪已經和離,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你現在跑這裏來表白心意,算什麼?”

    “你是故意要抹黑聽雪的名聲嗎?”

    謝忱一句一句質問。

    顧長衛不去理會謝忱的話,他說不過謝忱,他知道。

    他緊緊盯着秦聽雪,“阿雪,我想要你一句答覆。”

    “是又怎麼樣?”

    顧長衛跟謝忱同時愣住了。

    楞過之後,謝忱欣喜若狂。

    顧長衛則是如喪考妣。

    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道,“你,你,你——”

    秦家大夫人適時開口,“家母已經說了,選個合適的日子,讓小雪跟謝大人定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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