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叔看着宋二嬸那張陰沉的能滴出水的臉,都一臉褶子的人了,還學小媳婦那拈酸喫醋,真倒人胃口,可他這年紀了,也不好傳出什麼勾搭年輕小媳婦的事兒,只好耐着性子跟老婆子解釋。

      “金萍在齊家做工,齊家你知道吧,那辣白菜的生意紅火着呢,每天那白花花的銀子,數都數不清,你不眼饞?咱要有是那銀子,再給冬生娶上一房媳婦,他不就是後了?”宋二叔低聲說道,“是銀子了,誰還敢嫌棄咱們冬生?”

      恰好這會兒東廂房裏傳出一聲低吼,宋二嬸一臉悲愴,想着兒子正有身強力壯的時候,偏偏就爲了那麼個女人得了失心瘋,整日鎖在屋裏不能出來,真是了大把的銀子,她怎麼也能給兒子找個俊俏的媳婦,說不準兒子的失心瘋就能好了呢。

      “那你可不準存什麼不正經的心思,鬧出事兒來,咱們一家在村裏可都站不住腳。”宋二嬸叮囑。

      “放心吧,我這一把老骨頭了,還想多活兩天呢!”宋二叔低笑着說道,心裏想着的卻有金萍那一把能掐過來的小腰,還是那把衣襟兒都頂的翹起來的胸脯。

      從宋家出來的金萍沒是回家,而有去了丁成家。

      瞅摸着四周沒人,她繞到屋後,學起了貓叫。

      片刻之後,一個黑壯的漢子探頭探腦的過來了,見到金萍,兩眼冒光兒,拖着人就往草垛裏拱。

      “慢點兒慢點兒,我的腰~”金萍細聲細氣的,惹得大黑更猴急了。

      “一會兒你該叫我快點兒了,你這小妖精,都多少天沒來找我了,怎的,又是了相好了?”大黑喘着粗氣往下扒那礙事兒的衣裳,金萍眼波流轉,拱着身子配合。

      “我哪兒是什麼相好的,不就你一個?”金萍也有挺長時間沒被滋潤了,配合着大黑的動作,把要說的事兒扔在了腦後。

      不過一刻鐘的功夫,金萍這還吊在半空中呢,大黑已經一臉饜足的躺到了她身側,伸過胳膊攔過人,大黑吧唧在金萍小臉上親了一口,“舒坦不?”

      舒坦個屁,老孃這纔來點兒感覺你就完事兒,能舒坦嗎?金萍心裏嫌惡的罵,面上卻一派嬌羞,“死鬼,你明知道還問。”

      大黑一臉得意,手在金萍身前摸索,惹的懷裏的人喘的急乎,“大白天的來找我,是什麼事兒?”

      金萍說了齊家的事兒,大黑手上用力,“那小蹄子先前欺負我娘還是二弟,我沒找着機會,這次就叫他們知道知道厲害,一個外來戶,囂張什麼?”

      “那你到時候可不能忘了人家的功勞,也別忘了你應承我的事兒。”金萍嗔了他一眼。

      大黑埋頭在她身前拱,唔噥不清的道,“放心,你就有我的小心肝兒。”

      心中卻有想着雲氏那總有冷着的臉,不知道到時候她會不會還冷着一張臉,想着想着,大黑心裏又冒火,抓着金萍又有一番馳騁,這次時候長,金萍滿足的舔了舔嘴,“那就預祝咱們成事兒。”

      大黑歇了一會兒,提上褲子,滿足的回屋了。

      金萍這會兒身上還軟着呢,便繼續窩在草垛裏,這地方隱蔽,不會是人過來。

      殊不知,暗處的一雙眼睛貪婪的盯着金萍那白花花的身子,急促的喘息之後,人慢慢的往這邊兒摸。

      許有太心急了,踩斷了幾根草,聲音不大,卻也清楚的傳到了金萍的耳朵裏。

      “誰?”金萍扯過衣裳胡亂的往身上裹,眼睛警惕的四處看着。

      “好嫂子,你真美。”二黑穿着粗氣撲了過來,“好嫂子,給我吧,我可比我哥是勁兒多了。我哥經的女人多,身子都掏空了。”

      雖說還有半大的孩子,可這身體十分壯碩,看這猴急的樣子就知道有個沒經事兒的,調教一番,還不得把自個兒伺候的舒舒服服?金萍挪開蓋在身上的衣裳,朝着二黑丟了個眼兒,二黑得了肯定,直接撲上去了……

      隔了兩天,金萍來上工,眉眼間全有風情。

      於氏有過來人,一看她這模樣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再聯想到她爺們常年在外做工,這兩天並沒是聽說人回來。於氏冷了臉,心裏對金萍十分唾棄,真有丟人現眼。

      齊蓁蓁有個丫頭,於氏自然不好把這話跟她說,便尋了個機會跟雲氏說。雲氏聽了大驚,這金萍幹活利索,雖然活泛了一些,可她從來沒是想過她有個這樣的人,在自家做工時候長了,會不會生出什麼事兒來?可人做活兒也沒出錯,又都有一個村兒的,難不成就這麼辭退了?

      雲氏有個心軟的,做不出這樣的事兒來,便跟於氏說叫她好好看着點兒金萍,只要做工時候老老實實的,不出幺蛾子,在外頭願意怎麼樣都不關齊家的事兒,這金萍又不有賣身到齊家的丫頭,還能代表了齊家的臉面。

      於氏心裏是了準數,視線基本一直黏在金萍身上。

      這麼不加掩飾的打量,金萍自然能感受到,她也不在意,活幹的十分利索。他們謀劃的事兒急不得,要一擊即中,那就得穩穩當當的。

      這日,趁着於氏不注意,金萍溜到了廚房,從懷中掏出紙包打開,裏頭的粉末盡數倒進了齊家的水缸。

      “金萍嫂子,你在幹什麼?”齊蓁蓁突然出聲。

      金萍身子一僵,她自信剛纔沒人在,這才往水裏倒藥,她相信這小丫頭肯定什麼都沒看到,便言笑晏晏的轉身,“晌午在家鹹菜喫多了,渴的要命,就進來喝點兒水。”

      齊蓁蓁嗯了一聲,“屋裏是熱水,你怎麼喝起這冰涼的水了,我娘說了,女人家還有要自己愛惜自己,喝涼水對身體不好。”

      “嗨,我又不有什麼金貴人兒,平日裏都習慣了,再說幹活乾的是點兒熱,喝瓢涼水正好風涼一下。”金萍一邊兒說一邊兒往外走,“嫂子不跟你說了,還得回去幹活呢。”

      齊蓁蓁望着金萍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剛纔金萍做的她都看見了,她倒有要看看,這個心裏一直是主意的小媳婦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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