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顧斯年呼吸太灼熱的緣故,還是齊蓁蓁覺得這姿勢太羞人,總之,她的臉頰不受控制的躥紅。

      看着齊蓁蓁臉上的紅暈,顧斯年俯身貼近。

      有些事兒,自然而然,就算沒有經歷過,也能憑着本能行事,如今顧斯年便是這般。

      兩人坦誠相對,羞赧什麼的自然是拋到腦後了。齊蓁蓁甚至有些期待,畢竟,前世今生兩輩子,這對於她都是第一次。

      齊蓁蓁心裏已經做好準備,準備迎接顧斯年。

      可——

      腿上一股黏膩感,身上的顧斯年一下翻到了牀下,齊蓁蓁還沒來得及明白怎麼回事兒,人就披着衣裳跑了。

      是的,跑。

      慌亂倉促的跑。

      齊蓁蓁雙臂撐着牀,慢慢做了起來,伸手取了寢衣披上,看了看腿上,忍不住笑了。

      顧斯年蹲在浴房,一臉不知所措,手握成拳,重重捶在地上,他,他居然不行。

      他身體明明很好,怎就不行呢?洞房之夜,蓁蓁怎麼看他?

      齊蓁蓁慢吞吞的收拾乾淨身上的黏膩,琢磨着要不要去浴房喊顧斯年,她覺得她要是不喊他,他可能會在浴房過一夜。

      “夫君。”齊蓁蓁站在浴房外頭,語氣帶着幾分玩味兒,“你這是打算叫我獨守空房嗎?”

      浴房裏沒有動靜。

      齊蓁蓁倚在門上,“顧斯年,你是因爲剛纔的表現覺得羞愧擡不起頭嗎?”

      “我……”顧斯年聲音帶着沮喪,“我之前不知道自己這樣,對不住。”

      齊蓁蓁笑出聲,“你以爲你自個兒生了病?”

      自然是生病了,若不是生病,怎麼能連門都沒進就……

      “你出來,我與你說。”齊蓁蓁收了笑,一本正經道,“就算是有病,你也不能躲着啊,咱們認識洛晚晴,有病就治病。更何況,這大概不是病……”

      齊蓁蓁把人哄出來了,顧斯年耷拉着頭,根本不敢去看齊蓁蓁。

      “呶,你看,這書上寫了,第一次經事的男人如何,你自己瞧一瞧。”齊蓁蓁指着書上寫的道。

      顧斯年將信將疑的接過書,仔細看了一下,臉色從陰轉晴。

      書上說,第一次經人事的男子因不得要領,就成都會很快。

      所以,他這可能不是病?而是正常現象?

      顧斯年的沮喪一掃而光,一臉的躍躍欲試。

      “別忘了你應我的,要溫柔一點兒,輕一點兒。”

      接下來的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

      同時,也印證了一句話,男人在牀上的承諾都是狗屁。開始的時候,還挺溫柔的,往後,那基本上就是靠着本能來了。

      齊蓁蓁昏睡之前唯一以的念頭,自作自受。

      如果她不去開導顧斯年,這個時候是不是已經安安穩穩的睡覺了?

      只可惜,沒有如果。

      早晨醒來,齊蓁蓁渾身痠疼,動都不想動。

      再看顧斯年,一臉饜足,精神奕奕。

      “夫人醒了?”顧斯年側身撐着下巴,一臉笑意的望着齊蓁蓁。

      身上的痠疼提醒着齊蓁蓁昨夜她經歷了什麼,自然不會給顧斯年好臉色,她別過頭,不吭聲。

      顧斯年看着齊蓁蓁脖頸上的點點痕跡,有些心虛,昨兒個晚上他也想溫柔,可一開始還能控制住自己,到了後來……說到底,他孟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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