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夫來了,扔給它一個荷包。
然後巴拉巴拉說了一堆,意思就是叫它找到荷包的主人。
小崽子很不爽,它是狼,高貴的狼族。怎麼能叫它做狗子做的事兒雖然它不否認,它的鼻子確實比狗子要靈敏許多。
想着聖狼叮囑它要好好跟着主子,想到主子說的,要它好好保護主夫,聽他的話,它也只能認命了。
顧斯年看着小崽子健步如飛,有些懵,昨兒個還有點兒瘸,今兒就好了狼的恢復能力這麼好
看樣子,沒什麼後遺症。
這樣回去跟蓁蓁也好交代。
這小崽子蓁蓁挺看重的,真要出了問題,他還不好解釋。
算上路上,從他離京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天,除了路上一波又一波的追殺之外,目前爲止,他要查的事兒並沒有太大的進展。
原以爲到了邊關,能很快尋到蛛絲馬跡,可如今是隻得了這麼個荷包,能順藤摸瓜到哪一步還不好說。因爲不確定駐守的邊關軍裏有沒有那些人的同夥,所以顧斯年並沒有與顏大郎說他此次前來的真正目的。
只說聖上對過年時候外族來犯的事兒很重視,讓他來交涉一下。
所以調查什麼的,只能暗暗來。
一想到進展緩慢,顧斯年就頭大,事情不調查清楚,他就不能回京,他想媳婦了。她在做什麼有沒有想他顧斯雅夫婦沒出什麼幺蛾子吧蓁蓁能應對的來吧除了想齊蓁蓁,顧斯年還惦記着大秦氏,那個董寧馨最不省事兒,他娘能招架的住吧應該沒問題的,有蓁蓁在,肯定會護着的。
要加把勁兒,儘快把事情搞定,快馬加鞭趕回去。
遠在京城的齊蓁蓁突然覺得耳根子發熱。
“春風,窗子打開了嗎”齊蓁蓁問道。
“回夫人的話,窗子一直開着啊。”
“怪了,怎的突然覺得有點兒熱,特別是耳朵。”齊蓁蓁嘟囔。
春風上前,一邊兒查看一遍道,“太和寺在半山腰,屬於建在山中,這個時節,蟲子什麼的最多了,可別是被什麼蟲子咬了。”
春風仔細看了一番,自家夫人耳垂通紅,就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可並沒有腫起來,周圍也沒有被叮咬的痕跡。
“奴婢以前聽老人說過,要是有人惦記,耳垂就會變紅。夫人,您這兒要是不疼不癢,說不準是咱們世子爺惦記您呢。”
這解釋還真
沒一會兒耳垂的熱度就散了,齊蓁蓁心裏默認了春風的說法。剛纔她抄寫經書的時候心裏想着的是阿年,十分虔誠,所以說不準是佛祖感受到了她的誠心傳遞給了阿年呢行有靈犀嘛
“二姐姐。”齊萱萱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人就進屋了。
小姑娘獻寶似的把雙手捧在齊蓁蓁面前,是一捧覆盆子。
“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齊萱萱聲音清脆,“我以前別說喫過了,見都沒見過。二喜可真厲害,她說山裏能喫的果子可多了。等會兒喫過晌午飯,我們還到後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