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雅璇冷漠的眼神緊緊盯着穆果果,“你怎麼知道我哥哥的事情你又怎麼知道我哥哥是誰”

    或許跟着霍凌沉被傳染了,此刻年雅璇冷漠的眼神裏多了幾分常人所沒有的犀利。穆果果被年她的氣勢再次嚇到,她也只是偷聽到爸爸媽媽的談話,具體的她怎麼可能知道“我當然知道你哥哥在國外,當初被你媽媽的家人給帶走了。”

    媽媽她心中又一個禁忌被提出來。

    年雅璇一把抓住穆果果的衣領,惡狠狠地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你放開我你幹嘛呀,年雅璇,還以爲你真的變了,沒想到只是裝出來的”穆果果把自己的衣領從年雅璇手中扯了回來,不滿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最近學校裏大家都在傳年雅璇變了,年雅璇變沒有變,她比誰都清楚。畢竟她們認識二十多年了,穆果果不得不說,年雅璇的確變了,不但變了,還變得更優秀了

    “說”年雅璇冷冷的命令。

    穆果果到底還是懼怕她的,及其不情願的回答,“好吧你外公一家人極力反對你媽媽和你爸爸在一起,爲此還帶走了你哥哥。第二年,你媽媽在生下你之後,沒有兩個月,你媽媽就被你外公帶走了其他的我不知道了。”她就聽爸媽說了這麼些,後來傭人發現了她,她躲不掉只能故作剛回家,也沒聽到年輕竹和穆志強的談話。

    簡簡單單的一段話,讓年雅璇消化了好久。

    外公爲什麼不讓媽媽和爸爸在一起哪怕是媽媽生了他和哥哥,都不能在一起

    那媽媽是不是被迫不能見她

    當她回過神,想繼續穆果果其他問題的時候,穆果果率先開口,“你告訴我你和霍凌沉的關係,再問我問題。”

    “我和他”不行穆果果是大嘴巴,不能說,“你看到的就是真的,我喜歡他。”

    穆果果震驚的捂着嘴巴,“你都結婚了,還敢喜歡霍總,年雅璇你給你老公戴綠帽子”

    年雅璇瞪了她一眼,“別瞎說喜歡歸喜歡,我沒給我老公戴綠帽子”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到我了,該我問你問題了,我媽是誰”

    “我不知道”

    年雅璇一連逼問了她好幾個問題,穆果果都一臉迷茫。能看出來其他的穆果果真的不知道,便放她離開了。

    坐回車子上,她陷入沉思。

    到底要不要告訴霍凌沉,她哥哥的事情,讓他幫忙找找哥哥

    但是她又怕怕霍凌沉調查出所有的事情,包括她的媽媽,媽媽是誰,媽媽爲什麼會拋棄她和爸爸

    這些她現在還沒做好面對的心理準備。

    回到別墅,年雅璇沒有進去,只是站在雪地裏發呆,腦子裏全部都是媽媽和哥哥的事情。

    爸爸臨死之前也沒有告訴她任何關於媽媽的事情,他怕她去找她。

    關於哥哥的事情,爸爸也只是告訴了她一個名字,但是名字有什麼用估計哥哥活到現在從來不知道他還姓過年

    直到一束車燈打到她身上,年雅璇擡起頭髮現,由遠到近的車子正是霍凌沉的帝爵。

    車子停下,男人從車上下來,他身着一件及膝長款黑色羊絨大衣,腳上同色系的皮鞋,踩着積雪大步走來,略顯慵懶地靠在門口處,精緻到一絲不苟的着裝,從領帶到襯衫,都透着高雅之氣讓他整個人流露出成熟的味道,舉手投足間渾然天成的威儀和貴族氣。

    那帥氣高冷的模樣,再次把年雅璇的魂給勾走,有個高顏值的老公真好

    男人來到她的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帶進懷裏,口氣略微責備,“這麼冷的天,怎麼站在這裏”

    她的手都凍僵了,他乾脆解開自己的大衣鈕釦,把女人的雙手扣在自己溫暖的腰間,最後再用大衣裹上她大半個身子。

    白茫茫的雪地裏,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她能清楚聽到男人的心跳,眼底動容拉過他的手放至脣邊,如玉般的手指清香縈繞在鼻息之間,“霍凌沉。”

    “嗯。”

    她泛起笑靨如同美豔奪目的明月透着淡淡魅然,“我有沒有給你說過一句話”

    “嗯”

    “我好喜歡你”我喜歡你,從酒吧裏那個吻開始。我喜歡你,從遇見開始。我喜歡你,從經歷開始

    英氣十足的濃眉如雄獅般的鼻翼,光他那一雙如水潭般的黑眸,就深邃得彷彿要將人吸進去,足以吸引女人的目光。

    霍凌沉幽深的雙眸中帶着濃濃的喜悅和驚喜,他的鼻尖在她的臉蛋上摩擦,拉過她的手貼在了面頰上眼中盡是感動,“嗯”我也很喜歡你,年雅璇。

    她想起來一首很應景的詩詞,低聲在他懷裏唸到,“我喜歡你,像風走了八千里,不問歸期;我喜歡你,像夏日僅有的涼意,藏在微風裏;我喜歡你,如星辰閃耀靜謐穹頂,不懼孤寂;我喜歡你,像狂風暴雨來臨,避之不及;我喜歡你,像舊城裏的老摺子戲,溫言軟語”

    雪地裏,他靜靜地聽完她的告白,深情迴應,“我也喜歡你,如軍艦鳥隨風漂洋九萬里,半生不憩;我也喜歡你,如春分驚雷萬物生,生生不止;我也喜歡你,如星辰奔波億萬年黑夜,不訴怨語;我也喜歡你,如江河直下三千里,波瀾不驚;我也喜歡你,如戎馬披甲徵半生,江山如你”

    如果說她的表白屬於唯美風,那麼他的就是霸氣風。

    她的小手輕輕的觸碰着他那彷彿被傑出的大師雕刻出來的眉眼,哎這個男人啊總是這麼的高高在上,連表白詞的風格都這麼的霸氣。

    “霍凌沉。”

    “嗯”

    “答應我,要永遠都陪在我身邊”

    她想放下心中的那份堅強,緊緊的依靠着他,讓他爲自己遮風擋雨

    “好。”

    第二天上午,年雅璇睡得迷迷糊糊,只感覺有個男人在她耳邊吹氣,“老婆,該起牀去機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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