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又去後面那一輛摩托車問去,勇勇在那邊還有點迷糊,岔着腿支在那裏帶着車身一起晃悠。後面又跟了幾個小後生保安過來,兩個保安過來沒有像之前那樣問是不是你。
“他倆都不是,那就是你了?”穿着制服的後生們瞪着眼問道,雖然這問題問得壓根就沒給人回答的機會。
“啊?”勇勇可能還沒弄清楚什麼情況,對方三四個人已經七手八腳招呼上來了。其中有一個個子不高的小保安,對!就是最先發覺杆子被撞到的那個。他個子低,就邊高高的跳起來,邊跳邊打,顯得分外滑稽。
勇勇一定是迷糊了,要不然平時的話一定會油腔滑調一番的。這時候只好擡起胳膊肘子護着臉,腿已經支不住車子任由它躺在地上了。幾人拳打腳踢了一番便氣喘吁吁的停了一會兒,見勇勇也不反抗,可能覺得無趣。便去下一輛車子那裏問,勇勇才託着地站起身來。
只聽得大囸豪橫地喊道“別你媽費勁了~!有啥都來爸爸這裏招呼!”幾個保安聽見他在這邊叫囂,瞬間來了精神。幾個人返身過來,胖子遠遠的往旁邊站去,身後剩下的幾個後生也圍了過來。
“杆子是爺爺我撞的!你們那破船,也是老子推河裏的!”那位兄臺當時真的很有種,那是步啓見過爲數不多的真豪氣者中,最帥氣的一個,儘管步啓如今已經記不起他的完整姓名。
“那你們怎麼不把筏子拉上來?”起先那個穿黑色短袖的後生語氣已經沒了起先那麼激烈,朝着胖子站着的那裏望望,像是有和解協商的意思。
“拉你大爺拉!”大囸破口而出,順勢把跟前兩個保安的頭狠狠的撞在一起。步啓在一旁只能看着,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大囸已經被將近十個後生拳打腳踢壓在地上,叫喊聲亂成一片。吼着晉中地區那特有的渾厚的方言,此起彼伏。兩分鐘後那兄臺從人堆裏掙扎着站起身來。其間還揍破幾個人的鼻子,但是自己也傷的很厲害。
幾個保安讓圍着的同伴散開,兩個人拿着那兩根柱子掄足了來回打着大囸,其他幾個人組成人牆擋着要過來幫忙的九哥和其他兄弟,勇勇的朋友們根本進不去只能看着,包括步啓。勇勇則把摩托車扶起來騎在上面,胳膊支撐在車把上,雙手抱着受傷的頭。
大囸圍在裏面被兩根粗棒子來回掄得站都站不穩,最後還是死死抱住其中一根,拽近身狠狠踢了那保安一腳。然後被身後的另一根柱子在後背狠狠頂得趴在地上,其他後生又都準備圍過來。被最後走過來的胖子經理攔住纔算完事。
此時那位仁兄大囸的額頭嘴角都滲着血,鼻子下面更是血流不止。臉上好幾處掛着青紫,右側的臉已經浮腫的嚴重變形,眼睛也只看得見紅腫眼皮下面的一條縫隙。大囸還是倔強的強撐站着身子,臉像一側上方的位置揚着。周圍的人都能剛覺得到他緊緊咬着牙冠的不屈和憤怒。
“後生,你也夠硬!今天就這樣!你們去下面把我們的筏子拉起來靠好,放回原來的地方。你們該走你們走你們的。”胖子過來說道。
勇勇帶着另外兩個朋友搖擺着步子下去了,九哥跑過去拉大囸。一個保安遞過一瓶礦泉水,九哥接過水給大囸哥倒着,他伸手接着水簡單地清洗臉上的血跡。
大約半個小時,勇勇一行人擦好屁股上來後方才一起離開。
出來山莊景區後,幾個人抱怨勇勇,兩件事都是他直接引起的。大囸哥倒是沒有抱怨勇勇,只是說改天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