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終究是我的親哥哥,有什麼能比血濃於水的親情更重要呢?”銀鈴繼續哀傷地說。
“公主是個重感情的人,可是某些人根本不值得!”如果不是因爲囚死是她的哥哥,曾經對她也很好,夙鳶纔不會叫他囚死大人。
銀鈴不願再說話,夙鳶也自覺閉了嘴,默默退了出去。
璞梵回去後將那血族的血液與自己的血液融合,想化出靈蝶引路,可是肆髏的血液中還有千百種霸道的毒液,璞梵滴入碗中的血在一瞬間被吞噬污染,根本吸收不到半點靈性。
漆黑一片的屋子裏,璞梵邪性的紅眸略帶失望地看着碗裏的烏黑血液,他已經試了好幾次,身上各處都被紮了大大小小的幾刀子,可是毫無進展。
難不成要腦中血才鎮得住肆髏的邪毒?血族一族都沒有心臟,所有的血液都是從腦子裏流遍全身,所以腦中血最爲純淨,肆髏的血太過濃烈,估計只有腦中血才能鎮住它吧!想着,璞梵又黑又長的指甲已經對準了自己的額間。
“王爺?你在嗎?”連衾不知何時來到房門外,她早聽下人說王爺喜歡在黑暗中處事,便躲過守衛,一個人偷偷潛進了書房的院子,在房門外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出來,便大着膽子問,只是不知此刻他又在不在?
他聽到連衾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露出些許溫柔,朝着門外輕聲說“進來!”
連衾頓時又喜悅又激動,顧不得小女兒姿態,推開門便走進去,面對的只是滿屋的黑暗,她踏進房門的那一刻,身後的門也突然自己關上了。
嚇得連衾哆嗦了一下,她再次朝着黑暗處叫喚“王爺?”
璞梵卻不出聲,瞬間移動到她面前,帶起一陣清風和夾着熱氣的雄性味道。
手慢慢撫上連衾有些發熱的小臉,他能清楚地看到連衾臉上任何細小的表情,她有些害羞,有些害怕,更多的卻是喜悅。
他突然想逗逗這個可愛的女孩,因爲她讓他想起了阿狸,雖然她們長得並不相似,可是身上都有着很乾淨溫暖的味道,讓他沉迷。
“連衾,可是思念本王了?”他朝着連衾粉紅的耳尖吹氣,
惹得面前的可人兒臉紅心跳,手不由自主摸索着抓住了他的袖子,
臉上漾滿幸福甜蜜的笑意,撒嬌地說“王爺~難道王爺這幾日沒有想起過連衾嗎?”
說出這話她又有些期待有些緊張,林水冉的話還在腦子裏迴盪,可是她不相信王爺是喜新厭舊的人,且近幾日也沒聽說王府有新進的美人,饒是如此,她還是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只要他說想,她便信,就算是騙她,她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