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所有人都特別想了解一下那個前因後果,究竟爲什麼會發生那些事,而事情究竟有什麼結局。

        “你們想去喫飯麼?”趙組長問組員們。

        “不着急,”紀雲帆說,“不是還有三個小時纔到十點呢嘛,可以看看下一個任務是什麼。”

        於是趙組長又看向通訊機,他又收到了一條通知,還是和上次相同的那本書。

        “我告訴你們,”向圖書館走去的時候蕭恆影道,“關於這擺設到現在都至少可以寫兩個故事了,第一個傳奇帝王和王后的戀愛史,以這件擺設定情,最後雙雙喪命,國家都覆滅了。第二個就是那大臣家的陰謀懸疑故事,應該有一個特別厲害的大偵探告訴我們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覺得吧,”趙奕行說,“你說的兩個故事我們都應該能看到完整版本,你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那本書,我總覺得上面應該會寫的。”

        韓上伊立時眼前一亮,然後又看看組長,“好吧,我儘量在不耽誤任務的前提下去看看。”

        雖說岳靈瀾對那故事的結局也比較好奇,不過她已經清醒地提醒自己那就是個瞎編的玩意,不管怎麼說還是繼續接下來的任務最重要,他們去了圖書館又找到那本書,這一次書籤的位置明顯不同,而是向後移了一些,這上面說的是,那擺設現在的主人是一位皇家公主?

        “沒搞錯吧,”紀雲帆簡直不敢置信,“不是剛被偷走麼?怎麼又跑到什麼公主手裏了?”

        “中間不是有那麼多內容呢嘛,”蕭恆影說,“你可以看看,不過我猜,那賊偷走擺設之後很可能把它給賣了,然後就被這公主也不知道是直接還是間接買下來了,其實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接下來應該去哪做任務?”

        這時趙奕行的通訊機上又收到一條消息,上面依然寫着他們可以隨便挑一棟教學樓進入。

        “我說我們這個特殊任務不會就是看着這個擺設究竟怎麼易主的吧,除此之外別的什麼事都沒有?”路上晏溪山實在忍不住問道。

        “這應該不至於,”趙奕行道,“就算是到了最後我們知道擺設最終的地點,也肯定要經歷點什麼才能得到它啊,要麼是交易要麼是戰鬥,總之肯定不會傻呵呵地看着就對了。”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去啊,擺設的歷史可是有很多很多年,誰知道這個很多會不會成百上千年去?我們還一直跟着它見證歷史啊?”

        “這不是也挺好的麼?反正我們時間也長,慢慢玩去吧,我現在還覺得挺有意思。”

        晏溪山已經無話可說。

        他們又去了之前的那棟教學樓,緊接着就發現自己奇蹟般地來到了一個大廳裏,看這架勢,這是要拍賣?

        嶽靈瀾還以爲他們會來到那公主的所在地,卻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地方,這是那公主不想要擺設了所以拿出來拍賣?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點是大廳的最後,不過前方是有工作人員的,而且他們這“從天而降”的玩法一定一眼就會被看到,卻並沒有被任何人注意到,趙奕行試探着將手伸向前面的一位男士,卻徑直從他身體裏穿了過去,說明他們現在又是隱身的狀態。

        這時他們身邊又出現一個和之前不一樣的小男孩,看見他們就說:“你們好啊,幫我一個忙吧。”

        “什麼忙?”

        “告訴我現在拍賣的東西最終是以多少錢的價格成交,以及買主是誰。”

        “好。”

        然後男孩就消失在他們眼前,嶽靈瀾的心也暫時安定下來,至少他們又有了活幹。

        她又看向通訊機,時間依然是按現實世界顯示,距離他們“下班”的時間也就剩下兩個半小時不到,不知道這地方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很快拍賣正式開始,大屏幕上出現了本次要拍賣的商品,正式相當熟悉的擺設。

        主持人還對她的來歷做了下介紹,說這是一個國王特意爲王后用純金打造的,後來兩人去世後這擺設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知所蹤,又在不久的之前突然被一位富商拿出來公開拍賣,起價是一千萬元。

        嶽靈瀾越聽眉頭皺得越緊,這主持人爲什麼完全不提大臣的事,也完全不提大臣一家當天晚上發生的事,還有那個富商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擺設竟然會落在他手裏?

        “看樣子大臣拿到擺設的事是挺祕密的,”趙奕行說,“至少不是人盡皆知的事,之後大臣是不是帶着什麼使命纔去隱居我們也不知道,更不知道那擺設究竟是怎麼被他兒子發現的,不過我覺得這富商的身份很有意思,我隨便推理一下,要麼那擺設是他讓賊偷的,之前大臣的兒子不是說要把擺設賣了麼?沒準就是賣他,畢竟這麼隱祕的事也不能大肆宣揚。但是大臣不賣,富商可能就和兒子勾結找賊偷走了擺設。”

        “還有一種可能是偷擺設的事和他沒關係,只是兒子想讓老爹賣擺設不行,就找人把它偷了出來,然後賣給了富商。第三種可能估計你們都猜出來了,就是這富商要麼是那兒子,要麼就是那賊。當然了,這些依然沒有辦法告訴我們當晚事情的真相,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以及那些人的結局。”

        “我有一個不太祥的預感,”紀雲帆說,“這擺設已經可以到公開拍賣的地步,又絕口不提大臣,搞不好那一家早就不在這世上了,當天晚上保姆的死已經說明策劃偷竊事件的人是不在乎人命的,既然一個都能殺了,還會怕多殺幾個?”

        “包括那小女孩啊?”嶽靈瀾簡直不敢相信。

        “我不知道。”紀雲帆攤攤手。

        “就算包括也沒什麼不正常的,”趙奕行說,“斬草除根嘛,但是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一件事?就是那擺設的前兩任主人命運都不怎麼樣,當然這也可能只是一個巧合。”

        蕭恆影不禁笑了起來,“‘被詛咒的擺設’?那東西長成那樣招禍也正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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