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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受傷的同志得送醫院纔行,我只能給他簡單地包紮。”醫護兵朝餘飛報告道“身體裏的彈片,在這樣的條件下,沒辦法取出來。”
“這裏可沒醫院,只能等回去再說了。”黑鷲擡頭望了望落山的太陽“老大,天快黑了,咱們先找個地方歇息一晚吧。”
“嗯。”餘飛點頭,回頭望向皮卡車。
皮拉出被炸得半邊輪子都沒了,看樣子是用不成了。
好在高射機槍沒事,但是沒了皮卡,這機槍估計是沒法用了,總不能讓人扛着這麼一個笨重的傢伙四處竄吧。
這挺高射機槍還是一把國產的85式高射重機槍,全重415公斤,高射的有效射程可達16公里,平射的有效射程可達15公里。
該槍發射127毫米子彈,使用彈鏈或彈箱供彈。口徑巨大的子彈一旦正面擊中目標,甚至可以將人攔腰打斷,對步兵殺傷很大,堪稱新時代的步兵割草機。
就因爲這傢伙威力巨大耐用,最關鍵是物美價廉,所以遠銷中東和非洲等戰亂地區。
巴利尼亞地區的武裝份子,也通過不同途徑,弄來了不少這種傢伙。
餘飛帶着這傢伙,是爲了防備匪兵的大規模進攻,比如剛纔那樣的進攻。
可惜,現在皮卡車沒了,靠人力帶上這傢伙,就是一累贅。
更麻煩的是,之前他們有兩輛車,現在就一輛悍馬,八個人,還有一個是傷員,一輛車根本擁擠不下。
沒辦法,餘飛本打算炸掉高射機槍,被黑鷲等人死活勸阻,這纔將機槍保存下來。
大家將悍馬後車廂門打開,後排放倒,機槍塞進裏面。
這樣一來,車裏就只能坐兩個人了。
輕傷的狂獸開車,另一個受傷較重的傷員坐副駕駛,其他六人全部追在車子後面跑步前進。
很快消失在太陽落山的地方。
布吉里,巴利尼亞西部最大的城市,也是軍閥戈迪控制的最大城市。
說是城市,和國內的一比,其實也就是一個大號點的農村,和巴利尼亞第二大城市耶普薩一樣,規模上還比耶普薩小了一些。
軍閥戈迪的總部就設置在這裏。
此刻,一棟三層小洋樓,也是這裏唯一的一棟小洋樓內,軍閥頭子戈迪正在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
客人帶着一副博士眼睛,模樣三十多歲,一副高深學者的模樣。
這個人可不是別人,正是赫赫威名的撒旦之手。
這是真正的撒旦之手,而不是被餘飛幹掉的那個孿生兄弟冒充的紀博士。
這一次“女神之吻”的升級計劃至關重要,最關鍵的是,這種將2病毒融入女神之吻的技術,也只有他親自出手纔有可能成功,所以他不得不親自帶隊出馬,來到這個遙遠的非洲落後之地。
戈迪是一個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近兩米的身高,顯得他威猛不已。
“戈迪將軍,您的人又失敗了,讓我很是失望啊。”撒旦之手失望地道。
他已經知道華方已經派出一支精銳小隊來對付他的研究組了,而且帶隊的人正是餘飛,那個殺了他弟弟的兇手。
所以,他做夢都想着幹掉餘飛,爲自己的親弟弟報仇。
於是,他便以支持戈迪軍火和資金爲誘餌,收買了戈迪,讓戈迪替他賣命的同時,還可以給他的實驗不可或缺的方便和幫助。
這裏條件有限,有些必要的步驟,還得回去專業的實驗室裏才能最後完成。
他已經做好了回去的準備,不過在回去前,他想幹掉餘飛。
可惜,戈迪的人很不爭氣,再一次失敗了。
戈迪厚實的大嘴巴咧嘴一笑“撒旦先生,我感到很抱歉,但這不全是我的人無能,而是我們根本沒有像樣的武器,您答應支援我們的武器呢,爲何遲遲未到,如果有你們支援的武器,我保證立即滅了他們。”
“哼。”撒旦之手暗自冷哼“戈迪將軍,就算你們武器不行,可是你有三千名士兵,又是本土作戰。而我們的敵人只有幾個人,還是遠離本土作戰,這麼大的優勢,我實在不明白你們的人爲什麼幹不掉他們。”
“咳咳。”戈迪乾咳兩聲,以掩飾他的尷尬“撒旦先生,您太小瞧那幾個人了,我敢說,他們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呼。”撒旦之手無奈地吐出一口氣“好吧將軍,就算您的理由很充分好啦。您不是說你們的武器不行嗎,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運送武器的車子已經在穿越沙漠了,最遲明天便可抵達,到時候我希望將軍能夠兌現您的承認,滅掉我們的敵人。”
聽到這話,戈迪興奮地大笑,站起來將胸脯拍得山響“先生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好,那我告辭了,將軍速派人去沙漠路口接應吧。”撒旦之手站了起來。
“先生請,我送您。”戈迪親自將撒旦之手客氣地送出去,上了外面的小車。
撒旦之手的研究組有他們自己的營地,不住在這裏。
車子開去營地的路上,撒旦之手突然一陣激烈的咳嗽,他掏出手帕捂住嘴,當咳嗽停止時,白色的手帕上一灘殷紅的鮮血。
“先生,您沒事吧”旁邊的保鏢急問。
撒旦之手擺擺手,擡起有些蒼白的臉,道“沒事,2病毒果然不同凡響,我們得儘快回去研製出解藥。”
在研究2病毒的時候,很不幸,他被感染了。
不過,幸運的是他只是輕度感染,而且被他用特殊的藥物控制,病毒暫時沒有發作。
“先生,2病毒無藥可救,如果您能率先研究出解藥,諾貝爾獎都非您莫屬了。”保鏢激動地道。
“哼。”撒旦之手冷哼一聲“我對那個獎沒有興趣,我只知道,如果能研究出來會讓我賺更多的錢,也會讓撒旦之手這個名字威震世界。當然,如果研究不出來,呵,呵呵。”
後面的笑聲帶着幾分詭異和陰森。
保鏢臉色變了變,他知道那笑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死亡。
撒旦之手這種瘋狂的人,如果他死了,絕對不會讓別人好過的。
“先生,以您的本事,一定能研究出來的。”保鏢安慰道。
“呵呵。”撒旦之手只是陰森地笑了下“如果研究不出來也沒關係,我會讓整個世界給我陪葬,呵呵。”
這笑更加的陰森,讓車裏的人都生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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