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些,開始着手《紫炎煉火訣》的修煉。
紫炎靈火,在丹田中孕育一顆靈火種子,與火葫蘆有異曲同工之妙,吞噬火屬性天材地寶可助靈火成長。
不過火種必須用自身靈氣和火屬性寶物孕育一月,寶物越強火種越強,種子自會破種而出,化生一朵火焰,林皓手頭並無火屬性寶物,暫且擱置一旁。
修煉兩日,第三日前往伏龍峯尋到鍾義。
還未到院落,就瞧見一人,蹲坐在大門前,那人正是李幕。
他猛然站起身來,急忙說道:“林師兄可等到你了,鍾師兄被嘯月峯許正許義兄弟,逼上鬥法臺,說他依附誰不好,偏依附於你,欲要敲打他一頓,說你上次開罪他,如今欲找個說法。”
林皓聞言,眉頭一皺,仔細回憶,原來是上次藏經閣與他發生口角之人,不急不慢的說道。
“許正,嗯-他從哪裏得知你們依附於我的事。”
“那天你來,人盡皆知,嘯月峯的許家兄弟也不肯定,只好逼問嘲弄,鍾師兄開始並不承認,但那許正就用言語譏諷他,說他用妹妹換得真傳青睞,調戲他妹妹,他氣不過沖上去打了他一拳,後來上了鬥法臺。”
李牧呼吸大喘,嘴裏如同連珠炮一般說道。
“帶我去看看。”
林皓面色一沉,說着兩人掠過不少宮闕,來到一處巨大的廣場,廣場四周十個十多丈寬的圓臺。
一圓臺邊上站了一圈人,白袍的外門弟子最多,皆是口中交談,談笑風聲,互相交頭接耳,鬥法可不常見,臺上兩人是煉氣四層。
一獐頭鼠目的少年,操控三隻丈許高的雪白妖狼圍攻一棕黑色巨熊,一個彪形大漢,駕馭黑色巨熊拼死抵抗,巨熊身上被咬的幾口血印子,棕黑的毛髮滿地都是,露出大片血肉,羣狼環伺。
玉夜寒和鍾清站在鍾義的所在臺子的身後,鍾清面色擔憂,一副傷心磨樣,臉上有淚漬痕跡,另外二三十人全站在許正一側,爲他加油打氣,另有一老者站在一側。
“許師兄加油,許師兄加油。必勝,必勝。”
“令弟的三頭雪狼也太猛了,你看那隻狗熊又被咬了幾下。”
臺下不少狗腿子在一藍袍少年的周圍喝彩,嘀嘀咕咕恭維着。
玉夜寒與鍾清兩人遙遙見林皓兩人過來,連忙喊道:“林公子,你總算來了。”
林皓點點頭,頷首:“沒事,我來解決。”
就見林皓喊着:“許正,你欺男霸女慣了,有種就和我單挑。”
許正在臺上處在上風,遊刃有餘說道:“等我打完再和你比試,上次有師叔在這次還有誰給你撐腰,百草峯的真傳,哪裏能和我哥的嘯月峯相比。”
許正自從上次喫癟,怒氣未消,向他哥問清楚情況,卻是知曉一二,一個剛成立不久等我煉丹山峯,峯中只有三人,他雖欺男霸女,但頭腦也清楚,不能惹的不惹,能惹自然要讓他見識一下手段,伏龍山派系之爭一直存在,宗門弟子之間摩擦不可避免
林皓嬉笑道:“你這狗仗人勢的傢伙,莫不是以爲自己也是真傳,你下來我告訴你什麼叫差別。”
另一旁藍袍男子陡然變色,眉目一挑。
心中暗道,上次弟弟與自己說的得罪他百草峯真傳就是這人,卻是牙尖嘴利,他知曉百草峯弟子凋零,是不出奇的派系,不如他嘯月峯家大業大,一手遮天,再說一煉氣三層的真傳,他親自而來是爲討回面子,鎮場子罷了。
許正陰險笑道:“你莫在哪裏成口舌之利,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