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振國此時氣勢凌厲,如同猛虎出閘般全力攻向了秦鋒,這要是被他傷到,不死也重傷。
“你想廢了我”
秦鋒面色一變,看到陳振國要下狠手,隨即怒了。
秦鋒可不是怕事的人,先前是因爲他知道陳振國想追唐琳,情有可原,現在下如此重手,他就不會留情了。
“嘭”
秦鋒全身內力涌動,右拳如同閃電般直搗陳振國的丹田處,“噗嗤”一聲輕響,原本氣勢如虹的陳振國,像是漏氣的氣球般整個人萎靡不振,重重的砸在了防護墊之上。
“噗”
緊接着一口鮮血從陳振國嘴裏吐了出來,丹田被廢,以後在也不能使用古武了。
看着場上的形式逆轉直下,格鬥館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你,你敢傷人”
陳玉明反應最快,坐在觀禮臺上指着秦鋒呵斥道。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他現在已經死了。”秦鋒面色一冷,看向了陳玉明,絲毫不懼。
“好了,事已至此,名額就這麼定了。”
此時的陳振國面色蒼白如紙,已經昏迷,唐學濤開口讓人把他送去醫院,直接拍板確定了秦鋒和唐琳的名額。
此時陳玉明也有些後悔,早知道秦鋒這麼厲害,說什麼也不會阻止秦鋒和唐琳去印度。現在倒好,眼看着自己兒子被廢,以後還不知道會咋樣呢
人民醫院,高級病房。
護士給陳振國打了針,便關上門離開了,只剩下沙發上坐在的陳玉明和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婦女,氣氛顯得很沉悶。
“兒子現在這樣,你倒是說話啊”
中年婦女叫做顏美娟,是陳振國的母親,在市委組織部擔任副部長一職,見到護士離開後朝着陳玉明發飆道。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就不要管了,而且現在的時機也不對。”
陳玉明皺着眉頭回答道。
秦鋒的背景很神祕,直接空降到刑警大隊,他根本查不出對方的身份,顯然是有背景的人物。
看着陳振國被診斷爲重傷,雖說還能活命,可是醫生卻說以後不能在進行劇烈運動了,所以陳振國恢復後肯定不能在任職特警隊長了,至於安排到什麼崗位,估計也只能做個辦公室了。
雖然唐學濤發話這是正常的交流,受傷難免,可是陳振國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豈能忍下這口氣,只要秦鋒還在刑警隊上班,他就要一定要讓秦鋒不好過。
所以這個鍋,秦鋒背定了,不過此刻的秦鋒沒心思理會這些瑣事,他已經和唐琳坐上了飛往印度首都新德里的飛機上。
新德里國際機場。
八個小時後,秦鋒和唐琳下了飛機,剛剛走出機場,便有幾名壯碩的黑人男子朝着秦鋒走來,一臉恭敬的開口道“你好,秦先生,請跟我來。”
秦鋒在來之前早就讓巴蘭通知了切爾森,所以切爾森派了手下來接機。
喫過晚飯,秦鋒拒絕了切爾森的安排,說要趕去國際刑警報道,切爾森隨即安排司機,秦鋒便帶着唐琳離開了。
國際刑警接待處。
秦鋒和唐琳報道後,負責此次行動的人是法國國際刑警總部的一個隊長布蘭德威廉。
布蘭德是法國白人,和秦鋒差不多高,面貌白皙,身材健壯,看上去很健談,一雙棕色的眼珠看上去很睿智。
接着布蘭德和幾個參與此次事件國家的警察們開會,介紹了一下案情。
業茲集團內部防守嚴密,裏面的護衛人員都有武器,而且個個窮兇極惡,所以他們要想辦法混進去找到對方的犯罪證據,才能把這夥人繩之以法。
但是怎麼混進去大家倒是沒有想出好辦法,所以秦鋒打了個電話給切爾森,讓他想想辦法。
經過切爾森的調查,裏面有婆羅教的人,切爾森也幫不上忙,所以秦鋒這夥人只能自己想辦法混進去。
印度作爲一個農業人口大國,窮富兩級風化嚴重,所以許多喫不飽飯的人都紛紛加入教會,混的一頓溫飽。
婆羅教是印度第一大教,有他們這夥人在保護業茲集團,難怪切爾森也頭疼,沒辦法給予秦鋒幫助。
婆羅教成員在印度成員何止千萬,但真正核心的人員只有一萬多人,他們長期打着教會的名義,從事許多違法犯罪的活動,向什麼走私、拐賣,販賣人體器官等等,只要賺錢他們什麼都幹。
而且他們手下還有一個千人武裝,全部配備了衝鋒槍、步槍、手槍、火箭筒,甚至機槍和手雷都有,所以切爾森根本不願意與這些地頭蛇爲敵。
雖然有婆羅教的參與,可是秦鋒總不能在這裏乾等吧,所以他決定自己想辦法混進去查探一番,到時候案子結束了,他也能早點回家。
爲了避免意外發生,秦鋒沒有帶任何人,自己一個人打扮成遊客孤身前往業茲集團。而且爲了怕被人認出來,秦鋒還進行了易容,戴上了最新研製的納米麪具,當然還佩戴了金色假髮和藍色的隱形眼鏡。
裝扮成外國人的秦鋒,此刻揹着背囊行走在印度的大街小巷,手裏拿着相機不斷的在周圍拍攝着,活脫脫的一個旅遊達人,最終秦鋒還是來到了位於郊區的業茲集團。
在距離業茲集團一里之外的一座小山頭上,秦鋒手持望遠鏡正在觀望着。
業茲集團此刻守衛的很嚴密,大門口處站着幾名手持衝鋒槍的婆羅教分子,四周已經被圍牆圍住,上面還有密密麻麻的電網,無論是誰只要有人靠近都會被婆羅教的人盤問。
大批的婆羅教成員在裏面成羣結隊,交叉巡邏,防守得十分嚴密。
不過這樣的守衛倒是難不住秦鋒,只是現在天還沒有黑,等到天黑纔是行動的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