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你一定要冷靜,國家有法律,更何況你自己還是軍人出身,絕對不能亂來”
秦家別墅的書房裏,秦鋒正在接聽夏天宇的電話。
秦鋒面色鐵青的對着電話裏咆哮道“夏老,現在我已經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我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秦鋒枉爲男人”
“這裏是華夏,不是國外,你不能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一定要剋制”
夏天宇斬釘截鐵的開口道。
自從秦鋒歸國之後,處處惹禍,他不知道幫秦鋒擦了多少次屁股,古武門派的事情還好說,因爲他們不是普通人,對國家陽奉陰違,秦鋒出手國家也樂見其成。
可是商人羣體不一樣,他們是華夏的基石,這些年國家的經濟起飛,這些商人的作用及其巨大,更何況上次秦鋒已經和華夏商盟鬧掰了,還是他一力壓制下來,現在絕對不能在讓秦鋒胡來了。
要是想要動飛馬集團,那得拿出證據來,有了證據不用秦鋒出手,夏天宇都會滅了他。
只是馬騰飛這隻老狐狸將工作做得很到位,表面上是各大企業的負責人,還經常捐款做善事,關係網絡錯綜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啊
“夏老,我明白了,我一定會找出證據的”
秦鋒面色鐵青的掛斷了電話,心中的怒氣平息了不少。
夏天宇說得很對,這裏是華夏不是國外,哪怕秦鋒功勞再大,也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要是誰都能胡亂殺人,國家不亂套了嗎
秦鋒嘆了一口氣,離開了書房,朝着易雪瑤的房間走去。
雖然他被夏天宇說服了,可是他的火氣依舊還沒散,無論是誰,敢動自己的女人,絕對要付出血的代價
易雪瑤看見秦鋒來了,看到秦鋒一副生氣的樣子,急忙開口勸道“老公你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嗯你人沒事就好,其它的不重要”
秦鋒咧嘴一笑,示意易雪瑤不用擔心,心中卻已經給馬騰飛判了死刑,這件事沒完,不過還是得先放下
晚上秦鋒沒有走,而是留在易雪瑤的房間裏陪着她,畢竟出了這個事情,秦鋒怕她有陰影,需要人陪護着
另秦鋒沒想到的是,他打算先將這件事情先放一放,可是有人卻找上門來了。
胡麗晶這幾年可不是白折騰的,她爲了應對馬騰飛,這些年也積累了不少人脈,通過多方周折,終於將秦鋒約到了五星級大酒店
總統套房裏,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胡麗晶身穿白色旗袍,開衩到腰跡,長得嫵媚動人的女人蓮步輕移,出現在秦鋒面前,她的臉上帶着微笑,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嫵媚之態。
“是你你怎麼找到我的”
見到胡麗晶,秦鋒眉頭直皺,顯然不知道她爲什麼會約自己來此。
“都說男人無情,我原本還不信,難道真的是像人家說的,男人都是拔鳥無情之人”
胡麗晶開口道,臉上還帶着一抹憂鬱委屈之色。
“咳咳”
秦鋒臉色一紅,話鋒一轉“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什麼難道你是來說情的”
秦鋒眉頭一挑,冷聲道,胡麗晶這個女人太高傲,要不然當初秦鋒也不會那樣報復她了,而且她這次見自己肯定是爲了這件事而來
“你多想了,我怎麼可能會爲他說情,我恨不得他死”
胡麗晶冷笑一聲,恨恨道“如果我說馬騰飛是我的殺父殺母的仇人,你信嗎”
這幾年胡麗晶憑藉美色,早就引得馬騰飛的許多手下甘願爲她賣命,馬騰飛安排人暗害她父母的事情,她早就調查清楚了
“嗯,既然是你的仇人你爲什麼還要嫁給他”
秦鋒一臉疑惑,顯然不知道胡麗晶這個女人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因爲我不但要他的命,還要奪走他的一切,讓他身敗名裂”
胡麗晶冷聲道,眼中露出了仇恨之色。
“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麼”
秦鋒聞也是一愣,這個女人也太狠了,他看了一眼胡麗晶,頓時就明白了對方說的是真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許多事情都能從眼睛中看出來。
“你不是想對付他嗎,我可以幫你”
胡麗晶朝着秦鋒靠近,嫵媚的望着秦鋒,秦鋒那高大威猛的形象,身上還有一股狂野不羈的痞性,讓她心裏有了一絲悸動,這個男人真的很有男人味
秦鋒的鼻尖傳來淡淡的女人香,讓他不禁倒吸了口涼氣,作爲一個身經百戰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點自制力,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一見到胡麗晶他就是有些控制不住,心中有股想化爲魔鬼的衝動感覺
“哎呦”
胡麗晶突然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腳下突然一滑,靠在了秦鋒的胸膛之上,秦鋒卻沒有躲開,左手摟腰。
“咕嘟”
一聲吞嚥口水的聲音響起,這麼曖昧的姿勢,頓時讓讓秦鋒口乾舌燥,而且那種手感真的讓秦鋒有些欲罷不能
下一刻,秦鋒輕輕的將胡麗晶的身形扶好,兩人就這麼面對面的這樣看着。
“呼呼”
胡麗晶此時也察覺到了異樣,但是她卻沒有出聲,感受到秦鋒那雄壯的身軀和那濃厚的荷爾蒙味道,心跳不斷的加快
秦鋒望着胡麗晶那絕美的臉龐,濃淡適宜的鳳眉,一雙眼睛細長明媚,玲瓏的瓊鼻,粉腮含嗔,滴水櫻桃般的朱脣,潔白如雪的瓜子臉嬌羞含情,如雪玉般晶瑩的雪肌膚色奇美,身姿優美,嫵媚妖冶,讓他猛然失神
即便是秦鋒閱女無數,可胡麗晶就是讓他感受到了一股驚豔之感,但是他依舊還在剋制,倒是胡麗晶的呼吸卻變得十分急促,她感受到從秦鋒身上散發的那股雄性的荷爾蒙氣息,她嬌豔的檀口微微張啓,以吻封脣,直接吻向了秦鋒。
“嚶嚀”
秦鋒大腦也是變得遲緩了,只是感覺有些刺激,畢竟家花不如野花香,更何況還是仇人的女人
隨後,秦鋒猛地柳如胡麗晶的身體轉了過去,將她按倒在了沙發之上背對着自己,整個人如同野獸般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