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個案子我們真的不管了嗎”
唐琳坐在辦公室裏,對着秦鋒問道。
“你真是個死腦筋的人,怎麼還在想着這件事情。”
秦鋒笑着罵道“這個案子已經超出了你們管轄的範圍,有專門的人接手了”
從醫院回來的路上,秦鋒就給夏天宇打了電話,將這件案子移交給了龍組,畢竟蠱蟲算是古武界的事情了,公安局根本管不了。
蠱蟲是苗人獨有的,華夏湘西,閩粵,雲貴,川陝等地都有苗人,這些地方的苗人也都有養蠱之人,而且經過千年的傳承,這些地方的苗人培育蠱蟲的方法也各不相同,但是秦鋒的醫術傳承自苗,更是知道許多各種各樣的蠱蟲,唯獨就是不知道什麼蠱蟲能將人體的養分全都給吸食了。
現在的龍組已經成立了執法隊,由南宮家族牽頭,在華夏武林界裏抽調了各大門派的好手,組成了古武者執法隊,大大增加了龍組的勢力,所以這件事情由龍組的執法隊接手了,沒有唐琳什麼事情了
“老公,這是我來這裏蒐集到的資料,你看看”
唐琳聽完秦鋒的解釋後,遞給了秦鋒一份資料夾。
“嗯”
秦鋒點點頭,接過了唐琳遞過來的資料,快速的翻閱了起來。
“唰唰唰”
秦鋒翻閱得很快,厚厚的一疊資料,他一分鐘就看完了,已經將這些資料牢牢的記在了腦海裏。
這是有關飛馬集團的大部分資料,馬騰飛明面上的身份是商人,雲省的知名企業家,還是人大代表,這個身份可是他最值錢的護身符了,難怪夏天宇死活不讓秦鋒亂來。
馬幫是這裏的特色幫派,早年由一羣專門跑運輸的馬幫人員組成,爲的就是跑運輸的人能夠擰成一股繩,不用怕被人欺負,到現在已經有數百年的歷史了,但是現在已經變質了,成爲了一個威震西部的黑幫。
現在的馬幫當家人叫做趙山河,今年四十歲,是馬騰飛的結拜兄弟,一身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鐵布衫已入化勁,刀槍難傷
馬幫的偏門行業有許多,黃賭毒就不說了,還有走私,放高利貸等等,總之馬幫就是社會的毒瘤,不過他們的關係網複雜,公檢法系統裏都有隱藏着的幫手,而且也沒有他們的犯罪證據,所以馬幫一直逍遙法外至今。
“琳琳,晚上我們就去給馬幫開開葷怎麼樣”
秦鋒臉上露出一抹邪笑,既然他已經來了,說什麼也要將這裏鬧得個天翻地覆。
最主要的是秦鋒現在姥姥不疼,爺爺不愛的,身份尷尬的很,龍組沒有接收他,所以他不是龍組的人,警界裏也只是擔任一個特警教官,在加上他現在還是鋒凌集團的法人代表,所以他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
“好,我打扮一下,帶你去逛逛,順便品嚐一下這裏的地道美食”
唐琳興奮的點點頭,不知道多久沒有和秦鋒單獨聚在一起了,這次有機會說什麼也要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夜幕降臨,街頭上各種燈都亮了,五彩的霓虹燈將這座城市裝飾的金碧輝煌。
此刻的唐琳已經脫下了警服,身穿一條金色短裙,短裙上面掛滿了晶瑩的小亮片,裙子沒過膝蓋,纖細雪白的長腿露出來,原本挽起來的長髮放下更顯青春靚麗,臉上畫着淡妝,看上去像一個成熟靚麗的美婦,根本看不出她已經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
此時,時間還早,兩人就如同一對情侶般穿街過巷,靜靜的享受着這種愛戀的幸福。
夜殿是昆明最大的一間夜場酒吧,裏面無論是裝潢,還是服務質量都是首屈一指,雖然掛靠的是一個普通商人的名下,但是許多人都知道這裏是馬幫的一處產業。
十點整,此時正是夜殿酒吧最熱鬧的時候,酒吧裏絢爛的燈光不斷的閃爍,激情的音樂dj震耳欲聾,漂亮熱情的妹子比比皆是,四周還有許多像狼一樣的年輕男子,他們纔是這家夜殿酒吧的主要消費羣體。
此刻,唐琳和秦鋒兩人邁步走進了這家酒吧,兩個人就像是來這裏的遊客一樣,找了個角落的卡座坐下,秦鋒給唐琳點了杯橙汁飲料,而他則是點了加冰的伏特加,畢竟唐琳的身份不能出現在這種地方,更別說喝酒了
唐琳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聽着那震耳欲聾的音樂,眉頭直皺,反倒是秦鋒搖頭晃腦的隨着音樂搖擺,但是他的六識卻不斷的朝着酒吧的四周延伸着,這次他和唐琳來酒吧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貓膩,給他們搗搗亂
此時,酒吧的暗處,有一名年輕男子正在不斷的走動着,他的一雙眼睛時不時的盯着那些無人的卡座,趁着卡座上的人去跳舞后,就往飲料或者酒杯裏灑下了一片片白色粉末。
秦鋒一直在注意着這名男子,他左手腕上的手錶是特製的,裏面的一個小孔是高清攝像機,此刻正將這一幕幕都給拍攝了下來。
幾分鐘後,這名年輕男子朝着秦鋒走來,秦鋒知道這個年輕男子就是個小嘍急改質碌乃檬歉齷幔
“我們去跳舞吧”
秦鋒起身,拉着唐琳朝着舞池走去,卡座上頓時空無一人。
年輕男子原本還想等一下,誰知道秦鋒居然主動離開,給他製造了下藥的機會,年輕男子迅速的在秦鋒的酒杯裏下了藥,然後便離開了
一曲終了,秦鋒從舞池裏下來之後,唐琳已經離開了,她要去召急人手,等待秦鋒的信號。
回到卡座的秦鋒連看都不看就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一點也沒有在意裏面下了k粉,這種讓他神經興奮的毒品,他根本沒有嚥下去,而是含在嘴裏
“朋友們,跟着我的節奏,大家一起嗨起來”
就在此時,酒吧裏的dj大聲的喊道,動感激情的音樂響起來了,秦鋒興奮的搖頭晃腦崩上了舞臺,趁着舞臺人多的時候將酒全都吐在了地上。
酒吧裏不單單是秦鋒一個人喝了下藥的酒,和他一樣被下藥的還有十幾人,酒吧四周的角落裏,一個個流裏流氣的青年正將眼睛死死的盯着這些人,就連秦鋒也被人盯着。
幾分鐘後,藥效顯然開始發作了,一名名被下藥的年輕男女都被人帶走了,還有兩人朝着秦鋒走來,顯然是要架走他。
“你們誰啊要幹什麼”
秦鋒裝瘋賣傻,一把將兩個倒黴的青年一頓暴揍,看到有人打架,許多人都開始驚叫起來,酒吧裏頓時一片嘈雜和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