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解開了小袋子,從中嘩啦啦的倒出一大把籌碼。
“100的面額太小了。我沒有啊。”楊天笑嘻嘻的迴應着她的挑釁。
面癱女眼角稍稍抽搐,她怒氣更盛,突然扭頭道“誰借我3個1000元的籌碼,回頭我還他10個。
楊天哼哼着冷笑兩聲,隨手丟過去一把,足足十幾枚。
“送你了。反正馬上就要回到我手裏的。”
開玩笑,楊天可是過目不忘啊,再配上他現在是莊家的‘身份’,想輸?是真的不那麼容易啊!縱使他對於21點僅限於瞭解規則的程度。
除非運氣背到了家。
面癱女從中拿了三枚,其他的推回到了楊天這邊。她面無表情道“我只要三枚,回頭還你10枚。”說完,她對着旁邊的荷官吩咐道“給我們發牌。”
說着,她從三枚籌碼中,丟出了一枚。
荷官微微頷首,熟練的洗牌,那是一連串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
撲克牌像是有了生命,在美女荷官得手中蹁躚跳躍。
居然不用機器來洗牌,而是手洗。
難道有貓膩?
因爲其他21點的桌子上全是機器洗牌啊。
不過看着周圍人的表情,楊天很快就發現了些許的端倪。
他們表情都很正常,唯獨面癱女的目光死死的注視着上下翻飛的兩副牌,臉色從剛纔的冰冷變得有些嚴肅。
可以從花式洗牌的動作中,看到撲克牌上數字。似乎荷官如此花裏胡哨的洗牌,就是故意爲了能讓人看到似得。
難道……
她是在記牌嗎?
楊天表面上不動神色,可心中忍不住一驚。
美女荷官洗完了牌,放在了楊天的面前,溫柔的笑說“客人,請您來切牌。”
楊天照做了,當場切了一半。
從始至終她沒有讓面癱女切,似乎是爲了保證公平?
楊天小有滿意。
一人兩張牌,依舊是一明一暗。
面癱女依舊沒有看自己的底牌,她面前的牌面是一張梅花8。
而楊天也沒看,他這一邊則是一張黑桃a。由於楊天現在是‘莊家’,所以只要繼續等待,等對方喊停或者爆牌之後,才輪到楊天要牌。
面癱女的表情依舊冰冷,但她嘴角似乎微微彎曲了一下,好像是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
楊天正不明所以呢,只見她突然喊道“翻倍加註拿牌。”
喊完,她推出了自己的另外兩枚籌碼。
楊天納悶了“我說面癱女,你該不會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空氣就在這一剎那,隨着楊天的聲音落下後,陷入了凝結。他甚至似乎可以看到空氣中凝聚出了一朵朵霜花似得。
注真實情況下荷官洗牌不可能讓雙方看到牌面,而閒家人數也不可能爲1人。賭場更會用洗牌機洗牌,劇情需要請勿深究。並且各地規則也有細微不同,如分牌、保險、黑傑克、翻倍拿牌等規則。)
“面癱女?你罵我是面癱女??”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怒意更甚。“小子,你居然敢罵我面癱,我要你爲這句話付出代價!”
這女人氣場不小啊。
不過楊天依舊撇着嘴,以示不屑。你唬的住別人,但你唬不住我。
開玩笑,你連底牌都不看,就敢喊翻倍拿牌,這不是作死嗎?
“哼,我可告訴你,你要是輸光了,我可不會給你第二次錢!”楊天不加掩飾的嘲諷。不知道爲什麼,他見到對方的這副冷冰冰的模樣,就想要針對針對,更想見識見識對方惱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