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和姜冬兩人,同樣不自覺的因爲這駭人的一面,退後了一小步。
就連姜冬自己也是第一次嘗試這種手法。
姜冬額頭上同樣冒出了細密的汗水,低聲道“天哥,這得大約持續五到十分鐘,主要是看每個人不同的體質。起初沒感覺,很快就會麻、癢、四肢僵硬、抓撓不得。再然後會出現劇痛,全身抽筋那種感覺。再再然後,他會失去五官,除了難受,他什麼都感覺不到。”
“他不知道那是疼,不知道那是癢,不知道那是麻。他看不到,聽不到,說不了,聞不到,也感受不到別人觸碰他,就算你現在踹他,他也感受不到他現在唯一的只有一種感覺,就是無法形容的難受。恨不得自己把自己的五臟六腑挖出來的難受,但他現在動不了。”
“我猜,他現在最大的、唯一的心願,一定是恨不得立刻去死。”
這一番讓人心底裏寒毛骨悚然的話語,讓楊天直起雞皮疙瘩。
“姜冬,你小子怎麼知道的你嘗試過”楊天稍稍擡起了頭,沒有繼續注視着那張恐怖扭曲的臉。
“不不,這只是書上記載的。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前輩搗鼓出來的。似乎是抗戰時期的逼供手段呢。”
楊天剛準備繼續接話時,他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拿出一看,又是一個陌生電話。
“哪位”
“嘿嘿嘿,楊天是吧想不想救那個女人啊”
聲音有一丁點些熟悉,也有些生硬,對方明顯是故意捏着嗓子在說話。
又是個見不得人的東西。
“有什麼要求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似乎是被楊天不耐煩的語氣給震住了。
伊藤龍田暗惱,明明他纔是綁匪啊。
“臭小子,如果想要救她,那你就在今晚12點,一個人準時來海邊碼頭,如果敢報警,你就甭想見到她人了。”
楊天很是不爽。
“嗎的,當我是傻
子嗎晚上12點一個人去碼頭那不是找死是什麼傻x玩意兒。你自個兒慢慢吹夜風,自己埋伏,自己涼快去吧。”
綁匪怎麼可能把人帶到海邊兒
對方的目的又不是爲了錢,否則電話裏就提出了。
楊天一眼就看穿了,這個蛇精病綁匪就是想揍他、甚至於殺他。
那就是同時恨我和林夏的人啊想不出是誰呢。
“天哥,是綁匪打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掛了對方提出什麼要求了”姜冬問。
“別管他,那就是個腦殘。話說回來,算算時間5分鐘已經遠遠不止了呢。他該不會是活活痛死了吧你看他躺在地上動都不動。”
姜冬自己也拿不準主意,聞言連忙上前踹瞭如同死狗一樣的松本大樹幾腳。
“哇呀痛死了,癢死了,讓我死吧”
松本大樹突然聲嘶力竭的尖叫着,從地上爬了起來。
楊天被他嚇了一跳,忍不住又把他踹倒。
“鬼叫什麼鬼叫效果都過去了已經”
“呼,呼,呼”松本大樹癱坐在地上,拼命的喘着氣,看着姜冬和楊天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惡魔。
楊天注視着他。
“休息完了休息完就趕緊告訴我,人在哪裏否則我不介意多給你來幾次地獄之旅。相信你應該已經看出來了,剛纔的你想死都是做不到的。”
“不,不要了,不要了我說,我全說綾乃小姐不,林夏小姐就在智利飲料的祕密地下室內。”
綾乃小姐
林夏姐姐居然是島國人
楊天被這人無意中透露出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