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爛尾樓那裏出來之後,我頓時感覺到了迷茫,不知道下面的路怎麼走,我的一切計劃彷彿都被黑桃k給打亂了。我不由的覺得有些佩服黑桃k。
之前我們爲了阻止黑桃k的進一步行動,不惜去偷東西,收到什麼效果我們還不知道。可是黑桃k就是這麼一手,就已經打亂了我的陣腳。
我強迫自己鎮靜下來。考慮着下一步怎麼辦。
考慮了半天,最後我決定去聯繫楚胖子。
我打開了手機,等了一會,沒有收到什麼信息,我心說這楚胖子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我撥通了楚胖子的電話,電話那邊馬上就接了起來。楚胖子語氣急躁:“小夜貓子,你他孃的想急死楚爺啊,他孃的這幾天你幹嘛去了?不是讓你守着許瞎子嗎?我問你,許瞎子呢?怎麼地下工作室被填平了呢?”
楚胖子上來就是一堆問題,我也懶得一一回答,我只輕輕的在電話裏說了一句:“我和黑桃k見面了。”
楚胖子那邊沉默了,過了一會道:“你身上沒有少什麼零件吧?特勤被俘虜,往往都得受點刑。”
我道:“沒什麼事兒,這不活着出來了嗎?”
楚胖子沉默了一會,彷彿在想些什麼,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楚胖子道:“唉,是我們太心急了,把你這個毛還沒長全的小夜貓子派出去盯黑桃k,照這麼說,監視黑桃k已經是沒有什麼意義了,你都已經暴露了,這樣,你先過來和小隊匯合。”
我掛了電話,沒過一會,楚胖子就發來了小隊現在大致地點信息,我找了個水龍頭,大概的處理了一下身上的血,打車去往酒吧一條街,我的車還在那裏。
到了酒吧一條街之後,我找到了我的車,上面已經給貼了條了,罰款通知單就在車窗外面貼着,我嘆了一口氣,心說這的交警同志還是蠻勤快的。
打開車門,發動了車子,就向着短信上面說的地方開去。一路上我在想,現在的我處於什麼情況,現在就是,黑桃k不聲不響的就能盯上我,而且這幾天,還真的沒有什麼有意義的進展,唯一拿到手的一點資料就是那幾張納粹黨衛軍戰車的設計圖紙,還在許瞎子的手上,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進展。
因爲和局裏面是通過楚胖子單線聯繫,和陳巖孫天炮等人幾乎不怎麼聯繫。和他們匯合,我心裏多少還有點底。
我驅車來到那個小區的門口,保安簽了條,擡杆放行,我百無聊賴的將車停在了地下車庫,坐在車上等着接應。
我點着一支菸,搖下車窗門,聞着車庫裏難聞的汽油味,一時覺得很放鬆,坐在車裏直挺挺的等了將近30分鐘,突然有人敲車窗。
我轉頭看過去,一看來的這個人,竟然是包七局裏面的八條,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勾了勾手指頭,示意我下車。
“呦,小夜貓子光榮歸隊呵。上次開會不讓你參加行動,你不是回北京了嗎?怎麼?還惦記着這點兒任務的事兒啊。”
我聽他說話的意思,他顯然不知道我在外面的行動。不由的苦笑。
並不是我抱怨什麼,也不是抨擊什麼,我在外面祕密監視黑桃k這件事情,黑桃k已經發覺了,並且知道了我的身份和目的,反而自己人,卻什麼都不知道。
這就像近幾年我大天朝的武器裝備研發,我們自己國家的人民大衆,並不知道我們已經有了運-20這種大傢伙,反而是外媒先爆料出來的,仔細想一想,還真的有一些諷刺。
我並沒有理睬八條,只是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其他人呢?”
“其他人啊,在家啊,嘿嘿,和你說啊,你們那位孫天炮可是想你了,晚上有時候做夢說夢話,都喊你的名字,這要是孫天炮同志被俘,不知不覺的就把你給賣了不是。”
我懶得聽他扯淡,擺了擺手,叫他帶路。
八條點點頭,指了一下這排車裏面的一輛吉普,示意我跟他過去。我也沒有其他的什麼意見,就跟着他上了那輛吉普,八條示意我坐後座,我也沒問爲什麼,就從副駕駛的位置轉移到了後座。
我不知道八條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我也沒什麼好氣,都照做了。坐好後,見八條遲遲不發動車子。我便問道:“怎麼的?等外賣啊,趕緊走啊。”
八條坐在駕駛室,轉過頭來,表情有些爲難,道:“夜梟,那個,得委屈你一下。”
說着就拋給我一個東西,我一看,我靠,是一個黑不的口袋,就是cs遊戲裏,****腦袋上戴的那種,只不過就是沒有掏窟窿眼,我有些不解,捏着頭套,看着八條。
八條滿臉堆笑,道:“這是傳統,第一次進入到基地的人,不管是誰,都得走這個程序。”
我嘆了一口氣,自己套上了頭套。
黑桃k發動了車子,緊接着我就感覺,車子開出了底下的停車庫,之後就是一路左拐右拐,車速也是時快時慢。就這麼開了大概20分鐘,最後車子好像又進入到了一個車庫,之後進入到了一個升降電梯,我能感覺得到我們正在下降。退後一停頓,車子開出了升降梯。
黑桃k踩住了車,對我道:“行了夜梟,可以把頭套摘了啊。”
我摘下頭套,在車裏跳了下來。看到了面前的景象。我就罵了一句娘:“他孃的,我是越來越搞不懂楚胖子和上面的頭兒了,誰能給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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