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能訓練就這麼一直進行着,兩個月之後,我們小隊全員都可以在30分鐘之內爬上那座山頂,看着天地之間交界,由蒼茫變得明亮,每一天都看一眼初升的紅日,這種感覺,是很多人都祈求不來的。
結果我的這支小隊,體能訓練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退出,全部都堅持了下來,這讓校方覺得非常意外。緊接着學校邊下令,開始第二階段的訓練。
所爲第二階段的訓練,就是特工基本技能的訓練。包括無線電技術,偵聽技術,密碼破譯技術,情報截獲技術等等。有一些課程都是十分專業的。
比如說密碼學,現在世界上通用的密碼無非就那麼兩三種。其中最普遍的密碼就是莫爾斯密碼。但是也可以成爲一門龐大的學科體系,這門課程涵蓋的知識面積非常的廣。是最能考驗一個情報系統綜合能力的科目。
比如你截獲了一個人寫出的密碼,你打算去破譯他,除去這個人可能用到的國際上主流的幾種加密方式,把信息加密,也可以有各種各樣的獨具個性的方法去加密。比如最愛玩密碼的達芬奇同志,據說它能將信息藏在自己的畫作之中。
另外,這個編寫密碼的人,是什麼教育背景,在哪一個領域裏面有特長?或者是這個傢伙最近在讀什麼書?信仰什麼宗教?等等,這些都可能成爲此人編寫密碼的因素。
最後可能還需要高等數學的計算等等手段,纔可以將整個被加了密的信息給破譯出來。
上了好幾個星期的理論課,我覺得這些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難以理解了,你想啊,我是高中畢業之後,就去到了七局我乾爹的麾下,這些猶如大學課堂一樣的東西簡直讓我雲裏霧裏。
講密碼學的老先生看我們似懂非懂,乾脆就讓我們小隊爲一個整體,和二隊進行對抗,對抗的辦法也很簡單,比如我們小隊編寫一份加了密的信息,由教官帶到二隊,讓他們去解密,同時,我們也去破譯他們所編寫出來的密碼。輸的那個隊會被罰給贏的一方行拜師禮。
這樣極大地激發了我們學習的熱情。就連一旁上課上的頭昏眼花的雷哥,都來了興致。
我們散了課之後,就都回到了我們住的公共休息室。大家開始分頭忙碌了起來。我是隊長,於是就開始分派任務。這個時候,蘑菇頭的價值就體現出來了,儼然成了我們的主力。
順帶交代一句,另外一隻小隊,正好是後期來報道的那25名,隊長是一個女的,據說是東南軍區的某女子特戰隊的人,是個極其難纏的主,叫做唐磊,女的取了個男孩子的名字。按照學校的傳統,我們兩個隊伍之間存在着競爭。
我們稀稀拉拉的坐在了公共休息室,商量着如何編制一個極其難解的密碼。蘑菇頭坐在了電腦前,在網上照着相關的資料。剩下的都七嘴八舌的出着主意,有的說按照我們隊上每個人的名字編寫一個加密的程序,有的乾脆說按照電視劇潛伏裏面用到的那一手,直接用一本什麼書,當做加密的工具,我心說你們能想到,那對方想不到嗎?然後就鼓勵大家再想。
蘑菇頭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接着道:“不但能加密數據啊,還能隱藏一些信息,這個就高端了。隊長,有你的!”
坐在沙發的一端的沈凌不緊不慢的開口了:“隊長啊,根據心理學來講,根據一個相同的目的,透過自己的行爲,可以揣測對手的行爲,那2隊那邊不知道想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方式呢,到時候等我們破譯的時候,不知道要多費腦筋呢。”
她的一句話提醒了我,我心說是這個道理,看來什麼事情都要想的全面,然後走到最前面啊。一個完整的計劃在我的頭腦裏形成了,
我將大家聚攏了過來,根據每個人的特長,開始粗略的分了幾個小組,開始安排任務。大家這麼這麼,然後再那麼....
大家都覺得贊同,就活動了起來。我叫過來潘子,我記得這小子是學電子的,
“潘子,過來!”
潘子正在一旁翻書,放下書本之後就走了過來,我拉着他的衣服。悄悄的道:“你趕緊給我做幾個竊聽器,注意要隱蔽,最好是讓對方不起疑心的那種。”
“還有什麼要求沒?隊長”
“沒啥要求了,今晚加個班,越快越好,續航要久,去吧!”
潘子做了個ok的手勢,我又派了個學員去協助他。坐在我身邊的教官莎莉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照着我的後背就是一拳,笑道:“行啊,小子,還有這個心眼。”
我看着桌子上我寫的簡要的計劃,咂摸着嘴,道:“哎呀,這密碼學課程,搞成了全方位立體式的對抗,玩大了啊。”
我又叫過沈凌,對他道:“這回是你們玩心理學派上用場了,你帶上4個人,等今晚潘子那裏的東西做完,你就去給我想辦法,把這些東西送到2隊那裏,不管用什麼辦法,總之一條,不能打草驚蛇。”
雷哥甕聲甕氣的道:“那我能和丫頭一隊嗎?”
我擡頭看了一下壯雷,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是這次不行,我很認真的和他說:“老雷啊,給你安排的崗位非常重要!所以你要自己帶一堆人把活給我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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