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佛女看見見樓上還是坐着四個人,那四個人圍繞着一張長桌坐着,正在無聊的喫着飯。只不過他們的桌子,赫然是一口黑色的棺材,宛如剛剛見到的那口黑色棺材。棺材板上胡亂的擺放着幾盤已經喫的狼藉不堪的飯菜,以及一個黑色的酒罈和幾個空碗。
四人見李靖和紅佛女過來,也不起身迎接,只見一個書生模樣的指着自己身邊的空座,大聲說道:“大哥和嫂子,怎麼纔來,快做到到我旁邊,要不然菜都快被和尚喫完了。看你個倒黴和尚,沒看見大哥已經來了,也不趕快起來迎接,就知道喫你也不怕喫死你”
旁邊的和尚憤怒的說道:“胡說,這是完完全全的胡說八道,我剛剛不是一直坐着的嗎我哪裏在喫飯你是哪隻瞎眼看見我在喫飯的另外,貧僧可是喫素的,而且一直都是喫素的。這裏全是葷菜,我到現在還是一口都沒喫呢。罪過,罪過,貧僧有動嗔唸了南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又一旁的小吏笑罵道:“剛剛是哪個禿驢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看看你嘴邊的油,還說你沒有偷喫”
“瞎說那是茶水的反光,況且喫就是不喫,不喫就是喫貧僧那是喫中有不喫,不喫而有喫。你眼中看見的貧僧喫而已,其實貧僧根本就沒喫”
另一邊的道士笑着說道:“老道纔是那個喫素的人,承讓,承讓,把那條素魚留給貧道,還有那塊素牛肉和素雞頭啊,也筷下留肉,無量天尊”
李靖看見樓上的竟然是這四個人,於是就放下心來,笑着對紅佛女說道:“沒事了,都是自己人。他們幾個昨天與我約好,今天在這裏給我們踐行。”說罷,指着那幾個喫飯的人對着紅佛女逐一介紹道:“那個道士是袁守城,和尚是奘玄,要飯的是李火,那個看起來最順眼的是小房,他們四個都是我的好友以及生意上的夥伴,都是我過命的交情,以後我們還的常來常往的。”
李靖笑道:“我是心中錦繡多,我比的是內秀,不是其他的身外之物。那些用錢可以買來的東西,我纔不屑擁有那麼多”
小房遲疑道:“大哥難道不知這內秀的實際含義嗎難道是大哥自己陂瓜上癮了,還要再來一輪。上次懟得是太尉,這次又是三公里的哪一位司馬還是司徒要不兄弟們先撤,你給我們斷後你現在招惹的人層次太高,我們幾個草民確實是很有些害怕”
李靖笑着說道:“我這個來自小地方的人,哪能懂那麼多的事理呢我這可是就事論事,沒有那麼多的俚語雙關什麼陂瓜和內秀其實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沒有摻雜着一絲一毫的歧議和雙關”說罷朝着小房輕輕搖了搖頭。
這時只見王寡婦帶着她四個兒子走上樓來,小房於是趕緊閉上了自己的嘴,感覺他自己的後背發涼,一下子出了滿身的冷汗。他悄悄的站起身,不動聲色的躲到了李靖的身後。
看着走上來的王寡婦,李火笑着說道:“老鼠怕貓,天經地義。我只是不知道問什麼,每次王姐一出現,小房子就跟見了鬼一樣”。說罷,指着躲在李靖身後的小房,大聲的說道:“王家姐姐,小房子在那裏,小房子在那裏,趙家四將,快去抓他回來,不得有誤另外還有一個小心的小要求,我只要活小房,不要死玄齡還不速速出動,哇呀呀哇呀呀”
王寡婦根本就沒有理睬李火一眼,慢慢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