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翼最近的日子都比較的規律,除了修煉就是晚上的操練,也沒有什麼別的煩惱來打擾他的生活。

    但是今天,就有着一件讓玉天翼比較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太子殿下要見我?”

    玉天翼看着面前的千仞雪身邊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的宮女,有些詫異。

    這宮女看着玉天翼,點頭道:

    “是的,太子殿下讓您去皇宮花園中找他。”

    並沒有立刻回答,玉天翼短暫地陷入了思索之中。

    這卻是讓這個宮女有些不滿,忍不住道:

    “喂,玉天翼,你有聽到嗎?”

    正思索着的玉天翼眼神有些冰冷地注視在宮女的身上:

    “你說什麼?”

    那雙眼睛裏沒有什麼溫度,薄涼而冷厲,在這個眼神的注視下,宮女渾身一震,覺得那是極爲的恐怖。

    連魂師都不算,只是一個普通人的她忍不住後退了幾小步之後才站定在那裏,眼神瑟縮,再也沒有之前的那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太子殿下,讓您...讓您去見他,您去嗎?”

    此刻的宮女也明白了,玉天翼可不是以她太子身邊一個宮女的身份就可以欺壓的存在。

    她平日裏仗着千仞雪身邊侍女的身份,讓很多地位不低的人都需要恭敬地對待。

    時間久了,甚至是有些飄了,搞不好自己的定位。

    真的覺得憑藉着她的位置,就能夠這麼命令式口吻地對玉天翼說話了呢。

    玉天翼是誰。

    哪怕是千仞雪現在僞裝起來的天鬥帝國太子的身份,對他也是不好使的。

    給面子還好,要是不給面子,也就這樣子就罷了。

    玉天翼揮揮手道: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千仞雪身旁的侍女如蒙大赦,轉身趕緊離開,再是繼續這麼待在玉天翼的身邊,她或許真的會覺得自己會被玉天翼給撕碎掉的。

    “真是....”

    聽着耳旁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玉天翼不由得撇嘴。

    “千仞雪就算是僞裝,身邊的人也需要調教好纔行啊,就這...”玉天翼搖了搖頭,就這個侍女,便是千仞雪僞裝過程中很大的弊端之一。

    是會影響到身爲太子的他在天鬥帝國之內攬取勢力的。

    這麼一個侍女的存在,很有可能就會敗壞掉千仞雪以雪清河的身份而苦心經營起來的人脈和他謙遜平和的形象。

    柳二龍出現在了玉天翼的身邊,白了他一眼:

    “怎麼跟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玉天翼隨意地回了一句:

    “我也還是一個小孩子嘛。”

    此刻正旁若無人,玉天翼直接抱住柳二龍,降頭埋在她的偉岸之中,由衷地道:

    “有的時候,我都會覺得,一直都沒有喫飽呢。”

    鼻息間的熱浪穿透了衣衫打在了肌膚上,尤其還是這麼特殊地方的肌膚。

    這使得柳二龍很是不適應,面色微紅,身子骨有些發軟,她沒好氣地道:

    “你趕緊起來。”

    仰起頭,但是卻並不離開,玉天翼道:

    “讓我躺一會兒,過一會兒我就要去皇宮了。”

    忍着那種身體上的異樣,柳二龍言語微顫地道:

    “要我配着一起去嗎?”

    玉天翼饒有興趣地盯着貼身衣服之上自由生長起來的一個小山頭,用手指輕輕地點觸在上面。

    耳旁聽到柳二龍的悶哼聲,他笑着道:

    “當然,你可是說過的,這輩子都會留在我的身邊,是絕對不會離開半步的,這話,可不能夠言而無信。”

    柳二龍抓住玉天翼的頭髮,稍微用力,忍不住道:

    “好了,現在就走吧。”

    ..................

    雖然知道面前的雪清河不是真的男兒身,乃是千仞雪僞裝假扮而成的。

    但每一次看到,玉天翼都不得不感慨。

    果然比起物理上的僞裝,利用到了非自然科學手段的玄幻方式的僞裝,才真正的能夠做到天衣無縫。

    只有利用魔法,才能夠擊敗魔法。

    玉天翼倒是挺期待千仞雪身上的僞裝被撕開之後會露出什麼樣的驚訝表情。

    那侍女站在千仞雪的身邊。

    此刻安安靜靜,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也根本就不敢看玉天翼。

    對於玉天翼。

    她已經決定好了,以後就老老實實,畢恭畢敬,甚至就是要做到敬而遠之纔是。

    “你爲何這麼看着我。”

    千仞雪被玉天翼盯着看有些不自在,心情有些慌亂但言語不亂地道:

    “難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上一次,在那煙花之地所發生的事情,可沒有辦法讓千仞雪真的一笑而過,當做沒有發生。

    畢竟,玉天翼當初對待他的方式,給他看的東西。

    都已經長在眼睛裏,嵌入心裏,不可能拔得出來了。

    那畫面,簡直太過於印象深刻。

    “你這裏又沒有什麼出色的美女。”

    玉天翼若有所指彷彿惡趣味地看了那個侍女一眼,這才盯着千仞雪道:

    “好歹太子殿下也算是天香國色,那就讓我解解乏好了。”

    千仞雪忍不住提醒道:

    “天翼,這話不要亂說。”

    用手撐着下巴,玉天翼道:

    “清河啊,你到底是找我有什麼事情,倒是直接說吧,不然,我就走了。”

    玉天翼可沒有和這個深溝正太浪費時間的意思。

    過來,也就是意思意思。

    好歹千仞雪此刻也是寧風致的弟子,而他呢,又是寧風致的女婿,彼此之間在明面上的關係,是有着維持下去的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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