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殺了你!

    比比東盯着玉天翼的背影,她怎麼可能會原諒玉天翼對她所做的事情。

    又怎麼可能會允許僅僅是這種肉體上的關係之後,就讓她認可玉天翼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爲在這裏她實力和各種能力都受到了限制,甚至是消失,自己實力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比比東早就已經將玉天翼給肢解了,甚至肢解都不足以消除比比東心中的憤怒與恨意。

    肚子裏的飢餓感也很強烈,比比東慢慢地挪動自己的步伐,朝着玉天翼靠近過去。

    看着玉天翼光潔的背影,再看了一下自己手削尖的木棍。

    用來穿透野豬肉的木棍,鋒利程度自然是不如刀劍,但殺死一般人也是足夠了。

    可是並沒有使用過武器來戰鬥,更何況是不如武器的木棍,比比東稍微有些顧慮,害怕自己沒有辦法一次性將玉天翼給殺死。

    我只有一次機會!

    玉天翼能夠將這麼大的野豬給徒手抓過來,這便足以見得玉天翼本身身手很強,實力也不弱。

    如果沒有一擊必中話,事情很有可能就會出現變故。

    她一直佯裝着熟睡過去,爲的就是要讓玉天翼放鬆警惕,否則,她怎麼可能會有着這個機會。

    而之前的反抗中,比比東不像是之前那般的強烈。

    除了她自己的心裏對於這件事情的排斥程度不再如此強烈之外,也有着要迷惑玉天翼,放鬆他心中戒備的想法在。

    雖然不知道人在這裏死去之後現實世界中又會如何。

    可比比東已經不願意去想這麼多了。

    反正繼續留在這裏她還會無法反抗繼續遭受玉天翼的粗魯對待。

    抓住眼前的機會,她自然要讓玉天翼付出代價。

    她比比東,可不是那種對於任何屈辱都逆來順受。

    她是有着自己的意志,是會反抗的。

    靠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只有兩米左右的位置。

    比比東的呼吸也變得更重了一些,她的情緒有些緊張,生怕玉天翼會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醒過來。

    當再小心翼翼地挪移了差不多半米,將兩人之間的位置拉近到了一米半左右的時候,比比東這才停了下來。

    控制着自己的心跳,也不要讓自己的呼吸聲加重,同時也讓自己冷靜一些,握住木棍的手不要發顫發抖,免得影響等會兒準備已久的刺殺。

    並不熟練,可現實就是根本沒有什麼時間讓比比東來練習。

    必須一次性成功殺了他!

    眼神變得格外的凌厲,雖然實力已經沒有能夠恢復,但比比東的心性,那是不會改變的。

    “啊....”

    或許是因爲積攢的情緒能夠在這個時候得到最大的釋放,彷彿是能夠看到玉天翼得到他的報應。

    在握住削尖的木棍刺出去的時候,比比東喊了出來。

    “彭....”

    可是意外發生了,讓比比東感到意外,眼睛瞪大的是。

    削尖的木棍的確是刺出去了,也紮在了玉天翼躺着的地方,可惜,原本躺在那裏的玉天翼已經離開了。

    他睜開眼睛看着比比東,滿是戲謔:

    “我還以爲你會忍氣吞聲呢,不過,終究是沒有忍住啊,看來你是真的很恨我...”

    比比東很憤怒,從玉天翼的眼神中,她知道,他絕對不僅僅是知道自己這麼簡單。

    他絕對不會是不知道自己,可能自己真實的姓名玉天翼是知道的,而她所知道的玉天翼的名字戚風是假的。

    不過這個時候,比比東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

    她也根本就沒有見好就收。

    憤怒已經暫時衝昏了這個高貴優雅的女人,前所未有的的屈辱遭遇,已經讓比比東顧不了那麼多了。

    舉起手中削尖的木棍,再一次就對着玉天翼給刺了過去。

    一把握住比比東刺來的木棍,兩人之間絕對的力量差距,使得比比東根本就無法將被玉天翼給抓住的木棍給抽回來。

    “過來...”

    玉天翼用力,拉着木棍就要帶着比比東一同到他身邊。

    可是比比東已經鬆開了手,站在那裏,眼神憎惡地看着玉天翼。

    手中的木棍被玉天翼丟到了一旁。

    看着那根本就無所謂的比比東,玉天翼笑着道:

    “看來,你似乎是缺少了一些教育。”

    對於教育兩個字,玉天翼咬得很重。

    再加上他那若有所指,比比東所熟悉的,每一次玉天翼要做壞事的時候都會露出的眼神的時候。

    也讓比比東的心跟着一顫。

    下意識地,也退後了幾小步。

    “你在害怕?”

    玉天翼笑着道:

    “我還以爲,你永遠都不會害怕呢。”

    比比東的眼神更加憤怒。

    憤怒於玉天翼如此地折辱於她,將調侃她,作爲一種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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