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到底是古怪在什麼,地方,但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反正。
就是感覺不是很對就是了。
“沒事兒...”
雖然古怪,但並非是不喜,千仞雪回道:
“這件事情倒也沒有什麼重要的,天翼你不用放在心上。”
搖搖頭,玉天翼注視着千仞雪的眼睛,鄭重地道:
“既然是清河兄的時候,又怎麼可能會不重要呢...”
在千仞雪那有些意外的表情中,玉天翼露出笑容道:
“清河兄,無論如何,你的事情,對於我而言,都是很重要的,這一點,還是需要請你明白。”
那種不對勁兒的感覺越發的強烈明顯了。
別說是千仞雪了。
千仞雪身後的侍女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反正。
她就是覺得自己繼續待在這裏似乎並不合適。
但畢竟是千仞雪的貼身侍女。
在沒有得到千仞雪的吩咐之前,她哪裏也不能去。
千仞雪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掩飾了她的心慌,然後道:
“如果僅僅是因爲我的皇太子身份而讓天翼你這般在意的話,按倒不必。”
“清河兄還真是說笑話,你是皇太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怎麼可能當做它不存在。”
玉天翼這話,反倒是讓千仞雪松了口氣。
原來,只是因爲我現在所僞裝的身份嘛...我還以爲...
千仞雪心中漏了一拍,原本放鬆下來的好心情頓時又產生了一抹失望的情緒在其中。
就連千仞雪自己,都有些弄不明白,她現在,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玉天翼接着搖頭道:
“雖然清河兄的確是皇太子,你的身份放在這裏是無法改變的,但我對你的態度認真,卻並非是因爲清河兄是皇太子,而僅僅是因爲清河兄您本人罷了...”
玉天翼單手撐着下巴看着千仞雪,笑道;
“倒不如說,因爲清河兄是皇太子,所以,我纔會如此看重皇太子的話,對於上一次因爲有事而失約的事情,我玉天翼是真的感到十分抱歉。”
千仞雪看着玉天翼,一愣一愣的。
被玉天翼這番話給說得有些懵逼了。
暫時之間是雲裏霧裏的。
不是很明白玉天翼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因爲皇太子是清河兄,而是因爲清河兄是皇太子。
仔仔細細地在自己的腦子裏再重新反覆唸叨了幾遍之後,千仞雪的眼神頓時就變了一些。
她下意識地看向玉天翼。
正好迎接上了玉天翼的眼神。
尤其是玉天翼在與她對視的時候,很是合適地展露出一個英俊的笑容。
這讓千仞雪立刻又將自己的視線給轉移到了別的地方,不敢再同玉天翼如此直接的對視。
砰砰砰的,着實是跳得有些違反規定的快。
有些不太正常自然的強烈。
彷彿已經到了足以從千仞雪的身體裏跳出來的程度了,讓她自己都沒有辦法好好地控制了。
這個時候,千仞雪身旁的侍女已經選擇性地失明瞭。
她總覺得不對。
但是又沒有發現其中有着什麼不對的地方。
但是偶爾看一眼玉天翼和千仞雪之間的氣氛。
雖然在他眼中。
是兩個男子坐在一起。
不過玉天翼強勢而霸道的性格配合上此刻那有些‘寵溺’的眼神。
再加上千仞雪此刻所裝扮的雪清河乃是溫文爾雅的性子,弱不禁風的瘦削模樣。
又是似乎若有若無地在躲避着玉天翼的視線。
一旦是接受着這種氛圍和設定以及奇怪的想法的產生。
就讓侍女渾身一陣雞皮疙瘩,不是很能夠直視此刻的玉天翼和千仞雪了。
也就只有將視線轉移到一旁。
否則。
她覺得這是對殿下的大不敬。
怎麼可能這樣子隨意地揣測殿下呢。
“今日殿下尋我來此,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玉天翼也不再拖延,既然千仞雪不知道說什麼,那也就只有他自己主動說些什麼了唄。
千仞雪道:
“無事,只是因爲許久未見,所以見見罷了。”
“天翼這可真是承蒙清河兄掛念了...”
“沒..沒有...”
玉天翼盯着千仞雪眨了眨眼睛。
而千仞雪此刻更是羞愧難當,她那副做派,簡直女兒家家的。
玉天翼站起身來,躬身道:
“清河兄,如果還想多說什麼,來日方長,不過今日着實是有些不合適,畢竟,我們的學院剛剛取得了勝利,所以,我需要陪在她們的身邊纔是。”
腦海中浮現出了寧榮榮,朱竹清等姿色上乘的女子。
雖然不是很舒服,有些煩躁,但爲了結束此刻的詭異氣氛,千仞雪還是點頭道:
“好,那就改日再見。”
玉天翼‘深深’地看了千仞雪一眼,這纔在她那有些不自然地表情下直接轉身離開。
瀟灑不拖泥。
完全看不出留戀的樣子。
這個時候,千仞雪倒是可以大膽地看着玉天翼的背影。
也不用遮遮掩掩了。
只是她這眼神。
無比的複雜,很是奇怪。
再加上玉天翼之前的表現。
讓千仞雪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他不會對男人也....
千仞雪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可他話裏的意思難道不是...
但是。
千仞雪又忍不住回去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