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瘋了,纔會陪着你做這些事情...”

    氣喘吁吁地趴在玉天翼的胸口,有些無禮地仰起頭,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千任雪眼神恍惚,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你是不是對我下了魔咒?不然,我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端莊,高貴,冷豔。

    很難親近。

    這不僅僅是旁人對千任雪的看法,也是千任雪自己對自己的感覺。

    但她的這種固有印象,在面對着玉天翼之後,似乎就失去了作用。

    熱情。

    奔放。

    面對玉天翼的要求,更是來者不拒,哪怕是再如何的羞赧,只要是能夠做到,她也都會順着玉天翼的意思來。

    千任雪覺得自己變得不像是自己。

    一點都不像是她自己心目中她該有的樣子。

    聽聞這些言論。

    玉天翼覺得有些好笑,他一巴掌拍在千任雪的身上。

    千任雪的面龐也是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你做什麼呢?”

    突然間的舉動,讓千任雪完全沒有預料到。

    她嗔怪地看了玉天翼一眼。

    “你這是喫幹抹淨之後就要把自己的責任給推卸地一乾二淨了?”

    玉天翼捏着千任雪那旁人都沒有可能觸碰到的嬌俏面頰,肆意地拉成各種搞怪的模樣,笑眯眯地說道:

    “這可不行啊,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情,現在就只是怪我一個人。”

    一巴掌將玉天翼那作怪的手給打開。

    側臉靠在他的懷中,千任雪不同玉天翼再爭辯。

    玉天翼說的也的確是事實。

    爭辯下去,只會讓她更加的羞赧。

    又是過了片刻,玉天翼感覺時候差不多。

    主動切入正題,用感慨的語氣說道:

    “也不知道武魂殿究竟是怎麼想的?”

    並沒有主動詢問千任雪什麼。

    而是用一種自言自語的方式在輕聲的呢喃。

    可這種分貝,又是剛好可以給正常人勉強聽到。

    對千任雪這種實力的人來說。

    普通人勉強能夠聽到的聲音,她聽到了,那就是清清楚楚。

    現在的身份是僞裝好的,並不擔心突然間的在意會讓玉天翼起疑心。

    又是兩人現在這般的姿勢在一起,就更加沒有介意的必要。

    所以千任雪很自然地問了出來:

    “你在說什麼武魂殿啊?”

    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盯着玉天翼看着。

    滿滿的都是求知慾。

    捏了捏千任雪的面頰,玉天翼還是裝了一下:

    “沒什麼,同你沒有關係,別問了。”

    “說嘛說嘛...”

    在玉天翼的身上曾啊曾地,將撒嬌的能力開到了最大,千任雪不依不饒地追問着:

    “人家想要知道,你就告訴我嘛。”

    沒皮沒臉又怎麼了。

    反正只要是跟着玉天翼待在一起。

    千任雪完全都不會在乎自己那高冷的姿態破碎。

    就像是一個隨意對着自己男朋友撒嬌的小女朋友一般。

    玉天翼還是繼續解釋了一聲:

    “同你關係不大的。”

    誰知千任雪說道;

    “可和天翼你有關係啊...那我就想要知道。”

    “真的?”

    玉天翼點了點千任雪的面頰,陷進去之後又彈起來。

    “嗯。”

    抓住玉天翼作怪的手,千任雪認真地回答:

    “你就告訴我吧,我是真的想要知道。”

    “好吧,同你說說也沒有什麼關係。”

    玉天翼摟着千任雪很隨意地說着:

    “我發現,武魂殿最近的動靜有些不正常。”

    千任雪心頭一跳,但還是裝出一副很自然的模樣問道:

    “不正常?什麼不正常。”

    還挺能裝。

    玉天翼掃了千任雪一眼,不得不佩服女人的演技,他接着說道:

    “我也說不上來,單是感覺武魂殿似乎是有什麼大的動作...我心頭很是不安...就彷彿有着什麼十分嚴重的事情要發生在我的家族身上一般。”

    難道已經準備動手了?

    千任雪很疑惑。

    她並沒有接到要對藍電霸王龍宗動手的消息。

    可是現在玉天翼又是這麼說,難免會讓千任雪感到疑惑。

    “不過不要緊...”

    玉天翼咧嘴,露出爽朗的笑容:

    “不管是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同我的家族站在一起,到時候遇到任何的困難,全族人一同承擔就是了,沒什麼好怕的。”

    “嗯...”

    千任雪應了一聲,靠在玉天翼的懷中,複述了一次:

    “沒什麼好怕的。”

    可是她在心裏,已經是開始籌謀。

    到底該如何才能夠幫助玉天翼。

    如何才能夠在計劃中做出改變。

    不要波及到藍點霸王龍宗。

    那畢竟是玉天翼的宗門。

    如果真的動了手。

    千任雪也有着太多的顧慮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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