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完了有着特定修煉條件的紫極魔瞳之後,玉天翼返回到了屋子之中,這個時候因爲昨晚過於特殊的經歷而心理情緒起伏波動大而沒有休息好的朱竹清依舊在沉睡之中。

    敲門聲在玉天翼的耳中響起,聞聲開門,穿着白色的侍應生服裝,一頭金色的長髮,臉上帶着謙卑微笑的服務生手裏提着東西道:“客人,這是您的早點。”

    “謝謝。”

    接過東西之後將門給關上,這裏自然是不存在什麼便捷覆蓋廣的外賣系統的,但一些實力不錯的店家會爲一些優質的客戶額外提供配送服務。

    自然,

    這種客戶一定是有着地位並且是有錢人,才能夠享受這些待遇,不然,那就只能夠是自己去店裏喫,店裏可是不會外送的。

    小籠包,燒賣,雖然都是一樣的東西,但是食材不同,導致做出來的味道是有着很大的差別的。將自己的那一份喫完,看着還在睡覺的朱竹清,玉天翼將一張紙條給留在桌上之後便離開了。

    “你還記得來啊。”

    哪怕是作爲一個魂鬥羅,但是柳二龍的心胸在面對着玉天翼的時候卻是一點都不寬廣,將站在門口的玉天翼拉進來,將之壓在牆上,不等玉天翼辯解什麼,便是不由分說地踮起腳,送上了自己的芳脣,良久良久,這才分開,眼神中帶着委屈和可憐:“你就知道欺負我是嗎?竟然還帶着別的女人到我這裏來。”

    “你要收她當你的學生。”

    玉天翼作死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眼神凝固,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嘴巴微微張開,卻是半晌之後才說出話來:“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因爲她是天才。”

    玉天翼道:“她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天才和普通人是無法和平相處的,也無法以相同的方式來對待。”

    柳二龍盯着玉天翼,眼神不再像之前那麼的柔性化,開始出現了思索的神色。

    見此,玉天翼繼續道:“而且我的二龍也是一個天才,現在就已經是魂鬥羅了,以後一定會是封號鬥羅的。”

    “別恭維我。”

    哦,這句話說的一點說服力都沒有,軟綿綿的,顯然女人對這句話很是受用。

    ”我這哪裏是恭維,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摟着柳二龍的水蛇腰,玉天翼低頭笑着道:”我的二龍,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美麗又強大的女人,散發着讓我不惜做出違背世人情理之度也願意擁有你啊。”

    話雖然不怎麼的樣子,但總是能夠觸碰到柳二龍心裏柔軟的地方,她很是無奈,只是靠在玉天翼的懷中,幽幽地道:“我是你的情人,那她又是誰?”

    “我二龍的徒弟啊。”

    仰起頭,用手捏着玉天翼的臉,使得它變形走樣,柳二龍道:“你不是一個好男人。”

    “如果是好男人。”

    玉天翼低頭在柳二龍的耳旁說道:“那我永遠都無法像這般擁抱着你了。”

    心都劃開了,眼神也柔軟了,柳二龍再也說不出別的什麼話來了,她彷彿要融在玉天翼的壞裏裏:“壞人,我聽你的就是了。”

    ...............

    不知道看多少次,你也一定百看不厭,並不奢華,可大氣莊重的藍電霸王龍宗,上上下下都透着一股子的霸道威勢。

    此番前來,

    玉天翼找到了水溟兒。

    雖然因爲寧榮榮的原因她已經不可能是玉天翼的妻子了,但得到了她身子,貪心不足蛇吞象的玉天翼自然是不可能將她放開,他都要。

    所以水溟兒都是跟在玉天翼的母親玉如意身邊辦事的,而玉如意,原本是將水溟兒當作兒媳來看待的,即便現在好事告吹了,她也很是關心水溟兒。

    “你來幹嘛!”

    當着水溟兒的面,玉如意故作生氣地看着玉天翼道:“這裏不歡迎花心的男人。”

    不喜歡花心的男人這一點倒是真的。

    玉朗天在外面也是養着女人的,玉如意是知道的,但是她也沒有什麼辦法,所以她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是一個專一的男人,但是現在看來也是告吹了,甚至她還要幫着玉天翼帶着情人,這就讓玉如意心裏很難受了,看到他怎麼會有好臉色。

    “母親。”

    玉天翼的眼神越過玉如意,落在水溟兒的身上:“我找溟兒有事情要同她說。”

    今天的水溟兒穿着黑色高領開叉長裙,蕾絲絲襪包裹雙腿,長髮自然地披散在身後,一雙眸子含情地落在玉天翼的身上。

    “溟兒,這個臭小子來找你,你要去嗎?”

    玉如意有些無奈,但繼續演戲道:“如果你自己想要去的話,我就不說什麼了,要是不的話,我讓他立刻就滾。”

    這不是真的爲難玉天翼,反倒是玉如意通過這種方式能夠幫助到玉天翼,以此來排遣水溟兒心中的不滿與怨氣。

    只是這些行爲都是多餘的,水溟兒搖了搖頭道:“母親,天翼找我,我去去就回。”

    但現在水溟兒如此輕易地,甚至是沒有任何不滿地就跟在玉天翼走出去了,反倒是讓玉如意心裏有些怒其不爭:“活該被這臭小子欺負吧,你就慣着他吧。”

    拉着水溟兒的手,與她並肩而行,玉天翼笑着道:“我這兒子,現在在母親的眼裏,可還沒有你寶貝呢。”

    “夫人那是幫你呢。”

    水溟兒眼神清明,心裏也跟明鏡一般:“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嗎?”

    “那這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在配合她呢?”

    水溟兒不說話,如果不是心裏願意,她又怎麼可能願意配合着呢。

    ”我這次來找你,是因爲你姐妹的事情。“

    果然,玉天翼剛開口,水溟兒的面色就起了變化,但也沒有太過於強烈,表示能夠繼續聽玉天翼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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