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徐坐進了副駕駛。
油門轟鳴,嚇得三女避之不及。
“少爺,我坐哪啊?”韓榮苦着臉,這車上只有兩個座位啊。
“額,你打個車回去吧,車費找我報銷。”郭昊有些尷尬,總不能三個人擠在一起吧?那樣子就算是這輛四百萬的車也挽救不了形象了。
現場的人看到車子沒了,就三三兩兩的離開。至於馮儀三人早就逃跑了,自己的臉都丟地乾乾淨淨,哪裏還會在這裏久留?
“可惡的郭昊,攀上了大老闆,就以爲自己了不起了嗎?真是太賤了!”馮儀覺得怎麼罵都出不了這口惡氣,“還有華清徐那個賤貨,考上全市第一有什麼用?出國有什麼用?以後還不是被人差來遣去的東西!”
“馮儀,你別生氣了,這兩個人就是有毛病!”秦玥滿臉陰鬱。
蓉蓉正想附和,電話卻響了。
“喂,政齊?唉,你別提了,剛剛碰到一件特別掃的事……”
蓉蓉所說的政齊正是夏政齊。劉小寒死後,夏政齊馬不停蹄地又換了一個女朋友。
蓉蓉將郭昊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夏政齊一聽,不屑地說,“郭昊的那個靠山早就倒了,他買車的錢,估計就是從他那個後臺手上弄過來的。我還聽說,劉小寒的死都和郭昊有關,他靠山的倒臺,好像就是因爲這次事情。”
郭昊的謠言是越傳越多,已經多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什麼?他居然這麼噁心?”蓉蓉大喫一驚。
“就是,早看清這種人也有好處,不用和他多計較了,這種人最終會有報應的。”夏政齊煞有介事地說
掛斷了電話,馮儀秦玥圍到蓉蓉身邊問夏政齊是怎麼說的。
“你們知道劉小寒嗎?”蓉蓉賣起了關子,像她這種八卦的女人最喜歡的,就是一羣人圍在她身邊急不可耐的樣子。
“知道知道,不就是郭昊的那個前女友嘛!前幾天出車禍被撞死了,你快說啊!急死我了。”
“劉小寒,就是被郭昊撞死的!”
郭昊:你們造謠歸造謠,在謠言上造謠是不是過分了?
“郭昊撞死了劉小寒之後,把責任都推給了他的那個後臺,搞得那個人被關進去了。他自己撈了一筆好處還獨善其身,給自己重新換了輛車,你說他噁心不噁心?”蓉蓉在原先的版本上將自己編故事的能力發揮地淋漓盡致。
“天哪?這種人都沒人去管?”秦玥喫驚地說。
“呵呵,找到了背鍋的,他還用操心嗎?真可憐了劉小寒和那個被坑進去的人,這種男人太可怕了!”馮儀本就心懷怨氣,聽到這個事情,更是將怨氣醞釀成了仇恨。
“唉,難道就放着這種人不管嗎?應該報警啊!報警沒用,那就告他!”秦玥說。
“誰知道他有沒有找新的靠山?雅慧的事情說不準就是他暗箱操作的!”馮儀越想越恨了,“總之,我們不能讓他好過。”
他將華清徐送回了家,自己就回到了酒店。晚上就是雲頂天宮拍賣會了,自己作爲這場拍賣會的主辦人,怎麼也不能邋里邋遢地去。
他剛一進房間的門,就被一雙手扼住了脖子。
“流氓!你真是夠可以的!把我和這個小癟三扔在房間,自己跑出去逍遙快活!你!去!死!吧!”黃子菱瀕臨崩潰地搖晃着郭昊。在郭昊離開的幾個小時之中,她被迫給褚衍邢讀了一個小時的故事,爲了讓褚衍邢消停,還給他唱歌跳舞,拿飲料削蘋果,真真成了褚衍邢的女僕!
“好了好了,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出去,順便把你的家事處理了。”郭昊被搖得頭暈目眩,連忙說道。
“真的?你不許騙我!”黃子菱氣鼓鼓地說。
“真的真的,你挑幾件合身的衣服,我們馬上走人。”郭昊指了指地上被送來的那一堆衣服。
“少爺,那我呢?”褚衍邢爛漫地問。
郭昊:你去死吧。
雲頂天宮外,羣英彙集,不管是軍方政府商界,都有喊的上名號的大人物趕來。
“爸爸,這次的拍賣會莫非是有您看上的東西?要是有,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咱們鄭家的名號一報出來,那拍賣會的主辦方還不得乖乖把那東西送到我們家門上去啊?”鄭天慶討好着自己父親,卻被鄭一璽一柺杖敲在屁股上。
“你糊塗啊!”鄭一璽大罵道,“你知道這拍賣會的主辦方是誰你就敢口出狂言?”
“不就是一位少爺嗎?至於麼?”鄭天慶有些委屈。
“爺爺,你不要生氣,有什麼話我們慢慢說。”鄭盛哲在一旁說道。
“少爺?你可知他身價多少?不用說他的家族了,光光他一個人的資產,就是我們鄭家的百倍有餘。這樣的人,就是抽你一巴掌都是看得起你。”
這一番話聽的鄭天慶和鄭盛哲一愣一愣,在他們短淺的目光中,彭魏黃三家就已經是難以逾越的高峯,哪裏還知道小小南州居然還有這樣的存在。
“怎麼?不信?看看那是誰,文安陽,南州首富!他一個人就是一個世家,不過就是沒有底蘊罷了。再看看那是誰,白辰,整個南省的灰色地帶,他都說了算。不用再說其他人了,光光這兩位,我們就不能不給他們面子。”
鄭一璽恨鐵不成鋼,他養了三個兒子,老大病逝,老二頭腦簡單,老三辦事毛躁。第三代也是夠嗆,老大死前有一個女兒,雖然聰明但終究是要出嫁的,老二至今爲娶,老三生了兩個兒子,大的,也就是鄭盛哲,心術不正,小的纔剛滿三歲,前途未知。鄭一璽只怕自己走了之後整個鄭家都垮下來,若不是自己還苦苦撐着鄭家,哪裏還有這些小輩驕傲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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