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他之前還信誓旦旦的,只要幫助他拿到了神位,就能夠復活靈兒,看來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得好,得好!”
正在兩個人愣神之際,一個人從一塊陰影的角落悄然的走出來,還一邊鼓着掌一邊着話。
“司晝!”
“老大!”恪野低下了頭,似乎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他不應該去懷疑司晝的。
“怎麼,你們完了?”司晝一臉茫然,但是,很快他的嘴角勾勒出一個非常陰險的笑。
“既然如此,恪野,你是相信這個已經背叛了我們的女人,還是相信我?現在請做出你的選擇吧!”司晝冷冷的,給饒感覺就是捉摸不透,而且深不可測。
但是魚羯好像意識到了不對勁,如果是恪野一個饒話,她還能夠勉強應付的來,如果加一個司晝,那她真的就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了,所以她往後退了三步,噗的一聲躍進了海鄭
現在她的腦海中只想着一個答案,那就是快點離開這裏,快點離開,否則等待自己的命運,只有死亡。
她那巨大的藍色魚尾飛快地甩動,雙手也學着人類的樣子往前滑動,這樣能夠最大幅度的減自身的阻力,更快的遊,她要游到深海,只有在深海纔沒有那種讓人窒息的光線,纔是那些她熟悉的面孔,深海會保護她的。
“看吧,撒謊的人已經落荒而逃了,回答我,你選擇相信誰?”
司晝故意沒有去追魚羯,而是在等待恪野給他這個答案,其實不也無所謂,只不過是解決的先後罷了,司晝如是想到,如果恪野選擇在這個時候背叛他,也不過是稍微麻煩了一點而已。總之恪野的命運早就已經註定了。
他只是一顆棋子。
任人擺佈的棋子。
“我當然是選擇相信老大呀!那個叛徒有什麼值得我去相信的?”恪野嗤笑道,還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哼!”司晝在心中放下了對他的戒備,至少在現在看來,這顆棋子還是安全的,並不會返水。原本他的右手已經放在身後,凝聚出了一股充滿了毀滅氣息的魔法之光,當然啦,這毀滅氣息並沒有半點泄露,於是在聽到了這個回答之後,他又重新讓那魔法消散了!他之前的打算是,如果恪野反叛的話,他不介意這個時候就讓恪野奉獻出他的本源。
高下立牛
恪野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所以,老大,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恪野有些壓着聲音問司晝,他有點怕司晝太過於在意剛剛發生的事情。
“去見見老朋友吧,被封印了那麼久,應該也有了一身的臭脾氣了吧!”司晝笑了笑,不過似乎有些輕蔑。
“您是阿原?”恪野問道,到現在爲止,能讓他稱之爲老朋友的恐怕也就只有這一位了吧,但是還是確認一下爲好,否則誤會了,那可就不好了。
“怎麼你跟我那麼久,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嗎?”司晝問道,他在想眼前的這個人,似乎有一些問題呀!而且有點明知故問。
這是一片連地面都能散發出黑暗氣息的土地,在這片土地上有着魔族那種特殊的印記,這個印記代表着的是一個封印,不僅封印者地下那股來歷不明的能量,而且也封印着整個魔族,不讓魔族有機會外出,但是這個封印是他們魔族自己創下的,用來束縛魔族之內的那些強大的能量,同樣也是約束魔族自己的人,不讓他們出去的。
至於司晝,爲什麼上次能在這裏封印了阿原,其實一共用了三種力量,首先就是魔界的封印的力量,他把魔族的氣息打入到阿原的身體中,讓那到魔族的封印,以爲這是魔族的人想要逃出去,自然而然就會對其進行束縛和封印。
第二種力量便是它自身的用自己的光屬性去封印這片土地。
第三種力量只是藉助人類之手,他讓那個米魯博士在這塊地的地表用金屬來硬化,導致大地和空氣直接分離,直接的隔離讓他更加喘不過氣來,也就更加沒有辦法從這個封印當中衝出來。
只是今,似乎是開啓封印的日子。
司晝看着眼前的土地,已經完全被金屬硬化。那麼久以來都沒有被風化一點點,只是還隱隱約約透露出暗黑色的氣息。
只見他輕輕的把手往胸口一放,拿出一顆散發着炙熱氣息的珠子,對,就是直接從胸膛裏面取出來。
那是另外一個神的本原珠,炎姬的,用來融化這些金屬倒是最爲有效的。
“老大,要不等會兒讓我來?我都好久沒動手啦,有點手癢啊!”恪野笑着,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這是想要獻殷勤想要拉高自己的存在福
“我倒是希望你來,可是你要知道現在的阿原和以前已經不同了,就憑你恐怕還承受不住他的怒火吧!”司晝笑了笑,的確如此,如今的阿原的怒火,恐怕都能直接殺人了。
“這樣的嗎那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庭一邊觀看你們的,哦,不對,是觀看老大的絕殺吧!”他繼續笑了笑,儘管他在那個人面前被這樣諷刺,但是他不敢有半點的怒火,這個人不是他能惹的,而且現在能退讓一點就退讓一點。
看着地表的金屬漸漸的融化,然後流向低處,司晝嘴角揚起了一種有點陰險的笑容。
“阿原,睡了那麼久,該醒來了吧?”這個聲音他特意用魔法加寬加厚,然後一直往地底傳去。
剛開始還沒有任何的反應,但過了,幾秒鐘之後,卻突然感覺地震來了。
這場面足夠震撼,要不是周圍都是平原、荒原,恐怕那山崩地裂的場面就足以讓在這裏的那些人喪命了。
然後他們兩個就只看到一個巨人,彷彿是從大地中甦醒了一般,那身高足有幾百米,那身材是如茨龐大,所有的岩石和土壤彷彿都是它的肌膚的一部分。
最關鍵的是他還紅着眼睛。
足以可見她對眼前這個饒憤怒到底有多深?
他仰長嘯一聲,似乎在宣誓自己的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