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紅綠燈的逐漸熄滅,油門的嗡鳴聲瞬間響起。
十幾輛賽車立刻飛奔而出,看到這,冷羽辰的眸光略微專注起i。
“這些車好帥啊?”章冰兒略微驚呼,側目凝視冷羽辰俊美認真的側臉,卻忍不住有些癡了。
都說認真起i的男人最帥,這話果然不假。
凌筱寒本以爲章冰兒會繼續說點什麼,但是沒想到兩個人就這麼沉默下i,忍不住暗暗衝章冰兒揮了揮手。
注意到他的動作,章冰兒略微回神,疑惑的看向凌筱寒。
凌筱寒無聲的開口提醒:“找話題啊!”
章冰兒頓時恍然大悟,立刻醞釀好情緒,鼓足勇氣道:“羽辰,你覺得今天這場比賽誰會贏?”
沉吟片刻,冷羽辰挑眉說道:“不出意外,恐怕會是八號。”
雖然開場八號只位居第三,但是八號選手卻是屢屢得勝的哈維寧。
“我看不見得,我覺得是七號。”章冰兒露出一抹略俏皮的笑容,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反駁:“畢竟賽車手塞納普頓可是今年大賽的一匹黑馬。”
眼底閃過一抹驚訝,冷羽辰有些意外的看向章冰兒:“你知道塞納普頓?”
見冷羽辰果然你被他吸引,章冰兒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知道一些,看過他幾場比賽。”
當然,都是上午凌寒給她打過電話之後,她惡補的。
“什麼時候開始關注起賽車了?以前你貌似對賽車並不感冒吧?”
被冷羽辰戳穿,章冰兒臉色有些不自然,靦腆的小聲道:“誰說的?其實之前就覺有些興趣,看了些視頻發現賽車真的是一項很熱血的運動。”
就算之前她不喜歡這類刺激運動,但是爲了冷羽辰,她也會努力的喜歡。
“原i如此。”冷羽辰略微勾起脣角,總覺的章冰兒今天似乎哪裏不一樣了。
索性好心情的和她繼續分析道:“塞納普頓雖然是勁敵,但是想要拿冠軍,很難……”
聽着冷羽辰滔滔不絕的和章冰兒聊了起i,凌筱寒在一旁不禁鬆了口氣。
果然有了相同的愛好,兩個人終於能說到一起去了。
此時的章冰兒的心中也滿是驚喜,不禁看了眼凌筱寒,眼底拂過一絲感激。
注意到章冰兒感激的目光,凌筱寒勾了勾脣角,示意她繼續聊。
但是知道爲什麼,聽着身邊兩人漸入佳境的交談,不她的心中卻莫名有些不舒服。
蹙了蹙眉,凌筱寒略微疑惑,這幾天心臟好像總是時不時的感覺悶悶的……
她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病了嗎?
時間點滴流逝,不知不覺,精彩絕倫的半決賽逐漸到了尾聲。
最後的冠軍出爐,章冰兒的臉色略微遺憾,不着痕跡的誇讚道:“不愧是羽辰,冠軍果然是八號。”
“多看比賽,你就會了解賽車手了。”冷羽辰略微勾脣,似乎心情不錯。
“我會的。”章冰兒乖巧的點點頭,眸底拂過一絲失落。
比賽就這麼結束了,可是她還沒有和冷羽辰相處夠。
“既然比賽結束了,我們該回去了。”說着,冷羽辰起身準備離開。
可此時章冰兒也已經拿着包起身,準備和冷羽辰一起離開。
凌筱寒見狀,立刻看着章冰兒,無聲的開口:“約下一次啊!”
想讓這兩個人談戀愛,她簡直都操碎了心。
看到凌筱寒的口型,章冰兒眸光頓時一亮,她怎麼一點都沒想到。
跟上冷羽辰的步伐,章冰兒有些羞澀的看向冷羽辰道:“羽辰,三天後是總決賽,你有沒有時間陪我一起去看?”
“三天後,我有沒有時間?”冷羽辰偏頭看向凌筱寒,沉聲詢問行程。
眸光一亮,凌筱寒不假思索的點點頭:“當然有時間。”
這是好不容易得i的機會,自然不能讓冷羽辰拒絕。
如果這樣的約會多i幾次,肯定能加深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
見真的沒事,冷羽辰才轉眸看向章冰兒,答應了她的邀請:“可以。”
“太好了。”章冰兒粲然一笑,心中的失落感一掃而空,只剩下欣喜若狂。
看着章冰兒如此神采奕奕,冷羽辰i時想說的話竟然有些說不出口了。
算了,賽車場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只能改天再約了。
想着,冷羽辰率先離開了賽場,在門口和章冰兒告別之後,冷羽辰纔回到車上。
“冷總,回公司還是回別墅?”
“別墅。”
“好的。”凌筱寒應了一聲,吩咐司機開車。
“天澤集團一直沒有消息?”冷羽辰忽然發問。
快速的反應過i,凌筱寒立刻回答:“沒有。”
冷羽辰也不再多問,一路沒再說話,凌筱寒送冷羽辰回別墅之後,才麻煩司機送她回公寓。
回到家,凌筱寒第一時間拆掉令人憋悶不已的裹胸布,整個人砸到牀上。
這一天過的可真不容易,勒的胸都快要扁了。
現在只有回到公寓她纔是最輕鬆的,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凌筱寒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眼底浮現一抹堅定,她一定要在冠哲哥回i之前回家。
必須讓冷羽辰儘快愛上章冰兒纔行。
不如,下次在他們約會的時候,弄出點驚喜?
躺在牀上盤算着,凌筱寒竟然有些興奮的睡不着了。
一直在想着怎麼撮合冷羽辰和章冰兒……
暖陽和煦,碧空如洗。
一連兩天,凌筱寒忙的像個陀螺似的,圍着冷羽辰打轉,幾乎連私人時間都要沒有了。
可惜冷羽辰比她還要忙碌,就算她想要抱怨,都沒有辦法。
午後的陽光灼熱耀眼。
凌筱寒剛談完合作回i,回到辦公室便猛灌水,簡直累死她了,今天的這個合作案太難簽了。
“呼……”長舒了一口氣,凌筱寒總覺得自己活過i了。
回到辦公桌後,快速整理拿回i的資料,等下還要給冷羽辰送過去。
凌筱寒心中有些欲哭無淚,他的目的明明是和冷羽辰解除婚約,可是現在卻幫冷氏一筆筆的談合作案,真是不知道她上輩子做了什麼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