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小妍妍更加沒有任何的關係。

      她的女兒不該淪爲人質,淪爲他們戰爭的犧牲品。

      “理由。”

      他冷冷的問道:“不要告訴我,你急於跟墨垣結婚,所以想避嫌,是嗎?”

      慕淺氣笑了。

      蒼白無血的肌膚露出諷刺的笑容,“墨少什麼時候這麼自以爲是了?你說是,那便是吧。”

      她閉上了眼睛,“我累了,想睡一會。你出去吧。”

      “小寶想見你。”

      “不見。”

      她拒絕的乾脆。

      “那天你落水之後,小寶非常擔心你。還有他拉着你去鬼屋,嚇壞了你,小寶心中深感內疚,一直想要當年跟你道歉。你最近身體不好,一直昏迷,就沒有讓他見你。”

      墨景琛眉心微蹙,一五一十的說道。

      “我不怪他,真的沒事。”

      她仍舊閉上眼睛,連看他一眼的興致都沒有。

      “陸萍的追悼會在明天,你要不要去參加?”

      “好。”

      提及陸萍,慕淺終於睜開了眼眸。

      眼眸空洞無神的望着天花板,面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你有沒有親戚朋友?我打電話讓他們過來照顧你?”墨景琛跟慕淺走的很近,也知道她的情況,自然也調查過她的人脈關係。

      只可惜,在國內,除了喬薇是她的閨蜜,她似乎真的沒有什麼朋友。

      “我一個人可以的。”

      縱然是現在這個情況,她依然強撐着身體。

      墨景琛坐在陪護椅上,神色複雜,情緒更加的複雜。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涌上心間。

      望着她羸弱的樣子,竟沒有來的煩躁,更有意思的不忍與心疼。

      似乎,自從那天慕淺墜湖後短暫的呼吸窒息,讓他見證了她的死,也明白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那一種濃烈的痛,深深地抨擊着他的心。

      不知何時,這女人已經慢慢走進了他的心裏,或許,連他都不知道。

      可現在清楚對慕淺的情愫,墨景琛更加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慕淺眼瞼微擡,側目看着墨景琛,“說。”

      “不要嫁給墨垣。”

      荒謬的要求。

      她目光淡淡的望着他,須臾,蒼白脣瓣扯出一抹弧度,似笑非笑,“所以,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跟我說話?”

      真是荒謬可笑。

      他的妻子是喬薇,現在總是跟她之間不清不楚,又算得上什麼?

      “我……”

      那麼一問,墨景琛啞口無言。

      思來想去,方纔發現方纔的要求很是可笑。

      是呢,跟她什麼關係,又以什麼身份要求?

      “說到底,你是薇薇的閨蜜,一句善意的奉勸,願聽就聽,不願聽便當我沒有說過。”

      他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轉身走了。

      走出病房,關門的那一刻,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性感脣瓣扯了扯,最後抿成一條直線,關上門離開。

      房間突然安靜,慕淺才發現原來安靜之下,她內心更加的焦躁不安。

      在醫院裏躺了一下午,慕淺跟公司告假了。

      次日,陸萍的追悼會。

      墨家所有人都來了,期間不乏一些上流人士,以及各方媒體。

      追掉會十分隆重,喪曲悠揚,現場氣氛十分壓抑。

      偌大的大廳裏,擺放着許多的花圈,中間掛着陸萍生前的照片,中央的水晶棺裏是她的遺體。

      追掉的人手握着菊花,排隊上前。

      慕淺身着黑色女士西裝,拖着虛弱的身體站在人羣之中來悼念陸萍。

      漫長的排隊,她也走進了大堂內,把花放在了陸萍遺體的水晶棺上,然後走到家屬面前去安慰。

      家屬便是墨垣。

      墨垣身着黑色西裝,面色嚴肅,流露出濃濃的傷感情緒,好似一隻喪偶的白天鵝,經歷着苦痛也是絕望的折磨。

      不得不說,他是個十足的表演者。

      做戲那樣的隨意自然,堪比一線演員更豐富的表情與形體動作。

      慕淺走到他的面前,冷麪望着他,“節哀。”

      “謝謝。”

      墨垣道。

      “墨垣,你真的讓人噁心,親手送她離開,現在裝模作樣,你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呵呵,你在關心我?”

      “無恥!”

      “像你這麼卑鄙無恥的人,下輩子註定要下地獄的。”

      “我下不下地獄不要緊,重要的是你馬上要慘了。”

      墨垣的話,慕淺沒有聽懂。

      但下一刻,她便明白了……

      站在他的對面,望着他,卻忽然被人拽了一下衣服,而後,一巴掌忽然落在她的臉頰上,快的令人猝不及防。

      巴掌的脆響聲迴盪在大廳內,慕淺備受摧殘的身子經受不住那一巴掌,直接倒在地上,疼的頭暈目眩。

      “你就是慕淺?就是你勾引墨垣?聽說撞死了我女兒的人就是你姐姐。你說,是不是你蓄謀已久?”

      陸萍的母親面含淚水,指着慕淺,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氣的直跺腳,指着她的面門,繼續發難,“你們大家都來看啊,就是這個賤人害死了我的女兒,嗚嗚……世界上怎麼有那麼下賤的女兒,爲了攀附豪門,竟然痛下殺手。”

      陸母就想破壞慕淺的名聲,大肆喧鬧。

      整個過程中,墨垣站在一旁,冷冷的俯視着慕淺,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聞聲,不少人圍了過來,對着慕淺指指點點:

      “這是她啊?這麼說,真有可能呢。”

      “誰說不是呢。”

      “在公司裏,慕淺跟墨垣兩人恩愛的很呢,小三。”

      “臭不要臉,介入她人感情,還蓄謀殺人。”

      “擱在古代,可以拉出去浸豬籠了。”

      ……

      衆人議論紛紛。

      一場追掉會演變成了一場鬧劇。

      慕淺不明白,陸家人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呀,淺淺,怎麼回事,你快起來。”

      人羣中,喬薇起了進來,將地上躺着的慕淺攙扶了起來,話語中滿滿的都是關心。

      可卻沒有人發現她眼底一閃而過的鋒芒。

      “陸夫人,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淺淺是我閨蜜,你打她幹什麼?”

      喬薇爲慕淺申訴。

      “哼,薇薇,我告訴你,她這人就是個臭不要臉的小三,你最好看好你老公,否則小心你老公也被勾引。”

      陸母言辭犀利,指着慕淺繼續罵道:“一個破鞋,處心積慮想要嫁進墨家,不就是惦記墨家的財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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