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遠笑了笑,說道。
劉翼一愣,便是搖着頭笑着說道。
“廖兄,你可就算了吧,你大學已經學了體育,考古了,你再說你學了書法的話,那我大學就真的白過了啊。”
劉翼頓了頓,又是說道。
“不過,講真的,你的字比那個大師真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了。”
這個大師自己丟人也就算了,偏偏還將劉翼的臉一起丟光了。
只是,廖遠是有一些好奇的,像這個大師這種一點都不懂書法的人,是如何當上書法協會的副會長的。
難道,現在書法協會的門檻已經低到這種程度了嗎?
那所謂的書法協會,怕也是鬧着玩的吧!
其實今天劉翼的臉面也算是丟光了,但是現在的他確實一副眉開眼笑的模樣。
因爲,就在他看向那張宣紙上,廖遠寫的那兩個字的時候,那是越看越入迷。
相對於剛纔的丟人一幕來說,現在能看到這麼好的字,劉翼的心情是立馬好了起來。
“要是沒有那個啥大師,我恐怕也是看不到這樣的好字吧!”
劉翼心中如此的念道的,
劉翼擡頭看了廖遠一眼,便是說道。
“廖兄,我平時都看不出來啊,你現在這個字是完全是有了大師的水準啊!”
廖遠笑了笑,說道
“這就是隨便寫寫的。”
王仲搖了搖頭,說道。
“廖兄,你看這裏的東西都是有的,能不能再寫一副字出來,讓我們兩個一個人一副,收藏一下?”
“你拿我字收藏?
廖遠一驚,便是看去,只見到王仲在說話的時候,手就衝着那宣紙摸了過去了,看那樣子是要把剛纔廖遠寫出來的字,給收起來。
而這個時候呢,劉翼也是看到了,馬上就出口了。
“你幹什麼呢?動我的字幹什麼?”
-昕劉翼的話,王仲就不樂意了,他說道。
“什麼叫你的字?這明明是廖遠寫的!怎麼到你嘴巴里,就是你的了?“
劉翼忍不住反駁道。
“我知道是廖兄寫的。”
劉翼頓了頓又是說道。
“就算是廖兄寫的,但也不是這樣可以輕易的讓你拿到的!”
“我爲什麼就不能拿了?
“這錢是我出的!這宣紙也是我出千買的,所以這幅字就是我的了。”
王仲笑了笑,接着說道。
“你這話說的......”
“不是王仲,你這就不講究了啊!咱們兄弟一場,你別這樣。”
王仲笑着說道。
“你都說了咱們是兄弟,那你還不讓給我。”
“不是你要這字幹嘛啊。”
“那你要了幹嘛?“
“廖兄的字這麼好,我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所以想要拿去收藏啊!”
“我也要收藏,你拿走了我怎麼辦啊。”
剛纔還好好的呢,還說着具他的事情呢,但是轉瞬王仲和劉翼兩個人就對廖遠的字爭奪起來了。
說白了,這都看上了!而且極其喜愛,都想要留下來。
周圍的其他人都沒辦法看了。
這倆都是自己的老闆啊,不是關係很好的嗎?爲了一幅字,怎麼臉都吵紅了。
“不行,說什麼這幅字都不能給你!這樣王仲,我把股份讓你一點,以後公司你做大,我做小。你把這字給我!”
“那我給你一點不行嗎?你當大的,你把字給我就行了,我有多少股份都是無所謂的。”
“王仲你過份了啊,咱們兄弟感情那麼好!你這樣我翻臉了啊。”
“你也知道咱們兄弟感情,那你還敢這麼做?”
站在邊的廖遠哭笑不得的看着這樣的一幕,感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廖遠忍不住開口道。
“行了,這字我寫的,你們倆怎麼都不問問我啊?“
那知這話說出來,兩人只是看了廖遠一眼。就異口同聲道。
“反正這是我們的。
說自了,就算是這字是廖遠寫的那也不行他們倆這是要定了。
一時之間連個高下看起來都很難分的出來了。
這倆人爭搶給人的樣子,似乎真的是要急眼了。
“爲了幾個字至於嗎”
廖遠無奈啊。
好好的關係這就要土崩瓦解了?
到底是劉翼的祕書看不下去了,講真她也對廖遠佩服萬分。
有才華的男人就是吸引人啊,剛纔廖遠寫字的時候,她眼睛都直了。
她道。
“王總,劉總,剛剛你們不是想讓廖先生再寫一副嗎?你們現在再去問問,要是人家肯給你們寫,那不會好辦了嗎?”
這話出口,頓時讓剛纔還爭的急赤白險的兩人一一下子愣住了。
而後,尷尬的對視了一眼,隨後衝着廖遠看了過來了。
兩人臉上露出來了一個討好的笑容來了。
“秦兄,嘿嘿,你看看,要不要再動動筆?”
看兩人這得性,廖遠是有些無奈了。
但不住就道。
“我寫,我寫還不行嗎?”
此話一出,也終於這才叫兩人滿足了。
廖遠又寫了兩篇字,不偏不向王仲劉翼一人一幅。
在兩人的要求下,特意還寫的狂草。
反而剛纔的字倒是沒人要了。
主要是因爲,那張宣紙上除了廖遠的字之外,還有剛纔那個大師的字。
有廖遠字,自然是好東西了。
但是這個上面還是有那個大師的龍飛鳳舞,就膈應人了。廖遠把這字拿了出來。
“這沒人要我就自己要了。”
劉翼咂嘴道。
“要它幹啥啊,剛纔那個跳樑小醜的字還在上面呢!直接就把你那字給玷污了,還是這個好。“
“就是“”
王仲也在一邊附和了一聲。
廖遠苦笑了一下,明防還不賺棄呢,這回又棄起來了。
真的太善變了。
不過廖遠無所謂,實際上他對於剛纔寫的還是非常滿意的。
他覺得剛纔的字,雖然是自己隨手寫的,卻更加的渾然,酒脫。
他自己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