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竟夕微微蹙眉,有點懊惱自己竟然在有外人在的時候失神,穩定了心神,這纔看見湛珩鐵青的臉,才意識到談榕之前的所作所爲有多無禮。

    想到這,樂竟夕的聲音都冷了幾分,“小王爺自重!”

    因爲她這一句話,談榕原本有些明媚的心情瞬間變得陰沉。

    “令弟是跟隨父親習武,我着實談不上照顧一二,況且我身子不好,極少踏出自己的院子,想照顧也幫不上忙,小王爺怕是找錯人了。”

    樂竟夕朝着談榕疏離而又冷漠的福了福身子,一副生人勿擾的模樣。

    談榕微眯雙眼,神色嚴肅的盯着她,只見她一臉坦然,好像剛剛不過是實話實說,沒有半點虧心,這早談榕原本就有些陰鬱的心情上更添了一把火。

    “呵!”談榕冷笑一聲,再次俯身。

    只是這次樂竟夕有所防備,在他剛有所動作時,便準備向右側閃躲。

    哪兒知道談榕的動作更快,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右肩,讓她動彈不得。

    被控制住的樂竟夕掙脫不開,便怒火中燒的看向她,若是眼神能殺人,只怕談榕此時已經死了幾百回了,只是談榕對於她的怒氣絲毫不以爲意。

    “談榕,你太過放肆了!你放開夕兒!”因爲樂竟夕沒有開口,所以湛珩也沒有理由制止,只是見談榕越發失禮,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便想上前。

    “六皇子,你不是應該去院子裏選花麼?怎麼還留在這裏。”談榕並未回頭,只是這話陰惻惻的,好似有一股涼風像湛珩的後頸襲來。

    可是,能看清他表情的樂竟夕,卻從談榕臉上看出一抹狠戾,這種感覺讓她不寒而慄。

    沒有對湛珩多加理睬,談榕嘴角扯起一抹邪笑,好像剛剛的狠絕只是一場錯覺。

    談榕把臉湊到樂竟夕的面前,這次他卻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動了動嘴型,可是樂竟夕看完之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呵,日後,舍弟就麻煩樂三小姐多多照顧了!”談榕倒是也不管樂竟夕是否應承了,直接起身‘啪’的一下把摺扇打開。

    一手環胸,一手扇着摺扇,嘴裏還在哼着曲子,十分肆意優雅,走到湛珩的身邊時,好看的劍眉一揚,“六皇子,走吧!”

    原本湛珩還想問問樂竟夕剛剛談榕說了什麼,因爲他站在談榕的身後,根本看不到他的嘴型,只知道這話十分有重量,不然也不會讓樂竟夕大驚失色。

    只是如今談榕就這樣嘲弄的看着自己,一副你不走我也不走的模樣,湛珩只能硬生生的把疑問壓下來,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樂竟夕,“夕兒,你好好休息。”

    樂竟夕還沉浸在剛剛談榕的話中,沒有聽見湛珩的話。

    湛珩眯了眯眼,瞥了談榕一眼,只見對方朝着院子的方向挑了挑眉,眼中滿是戲謔。

    “哼!”不得已,湛珩只能選擇離開。

    而談榕,心情大好,不緊不慢的走在湛珩的身後,哼着那小曲,走到那片已經有些枯萎的鳶尾花前,沉吟片刻,隨即滿是笑意的開口,“六皇子,你可還沒選花呢!”

    ------題外話------

    小王爺生氣啦,生氣啦,一副你惹到我的模樣!

    恭喜小王爺喜提追妻火葬場系列!

    樂竟夕趕緊讓他滾滾滾,好氣哦。還是阿珩好!

    談榕(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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