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面倒是多一些文人墨客和達官貴人,宮宴上榕小王爺提到的影兒姑娘,就是對面那座樓的花魁。”
樂竟夕嚥了咽口水,經冀若瑩這麼一解釋,對面這座所謂的青樓,也沒有那麼難以面對了。
沒過多久,小二就端着各色菜餚進了雅間,三人也沒再繼續討論對面無字樓的事情,而是興奮期待的看着一道道菜餚擺上來,桌子的最中間的就是那道清蒸鱸魚。
而她們口中的青樓二樓雅間,從丞相府馬車出現時開始,同樣有兩個人也在談論着。
“那不是那個病秧子麼?今日怎麼還出府了?”一個公子倚在窗邊,喝着小酒,恍惚間看到丞相府的馬車停在對面的京鮮齋,馬車裏出來的竟然是樂竟夕。
“嘁,大概是也想嚐嚐京鮮齋大廚的手藝吧。”軟榻上斜臥着的翩翩公子,眯了眯狹長的丹鳳眼,嘴角露出一抹神祕而惑人的邪笑。
那個窗邊的公子有些詫異的回頭看向軟榻,“你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她都能參加宮宴,自然也可以出門。”翩翩公子嗤笑一聲。對他的話不以爲意,甚至於看着他像看個傻子。
窗邊的公子砸吧砸吧嘴,“你說的倒也對,不過沒想到她竟然和丞相府的冀若瑩還有禮部尚書家的趙蓁蓁一同前來。”
說完,便眼巴巴的等着對方回答,可是軟榻上的翩翩公子似乎覺得他太過聒噪,便閉上眼假寐,喊了一句,“影兒,換個曲子,我要睡一覺,這屋子裏有人太吵。”
倒是那窗邊的公子一蹦多高,氣急敗壞的指着軟榻上的翩翩公子,視線卻落在影兒身上,“他有什麼好的!你如此聽他的話!”
影兒聞言不氣不惱,微微擡起頭,恬淡一笑,“榕小王爺付錢聽曲兒,奴家自然要聽他的。”
沒錯,軟榻上的正是睿親王府的小王爺談榕!
而那名年少公子,被影兒姑娘一哽,硬生生沒說出話了,只能氣呼呼的死命盯着談榕。
“瞪着你的大牛眼睛做什麼?難不成你心儀我?不過我可不喜歡男人。”談榕眼睛未睜,好整以暇的揶揄着年少公子。
不出意外的,那人臉倏地一紅,下意識地看向影兒的方向,見她好似全然沒有聽見,才放下心來,嘴硬的回嗆道,“我也不喜歡男人!”
談榕嗤了一聲,慵懶的睜開眼睛,從上到下掃了那少年一眼,“單柯,你要是喜歡男人,你家老頭子恐怕會打斷你的腿。”
被喚做單柯的年少公子臉上一僵,有些彆扭的開口,“他纔沒時間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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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平地一聲響,榕小爺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