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林凡驚訝地問道。
“對，可能你還不知道，消防不過，改造就沒法進行下去。”老爺子解釋道。
“知道誰在爲難嗎？”林凡沉聲追問道。
“不好判斷，章濤那邊說你的意思，裝修不給秦氏集團做，原本打算等圖紙通過後再通知他們那邊，結果就先出事了，秦氏集團應該可以排除，你還得罪誰了？”老爺子反問道。
林凡臉色一變，沉思起來，難道是唐家？轉念一想，帝都江家也有嫌疑，但現在說這個沒意義，問道：“那業主那邊怎麼說？”
“裝修圖紙歸我們設計，他們負責通過，如果通不過，不給裝修，合同取消，一分錢拿不到，所以他們也急，可以排除嫌疑。”老爺子說道。
林凡沉思片刻，惱怒地說道：“看來，真有人針對我，就算我換地方也會遇到相同的問題，只能找那種不需要重新裝修的辦公室，這樣就卡不住了。”
老爺子人老成精，一看就知道林凡心中有了懷疑對象，但沒多問，誰沒點祕密？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不失爲一個辦法，只是，這麼大場地不好找了。”
“場地大小問題回頭再說，我想知道的是，在開業之前還會有哪些問題？開業後又會遇到哪些類似問題？”林凡沉聲問道，心中怒火翻涌，開個公司都有人爲難，商戰果然是看不見敵人，沒有硝煙的戰場，但又如何？
林凡目光一凜，一股戰意涌上心頭。
老爺子看得出林凡動了真火，有些歉意地說道：“小老弟，這事我辦的不夠妥當。”
“別這麼說，這事和您無關，誰能想到有人故意針對。”林凡趕緊打斷道。
“我應該早想到這點，不過，商場如戰場，早點接觸也好，開公司牽涉到的方方面面太多，太廣了，就比如眼下，消防不過，裝修就沒法進行，用的還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沒辦法反駁，就算修改，估計通過的可能性很低，所以，我贊同你的想法，咱換地方。”老爺子說道。
“那合同？”林凡追問道。
“合同的事章濤在處理，就等我們決定了，我這就給他發信息。”老爺子說道。
“沒有改變的可能了嗎？”林凡虛心求教道。
“不確定，萬一無限期拖下去，對你雖然沒什麼經濟損失，但時間耗進去了，既然如此，乾脆放棄，就像戰場上，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老爺子沉聲說道。
“換個地方又會遇到什麼問題？”林凡追問道。
“營業執照有了，各項開公司的證件齊全，就差一個辦公地點，也怪我太急，步子邁的太大，還是慢慢來吧，先弄個地方，把班子搭起來再說，一旦開業，後面肯定還會有工商和稅務等問題，既然有人針對你，將來這些部門還會來刁難你，要有準備。”老爺子叮囑道。
“有什麼好辦法？”林凡沉思着問道。
“規範，所有事情都做的規範，經得起查，他們挑不出毛病，也不敢亂來，否則，可以行政起訴，所以，當務之急，你需要一個懂企業方面的律師，這個人最起碼懂得怎麼跟政府打交道，最好聘任，專門負責，也可以委託律所，但委託不專注。”老爺子提醒道
“有也穩定了，不會輕易跳槽，你先找找，我也幫你物色一下。”老爺子說道，拿出手機來，給章濤發了個信息過去，然後補充道：“既然決定了，那邊合同就算了，示之以弱，以退爲進，至於辦公室，回頭讓章濤帶你去轉轉，這些他熟，剛給他發信息了。”
“太麻煩他了。”林凡感激地說道。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章濤電話進來，林凡拿起手機趕緊接通，就聽章濤說道：“小老弟，老學校租賃合同的事已經處理妥當了，我現在商務區，給你發定位，見面聊。”
“好。”林凡答應道，掛了電話，看向老爺子。
“章濤打來的？”老爺子反問道，見林凡點頭，當即起身來，說道：“行了，去忙吧。”
兩人走出房門，老爺子回自己家去了，林凡鎖好門，開車離開，跟着導航走，沒多久來到一棟豪華寫字樓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後給章濤發了個到了的信息，章濤回了條位置信息，林凡看了眼，迅速來到電梯口，搭乘電梯上樓。
叮咚——
電梯很快停下，章濤正在電梯口等候，林凡感激地迎上去說道：“章哥，勞煩你了。”
“跟我客氣什麼。”章濤沒好氣地說道，指着旁邊一名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介紹道：“趙總，這裏的業主。”
“趙總好。”林凡上前問好，見章濤沒有介紹自己，也懶得自報家門了。
趙總也不多問，客氣地和林凡握手後笑道：“走，我帶兩位看看？”
“那就麻煩您了。”林凡客氣地說道。
趙總客氣地笑笑，走在前面引路，進了旁邊房間，門口是個前臺，背景屏風上面原本有公司名稱水晶刻字，但拆掉了，只留下些痕跡，繞過前臺，裏面是一個寬大的開敞空間，辦公傢俱都很新，還有不少隔間，一大一小兩個會議室，還有一個不大的休息區。
辦公朝南，窗外視野開闊，採光非常好。
林凡估摸着面積得有好幾百平米，也不清楚夠不夠用，沒有多問，跟着轉了一圈，在趙總的引領下來到對面辦公室，也是空着的，裏面擺設跟之前見到的差不多。
大家轉了一圈，最後來到休息區沙發上坐下，趙總看向章濤笑道：“章總，大概情況就是這樣，辦公傢俱買過來還沒用，都是新的，你看？”
“先別急。”章濤打斷道，看向林凡繼續說道：“你感覺這裏怎樣？”
“我覺得不錯啊，南北通透，視野也好，採光通風也不錯，看價格吧。”林凡如實說道，對這些不是很懂，看不出個所以然。。
生意場，講究的是說三分，留七分。
換個有經商經驗的人過來，肯定先挑一堆毛病，然後慢慢砍價，沒人會上來就表明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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