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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鳳軒聽後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呆滯,眼淚“刷”的一下從她的眼角流出,一邊抹着眼淚,一邊抽泣道:“果然,你是覺得我配不上你,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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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胡鳳軒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馬滇心中雖然有些過意不去,但是爲了自己的幸福着想,馬滇還是選擇了沉默不去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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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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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滇再次慘叫一聲,看着馨兒,小聲抱怨道:“怎麼還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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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兒並沒有說話,而是甩了甩頭,撇了撇委屈巴巴的胡鳳軒,彷彿要讓馬滇去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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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滇嘆息一口氣,對着還在哭泣的胡鳳軒道:“那個,胡姑娘,別哭了,我的意思是,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我有點沒反應過來,感情這種事,應該慢慢來,我們可以先從朋友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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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馬滇這麼說,胡鳳軒彷彿又活了過來,擦乾眼淚道:“你的意思是我還有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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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馬滇下意識看向馨兒,從她的眼神中,馬滇無法看請馨兒的想法,只能隨口說道:“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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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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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鳳軒這邊欣喜若狂,而馬滇卻再次遭殃。
一秒記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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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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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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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兒惡狠狠地盯着馬滇,那眼神,彷彿要將馬滇給吃了似的,讓馬滇趕忙改口道:“不對不對,你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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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鳳軒一聽,由極度興奮再次變成了極度委屈,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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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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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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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兒又是一腳,踩在馬滇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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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安慰她你也不滿,不安慰你也不滿,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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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滇心中正愁着不知該說什麼好,而胡鳳軒似乎已經緩過神來,對着馬滇道:“馬公子,雖然你現在不喜歡我,但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和我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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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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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聲慘叫,馬滇哀求的看着馨兒,哭喪着臉道:“呵呵,你放心吧,我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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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看似在跟胡鳳軒說,實則是在對馨兒說,而馨兒在聽了過後也是心中微微鬆了口氣,不過卻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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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胡鳳軒這件事,終於告一段落,雖然胡鳳軒不再執着於做馬滇的妻子,但是依舊沒有打算放棄,決定跟三人一起尋找卡明牆。
三人沒辦法趕走兩人,只好選擇答應一同前行,打算等這次的獸潮結束後,便找機會與兩人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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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三人準備動身時,在一旁跪着的胡龍軒忍不住道:“敢問師傅,等這次的獸潮結束後,我能跟隨師傅一起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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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滇這纔想起難纏的傢伙還有一個——胡龍軒,之前也是吵着說要做馬滇的徒弟,只不過在馬滇處理和胡鳳軒的關係是,他並沒有選擇插手,而是像個聽話的徒兒一樣跪在地上,等候馬滇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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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男生馬滇自然不會這麼客氣,之前馬滇別了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發泄,見胡龍軒居然提起這件事,馬滇直接氣不打一處來:“誰是你師傅!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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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胡龍軒卻絲毫不惱,對着馬滇恭敬道:“可是,師傅你剛纔明明就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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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那不是我說的,是諸葛龍龍說的!”馬滇滿頭黑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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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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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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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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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兩個不愧是兄妹,論理解能力,完全是同一個爹媽教的,本以爲作爲哥哥的胡龍軒多少能夠理解一點,可沒想到她比胡鳳軒還要執着,還要難纏,鐵了心要認馬滇做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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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滇怎麼說都說不通,怎麼敢都趕不走,無奈之下,馬滇只好勉爲其難的答應做他的師傅。不過,內心早已暗下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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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事情結束後,一定要第一時間跑路,絕不再和兩人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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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這種莫名其妙上來認師傅認相公的,簡直比土匪還難纏!馬滇寧願碰到一羣淫豔宗的土匪,也不願再碰到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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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馬滇三人和兩個奇葩兄妹組成一隊,開始了尋找卡明牆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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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人數從三人變成了五人,而疾風馬卻只有三匹,沒辦法,幾人只好重新分配,雖然兄妹倆再三強調他們走路也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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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放着兩人走路,馨兒他們三騎馬,三人心裏着實有些過意不去,再加上胡龍軒尚未痊癒,臉色依舊有些蒼白,讓他們走路顯然不太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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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馬滇只好讓出自己的坐騎,讓兄妹兩騎上,而馨兒和冷月則在一起騎着冷月的疾風馬,馬滇改騎馨兒的馬,一行人騎着馬,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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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師傅,想不到師傅居然是如此心地善良的人,我果然沒認錯人,從今以後,我將誓死追隨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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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將誓死追隨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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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兩人真誠的目光,馬滇只覺得頭皮發麻,“都說了,我不是你師傅,更不是你相公!你們要再胡說八道,別逼我不理你們自己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