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讀這所謂天河,這所謂聚會?
天河,面積數十萬平方公里,常住人口兩千多萬,華夏國際化大都市之一。與港島,魔都,圳口等超級都市齊名。魔幻的是,天河從五線小城發展到當今地步,只用了五十年時間。
聚會,萬人來拜。盛況空前絕後,如臣子朝聖。
江魚大拿兩返天河,前有海天一號富豪雲集,後有震動中州的天河聚會。這次規模之大,幾乎整個天河身家過億的富豪,都會悉數到場。
真要數起來,天河身家過億的富豪數量,多如江裏的鯽魚,數都數不清。至少會有數百人到場,那將是整個華夏都要矚目的盛宴。
一個都市。數百位身家過億的富豪,無論放到哪個國度,都是非常震撼人心的事情。像一般的二線都市,連上那些身家過五千萬的富貴,數量最多勉強過百。
江大拿再聚天河。許道之沉默。
諸多跡象,無不向世人宣告,許道之他一個人壓不住江大拿了。故而只有退而居之,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不愧是當世第一人!”
不少老一輩苦笑搖頭。
地點選擇在天河一家五星級酒店之內,不少人聽聞,江魚作爲這場聚會的發起者,一擲千金,包下了整棟酒店。
這個時候,衆人才反應過來,大家一直把關注的目光投在江魚的神話頭銜之上。卻是忽略了,如今江魚的財富,已經達到了何等恐怖的地步?
到場富豪六百位!
豪車遍地,名貴齊聚,身家低於一億的,連進入酒店大門的資格都沒有。不少聞聲趕來的小富們,全被攔在酒店外,不敢有一句怨言。
”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貴的一場的聚會了。”
一名被攔在外面的公司老闆,扼腕感慨道。
半個鐘頭後,有輛寶馬轎車駛入酒店門口,橫停在道路上。引發許多人的不滿,剛要開口呵斥,到嘴邊的話語,盡數咽回肚子。
只見從車上走下的中年男子,咬了咬牙齒。雙膝猛然跪在地上。
”請江大拿,饒命!”
衆人動容。
大拿之威,可見如斯。
不少知情人冷笑,江大拿今天重開聚會,說白了就是沒有時間一家家的登門拜訪,所以打算把那些人集中在一起,同時處理。
”別看江大拿殺人滅族,但他卻是通情達理之人,那些只是犯了小錯的,趁着今天這個機會過來賠罪。只要態度良好,讓江大拿滿意,或許可以饒他們一回。江大拿並非要取他們財產,趕盡殺絕,只是想要一個滿意的答覆。”
有了解江魚的人,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暗暗點頭。
這樣的做法,纔是聰明之舉。至於心存僥倖的,待他登上門去,可就不是磕幾個頭,賠幾句不是,就能解決掉的。
接下來,酒店門口出現了壯觀一幕。
越來越多的豪車駛入,來人二話不說,直接跪地。來往路人駐足,震驚的望着這一幕。其中有些人。幾乎耳熟能詳,便是當地的居民,都能叫出名字。
天洋酒家董事長,張譚。
浩宇集團總裁,周刑忠。
四渺股行首席執行,李不言。
這不可思議的場面,便如彗星墜湖,引發了譁然大論。七八位身家數億乃至過十億的富豪,盡皆跪在地上,臉色惶恐,如面見真龍天子般。
第九輛。
第十輛。
豪車如雨至,兩個鐘頭時間,跪在酒店門口的人,已有二十多人。這些都是曾經直接、或間接參與進來的人,如今神龍迴歸,神話現世,衆人夜不能眠。
如李不言所說,晚上一閉眼,便見血染天河。
”江大拿的號召力,太過恐怖。這天河。要大地震了。”
赴宴之人大搖其頭,嘴中苦笑。
真正的一人壓中海。
人羣中,正站着一羣少男少女,嘰嘰喳喳交談個不停。如果江魚在場,必然會認出有個文靜清秀的女子。正是那天晚上在大學門口與他借錢的人。
開口這人,名叫林蕭瑟。祖上靠海航起家,歷經數輩,已經擁有了自家船隊。每年利潤都在八位數往上。在天河當地,倒能躋身豪門之流。
嬌嬌面露震駭,雙眼一眨不眨。
家庭平庸的她,何時見過如此盛景?只怕天河所有名流巨貴,今日盡到此地了吧?
”據說天河鉅富六百位,今天全部到場。就算是封疆大吏來了,未必能有這樣的面子。要知道其中有些人,身家已經過數百億,僅在天河三姓之下。”
同伴豔羨道。
林蕭瑟不屑一笑:”天河三姓?哼,可能你們並不知道。早在三天前,天河三姓早被滅族,從天河除名。”
衆人大驚,當場呆住。
”怎麼可能?”
有人瞪大雙眼,不可思議道。
林蕭瑟深吸氣,臉色凝重:”以你們的層面,根本接觸不到。在天河上流中,此事早就引發了十二級地震。我都還是聽我老爸在酒桌上,與他人交談時提起。”
天河三姓在當地的地位,便如華夏首富般,人盡皆知。就是嬌嬌這種底層常人,也是耳熟能詳。全因這三大豪門世家,在中州的影響太大。
”是…是誰有這個本事,能把三姓滅了?”
若非林蕭瑟親口說出,他們絕對不會相信。可以這樣說,天河三姓在天河矗立上百年,已經生長成參天大樹,開花散葉,盤根錯節。
這樣的消息,對於大家而言。太過驚駭。
林蕭瑟擡起頭來:”自然是主持今日盛宴的那位,若沒有踏滅三大姓氏的能耐,這天河富豪們,又怎會低聲下氣的過來面見?”
那位?
嬌嬌幹口,握緊了十指。她心中明白,自己今天即將見到的人,將會是天河,中州,甚至是華夏最頂尖的存在。
正想着。一道驚疑聲從身後傳來。
”嬌嬌?”
轉身看去,卻見苗迎夏與一羣人走來。
趙肥,周凱赫然在內。在其身旁,還有家中父母。
”阿凱,你那位朋友靠譜嗎?”
中年男子身着西服。氣度威嚴。他很早就聽周凱說,自己那位舍友大有來頭,似乎有着什麼驚天動地的大身份。
一名在校學生,身份能大到什麼地步?除非是燕京那些大家族中走出的子弟,而且還要是核心級別,否則根本幫不到他們分毫。
”是啊,問你他到底什麼身份,你也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阿凱,這種事可開不得玩笑。如果只是孩子戲言,我們不會說什麼,但今天這個宴會,卻是不能參加了。”
周母附言道。
周凱心中發怵,也沒有底了。
老陶逝去之後,周凱便性格大變,整天沉默寡言,如失生氣。望着周圍出入的衆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苗迎夏平靜開口:”你們儘管放心,江魚的能耐,不是你我能夠想象的。”
衆長輩們面面相覷,半信半疑。
”你是說,你們那位舍友,今天也會出現在這個聚會上吧?我聽說今天的聚會,是由天河鄭家帶頭牽引的。”
苗迎夏點頭道:”算是吧。”
太過具體的,她們也是毫不知情,只知道今天江魚會出現在這個宴會上。大家心事重重,不再多說,往裏面走去。
剛入廳堂,苗迎夏回頭一看。
跪在酒店外面的人,似乎更多了。
嬌嬌,林蕭瑟等人,也全部跟了上去。大家議論紛紛,對於今日宴會的正主,心中無比好奇。
”哇,好多人,好像仙朝一樣。”
嬌嬌跟在苗迎夏她們身後,震驚開口。
何謂仙朝?
萬仙來朝,是爲仙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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