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磨了四十年的劍,如果沒有機會亮劍的話,我磨這個劍幹嘛?獨孤大哥,希望你這個無敵大大統領能幫我再次掛帥”
獨孤無敵似乎有些爲難,看起來似乎並不願意。
“罷了,罷了,你的無敵神槍,現在恐怕已經生鏽了”
“陛下不用用這種激將法,只是這些古族當初已經和我們簽下了盟約,他們不會出現在世俗的世界,也不會影響陛下的統治——”
“閉嘴”
大帝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隨後冷聲道:“朕是帝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既然活在朕的江山之下,就要聽從我的命令,否則的話,我這個大帝當的有什麼用?”
獨孤無敵顯然是沒有想到大帝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
“陛下,這江山不是當初我們打下的滿目瘡痍的江山,百姓何罪啊?”
這纔是獨孤無敵的目的,他是窮苦出生,始終以百姓爲重,而大帝以江山爲重,兩人都沒有錯,可是這確是一個死局。
兩人都不可能改變自己的看法。
“獨孤大哥,你是不會改變想法了是嗎?你知道你不掛帥,還有別人掛帥,你改變不了,何不一戰?”
“我老了”
獨孤無敵似乎真的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那你走吧”
大帝顯然是目光冷漠,眼看着就要撕破臉,若是別人的話,恐怕就會直接走了,可是獨孤無敵卻是不一樣,他看起來無所畏懼,隨後道:“陛下,我希望大輪臺能夠查一下到底是誰出的手燒了十幾卡車的藥”
“這件事,我知道了”
“請陛下以萬民爲重”
“獨孤大哥,如果我要是告訴你,這就是古族的人乾的呢?你一位我不動手,他們就不會害我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龍鎮把朕換成了我。
“陛下,臣老了”
獨孤無敵直接站了起來,隨後轉身離去。
大帝的拳頭握緊,整個人都在發抖,似乎像是一座快要噴發的火山。
“砰”
大帝一掌將自己前面的桌子震成了粉末,隨後怒吼道:‘朕是帝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朕磨劍四十年,難道還找不到一個無敵統帥嗎?你這個老頑固,老頑固’
“.........”
其實當寧晴雪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嚇了一條,她本來以爲中年人會動用自己的關係,或者實施暗殺,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直接是燒燬了這些藥物,而且還有兩個司機當場死亡,幾個重傷。
這樣的大動作超出了寧晴雪的預料。
寧晴雪知道,梁家和獨孤家肯定會報復。
“寧總”
外面的助理走了進來,寧晴雪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小心。
“寧總,有人讓我給您送來了一封信”
助理把一個信封交到了寧晴雪的手裏,看着這個信封,寧晴雪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因爲這個信封很眼熟,甚至她有些忘不掉。
寧晴雪的手有些顫抖的拿出了裏面的信,信紙也是紅色的,看起來帶着一種朦朧感,看到這個信封之後,寧晴雪的心裏不禁更加的心虛了起來。
信只有四個字‘我回來了’
看到這四個字之後,寧晴雪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整個人都是有些發呆。
“拿個死人來嚇唬我?”
寧晴雪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是嚇得不輕。
人說這個世界上本來沒有鬼,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這個鬼就是住在人的心裏。
對於陳風,寧晴雪的心裏是心虛,當初那個風華絕代,天之驕子一般的少年,親手葬送在了她的手裏。
助理也是一臉複雜的看着寧晴雪,當初陳風的事情,她也聽說過,而且他之前的時候在林氏集團工作,還見過陳風,很帥的一個男人。
反應過來之後,寧晴雪頓時冷聲道:“看什麼看,出去”
“是”
寧晴雪的腦海之中不斷的出現陳風的影子。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又開了。
“誰讓你進來的?我不是說了嗎不要打擾我”
“寧總,又有人送來了一封信”
這封信和之前是一模一樣,連信紙都是一樣的,寧晴雪顫抖的打開了信,上面又有一行字。
“春天雪花飄飄,生命也可以從來”
這一下,寧晴雪的腦子裏頓時炸響,他想起了那一年,她和陳風在一起的第一年的春天,那年的雪很大,陳風在雪中等她,可是她耽誤了時間,等她到的時候,陳風的身上全是雪,如果要不是陳風動了一下的話,她都以爲這是一個雪人。
寧晴雪抓狂的扯着自己的頭髮。
這句詩就是那個時候陳風說的,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從來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那個死了的人又回來了嗎?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寧晴雪有一種要抓狂的衝動。
現在的這敲門聲對於她來說,肯定不是好消息。
“又怎麼了?”
“寧總,有十幾艘國外的貨輪停在了東郊港,上面全是藥材,問我們要不要買,如果不要的話,他們就要賣給梁家了”
“十幾艘貨輪?怎麼可能?”
寧晴雪有些奇怪,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撥通了一個號碼,這個號碼不是別人的,正是之前那個和她鬧翻的奧納西斯家族的年輕人。
“什麼事啊?”對面傳來了年輕人不耐煩的聲音,上次的事情,她可是把人家得罪死了。
“我想知道,上京東郊港外那十幾艘遊輪的來歷,是不是你們家族的?”
奧納西斯家族的老爺子號稱世界船王,曾經掌管海上運輸,現在雖然奧納西斯家族沒有以前那麼逆天了,不過卻還是有着不少的份額,十幾艘的外國貨輪,他不可能不知道。
“唉,寧晴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你曾經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你的噩夢即將開始,迎接你的噩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