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被傅景淮此時的狀態氣壞了!氣的想要追過去。
可是卻被傅景淮攔住了她的去路,直接和白蘇說道,“你不要去追她了,她沒事的。”
白蘇一巴掌就扇在了傅景淮的臉上。
“傅景淮!你能不能負責一點?!”
白蘇氣憤的看着傅景淮,整個身子都在氣得發抖,“我們已經結束了,結束了!硃砂懷了你的孩子,你能不能擔當起你該擔當的責任?”
“怎麼結束了?白蘇,你說結束了就結束了!你說結束的時候可有通知過我?我是知道我應該擔當起我的責任?那我自己呢?我不愛硃砂,是她主動地要貼到我的身邊來的!”
“你只知道硃砂是懷了我的孩子,但是你知道硃砂是怎樣懷了我的孩子嗎?我以爲她是你!”
“白蘇,你也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嗎?不是因爲白小白是傅景淮的孩子你就一定要嫁給傅景淮。”
白蘇不想再和傅景淮理論了。
她低垂眼眸,和傅景淮說了一句,“你喝多了,我不想和你說話。”
說完這些,她轉身便走進了別墅裏。
傅景淮快步的想要跟上去,可是,白蘇直接衝着保安說了一句,“攔住他!”
說完之後,她堅決的便走進了房間裏。
甚至把所有的燈都關了,讓自己處在黑暗之中。
她拿起手機來,思考了一下,還是給硃砂打了個電話。
她需要道歉。
也擔心硃砂。
可是,電話打了過去好久,硃砂都並沒有接通電話。
一直到打到白蘇都不知道打了多少通的時候,電話那端才傳來了硃砂的聲音,顯然是哭過的。
“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我聽到你的聲音就覺得噁心下賤!”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白蘇咬着脣,慌忙的說道,生怕硃砂掛斷電話所以她的語速說的很快。
但是卻只是迎來了硃砂的一陣冷笑。
“不是這樣是哪樣?我看到你們擁吻難道還不夠嗎?!”
以前的硃砂絕對是一個理智的人,她從來沒有用如此敵對的語氣和白蘇說過話。
白蘇知道硃砂此時在氣頭上,可是,該解釋,還是得想辦法解釋的。
“我知道你現在正在生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但是我還是要解釋,我和傅景淮真的沒什麼。”
“呵,沒什麼!”
硃砂冷笑一聲,“沒什麼的話那我剛剛看到的是什麼?”
“你是不是想說,你們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是傅景淮剛強迫性的吻上你!我就剛好出現了?”
白蘇沉默不語。
此時,如果她說是,能怎樣?
只能更激起硃砂的不爽!
“怎麼就這麼巧?呵呵!白蘇,我真是錯看你了!”
“其實,你本來就是白蓮花!好大一朵白蓮花!”
硃砂此時的聲音氣憤而激動!
“不是,這真的是誤會。”
“誤會什麼?”
硃砂聽起來聲音都在顫抖,“你之前說的那些話也只是說說而已,一次次的做法,你自己不覺得打臉打的自己啪啪的疼嗎?!”
“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硃砂氣的都笑了,“所以之前你教我不要相仿你,你教我做自己其實都是爲了更好的證明你自己的魅力吧!”
“真是好笑,我真是傻,我竟然信你,我傻傻的以爲你是在幫我。其實你當時都在笑我吧!”
白蘇靜靜地握着手機聽筒,她已經不想再解釋了。
再解釋能怎麼解釋?!
繫上硃砂心上那顆鈴的人是傅景淮,縱然她白蘇再怎麼努力,只能越纏越亂!
要解開還得傅景淮自己來。
白蘇只能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和硃砂說道,“我現在再多做解釋也是徒勞,你好好睡一覺,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找我。對不起。”
儘管白蘇沒有做錯什麼,但是她覺得硃砂此時的所有難過的災難皆是因她而起,她還是有愧。
但是硃砂什麼都沒有再回應白蘇,只是強行掛斷了電話。
白蘇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望着窗外皎潔的月光,如此寂靜美好的夜,卻絲毫沒有睡意了。
她躺在牀上,無力的打開手機,隨便的想要找一個消遣的電影隨便看看,可是,很快的一個彈窗就彈出來了!
“要重嫁傅景淮還偷情,這女人多飢渴?”
這種標題,白蘇不可能看。
但是,涉及到傅景淮字眼應該就是和她白蘇有關的吧。
她點開了。
裏面和之前的那些說她八卦的視頻差不多,這次唯一不一樣的是配圖,她和傅景淮的擁吻照!
白蘇不過是剛看完一條新聞的功夫,她們的消息就已經在整個互聯網上炸開了!
白蘇看着那些新聞一條條闖入她的眼中,可是,她都沒有力氣去點開了。
辯解也不想辯解了。
亂!煩!燥!
她像是頹死一般躺在牀上,靜靜等着整個互聯網上的新聞演變成一場不可挽救的災禍。
網上信息幾乎一邊倒,沒人罵傅景淮,全在罵白蘇傻逼狐狸精不要臉噁心。
言語之間幾乎都要把她塑造成一個十惡不赦要摧毀宇宙識人血的壞女人了!
還有人說這種女人如此浪蕩以後一定會被男人玩完丟掉。
沒有一個人真的見過白蘇,知道白蘇是哪種人,可是那些人罵起白蘇來卻像是白蘇欠她們家一個億似的!
第二日。
太陽照耀在a市這座繁華而冰冷嘈雜的城市。
機場vip通道內傅景淮在助理的跟隨下緩緩走出來。
歐洲客戶那邊已經知道一些苗頭然後順着這些線索順藤摸瓜下去只是牽扯出一個線頭就已經很複雜而混亂。
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問題,便不能在上面耗費太多時間!
於是,傅景淮回國了。
選擇連夜回國而沒告訴白蘇就是爲了給白蘇一個驚喜。
傅景淮剛走出機場,琳達便急匆匆的走到了傅景淮的身邊,引領着傅景淮就要往車上走。
傅景淮坐上車之後,琳達自然的把傅景淮之前讓準備的資料都遞到了傅景淮的手中,同時猶豫的開了口說道,“傅總這個單子上是按照您的吩咐挑選的酒店以及婚慶公司做的高端服務報價以及各個嘉賓細則。”
傅景淮頭都沒擡,接過了資料,自然的看了一眼。
但是他的餘光是看到此時琳達還是在做着彙報的姿勢的。
他擡眸,問道,“怎麼?還有事情嗎?”
“總…總裁,您確定婚禮要在一週後正常舉行嗎?”
這句話一開口,琳達自己都感覺到空氣莫名的僵住了。福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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