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倒計時只有三個小時不到時間。
數字在飛快的滾動着,白蘇才發現別人的照片都是被修飾的格外漂亮的,本來她的照片明明是容貌能看的,但是被裝飾成了一個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老的人。
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認不出來這個人可能是白蘇。
白蘇仔細的看着,可是越看心裏越失望。
周圍,因爲這個電子屏的緣故,原本漆黑不見五指根本就看不清四周的女人們有什麼表情這下也是完全能看清楚的了,那個原本的第一名本來就是第一名現在已經開心的開始在一旁歡呼雀躍起來了。其餘的幾名因爲漸漸地拉開了差距可以保住一命也開始有些放鬆。
本來在第九名的人還是有些擔心的。
以往的過程中被反超還是有可能的,但是這一次,實在是白蘇的表現太差了,第九名漸漸地也開始變得放鬆起來。
所有人結成了聯盟在看着白蘇的笑話。
只有那個一直在給白蘇搭腔的女人看着白蘇有些同情緩緩的走到了白蘇的面前,安慰了白蘇一句,“不用太擔心,據說以前也有過雖然投票名次很差但是就是被大佬看上的可能性,所以你還是有機會的。”
白蘇衝着對方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她感謝她的善意。
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方見證了足夠多的惡,一點點的善意也值得去感謝的。
雖然她自己也清楚,那不過是一種安慰的說辭,這種機率大概是千分之一或者萬分之一。
白蘇又仰頭看了很久電子屏上那些正在變化的數字,越看越覺得絕望。
她慢慢的回到了屬於她的位置,背靠着牆,準備着最後的審判。
……
一個留着絡腮鬍子但是仍舊遮擋不住帥氣的臉龐的男人看着屏幕上正在滾動的海報,抽了一口雪茄,脣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他拿起手機來,緩緩的撥通了一個許久都沒有撥打過的電話,衝着電話那端以一種慵懶的聲調說道,“喂,老兄?”
電話那端傳來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說道,“有事快說,沒事趕緊掛電話!”
“別別別。”
絡腮鬍子衝着電話那端以一種上揚的聲調仍舊在開着玩笑,“你想我沒有,有沒有想過來拉斯維加斯看看我?”
“又在哪個賭莊欠了錢,連自己的身都贖不了了,準備來坑我?”
傅景淮雖然在應付着這邊的談話但是他的語氣一點都沒有緩和。
他的目光則是在電腦前緊緊地盯着屏幕中的畫面。
如今距離白蘇失蹤已經整整過去了五天,五天的時間,他明白可以發生足夠多的意外,所有聰明的,可以用大範圍搜索的,以及最大機率能找到白蘇的方法,傅景淮都已經試過了,但是都沒有一點點的線索。
如今,傅景淮已經開始親自查每一幀畫面的監控來尋找蛛絲馬跡了。
這是最耗時也最小几率的方式,但是也是目前唯一可能能找到白蘇的方式了!
他迎着電話那端的聲音說道,“莫非,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只想敘舊,等以後有的是時間,如果現在想敘舊的話,恐怕我不能奉陪了。”
說完這句話,傅景淮便要掛斷了電話。
結果電話那端的莫非忽然正經下來,衝着電話那端的傅景淮說道,“傅景淮,五年前我欠你一條命,現在我來還你一條命好不好?”
傅景淮忽然皺起了眉頭,“怎麼活的不耐煩了,要自殺?”
這一句話引得莫非一笑。
莫非雖然與傅景淮見面的時候不多,但是兩個極其天才的男人一起交流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接觸。
以往,傅景淮是在忙都可以應付他的對話的。
但是這一次明顯因爲心焦而顯得各種心不在焉。
能讓傅景淮心焦的,大概就只有屏幕上那個現在排名倒數第一的女人了。
想想真是覺得稀奇。
這次機會他肯定不能放過,一定要好好的逗一逗傅景淮。
所以,莫非又衝着傅景淮說了一句,“放心,我不會自殺的。我給你講一下我們這裏有個地下賭莊玩的新遊戲的規則。”
傅景淮的目光仍舊盯着屏幕。
他的智商很高,別說一邊做着別的事一邊打電話了,就是一邊開着會一邊做着奧賽題傅景淮的精力都能應對自如。
莫非不等傅景淮的回答自己在這邊就自顧的講了起來,“就是會選十個美女放出來,她們穿上不同風格的衣服讓賭客進行投票,選出最想要買出來做表演的一個人。然後最多選票的那個人會成爲上帝女神被釋放,而最後一名則連出現在公衆視野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送去喂獅子。”
“我對這種選女人的把戲根本就不感興趣。”
傅景淮沒有等莫非介紹完,直接下結論道。
結果傅景淮剛說完這句話,莫非就一笑,“不要下結論太早,我覺得裏面有個女人很適合你,我正準備進賭莊去贏點賭資買給你。”
莫非說着,還在開着玩笑。
“不用了,你就留着自己享用吧。”
這樣說着的時候,傅景淮已經準備掛電話了。
卻忽然被莫非喊住了。
“別,別急着掛電話,你看一下我剛剛給你發的照片,你看一看到底感不感興趣。”
剛聽完莫非的話,傅景淮直接便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傅景淮的手機上接收到了一張照片。
傅景淮在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眉頭忽然緊皺了起來!
他仔細的盯着照片,然後一個電話立刻給莫非再次轟了過去,衝着莫非急切的吼道,“把你現在的具體位置立刻告訴我!”
莫非輕輕一笑,發了個定位給傅景淮,順便說了一句,“距離演出開始還有兩個半小時的時間。”
“在這兩個半小時的時間裏,提前一個小時停止投票。”福利 ”
” 微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