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漸漸向面前靠近的王小童,明明這個狀態下,她能記起來,上一次和王小童見面並不愉快的,但是白蘇似乎總覺得這個女人還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讓她想不起來,她在哪裏見過她!
一直到女人把她拉起來之後,白蘇才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然後看向了王小童。
王小童走到了白蘇的面前,開始攙扶着白蘇就要往房間裏面走,並且不動聲色的就將一張照片放在了白蘇的口袋裏。
白蘇毫無察覺,只是到了房間之後,白蘇便進了門了,和王小童說了一聲謝謝,之後便快速的回到了房間裏,她換下衣服的時候,仍然覺得頭疼,只是將溼了的衣服脫下來之後,便快速的離開了原來的地方。
只是走出門的時候,才發現,竟然王小童已經不見了。
白蘇派人四處尋找了一下,沒有見到王小童,便覺得她也許有什麼事情先出去了,也就沒有再追究,只是回到了房間裏,沒有再出門。
因爲白蘇剛回來的原因,傭人見到白蘇的衣服就立刻拿起來要去幫白蘇洗一洗了。
本來,白蘇也沒有在意。
可是,當傭人拿了衣服走出去,沒有一會的功夫就又返了回來,她將口袋裏的東西遞到了白蘇的手上,然後和白蘇說道,“夫人,您看這是……”
白蘇愣了一下,她看向了手上的照片,直接便接了過來。
並且和對方說道,“好了沒事了,你去忙吧。”
傭人沒有再說什麼,便出去忙了。
而白蘇,靜靜的看着這張照片。
如果照片上說這個人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她自己都不能相信。
照片上的人的衣服從年代感來說肯定要比自己大上二三十歲的。
而且,照片上人的五官看起來格外的和自己格外的相似,白蘇忍不住想要去找一下照片合成的痕跡,但是並沒有找到合成的任何痕跡。
白蘇再次拿着照片走到了鏡子的面前,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照片上的人再看看自己……
她忽然就有些迷惑了。
太多的迷惑都縈繞在她的心間。
林立和她分明是在美國長大的,那這個女人呢?是她的親戚,還是乾脆就是媽媽?
白蘇想到這的時候,不禁有些懷疑之前林立和她說過的話了。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這個腳步聲沉穩有力,是屬於林立的腳步聲。
就在林立推開門的瞬間,白蘇下意識的就將這張照片藏在了身上的口袋裏,然後轉身看向了林立。
“剛剛聽說你落水了。”
林立看向白蘇,她的臉上還是難掩的驚慌。
白蘇默默地點了點頭。
“有個男人對我行爲不軌,他喝多了。”
“我已經讓人廢了他了。”
白蘇剛說完上一句,林立便快速的說了下一句。
白蘇瞬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呆呆的就重複了一句,“廢……廢了?”
林立卻沒有再繼續說這些話的意思,他似乎是擔心白蘇接受不了這些話題,而是和白蘇說道,“宴會結束了,我帶你出去走一走。”
她看向了林立,發現林立已經拿起了外套,然後白蘇和林立便一起走出了家門。
一出家門的時候,林立直接便將手主動地牽住了白蘇的。
白蘇一愣,卻也沒有拒絕。
甚至她都沒有問林立要帶她去哪裏,只是隨着林立上了車,林立帶着白蘇一路開離了院子,朝着寬闊的馬路開去,大概開了二十分鐘的時間,來到了一棟高聳入雲的大樓面前,林立將車停了下來。
他慢慢的走下車,和白蘇說道,“到了。”
白蘇疑惑的下車,便跟着林立往裏走。
此時,大樓裏的人仍舊在緊張而有秩序的忙碌着,白蘇跟着林立向裏面走的時候,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第一層的員工男女的比例是相似的。
而越向上,男女的比例越有些失衡。
到了林立所在的一層,竟然林立全部都是女祕書。
白蘇看着那些女祕書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爲什麼你的祕書全是女的?”
林立帶着白蘇往辦公室裏走的,在白蘇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擡起頭來看了白蘇一眼。
然後輕輕地笑了一下,“怎麼,你喫醋嗎?”
“那我以後工作的氛圍裏都是男祕書,你不喫醋嗎?”
這句話雖然是反問,但是明顯就是確定了,兩個字:喫醋!
林立的脣角上揚,坐在了辦公室內,便讓白蘇也坐了下來。
這才和白蘇說道,“那你擔心我的身邊會有別的女人嗎?”
白蘇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微微的愣了一下。
她不知道,要不要和林立聊到前段時間有個陌生的女人來找她和她說是林立女人的事情。
白蘇猶豫了一下的。
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就在她特別猶豫的時候,林立忽然再次看向了白蘇,問道,“前段時間,我爲了查你的不告而別,看了家裏的監控,自然的也就知道,有個女人來找過你,那個女人和你說了什麼?”
那個女人……是饒雪。
但是從當時監控上看,其實饒雪並沒有對白蘇做什麼。
兩個人像是兩個女人在對峙着談話一般,最後以白蘇的憤怒離開。
所以,林立現在在和白蘇聊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只能是試探。
不能去下結論。
他並不知道饒雪對白蘇說了一些什麼。
白蘇在林立主動提起那個女人的時候,她纔開口,“她和我說,她是你的牀上情人。”
“所以,這個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白蘇認真的看向了林立。
她的語氣在這一刻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林立的眸光中閃過了一絲的冰冷。
“她曾經是我的下屬,一個失職的被開除的下屬。”
“只有這個關係嗎?”
白蘇又問了一下。
林立皺着眉頭看向了白蘇,靜靜的點了點頭。給力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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