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聰明,腦子這麼好用嗎?
全都擁在這個份上了!竟然是!要和他租房子?
就這麼想保持距離?
傅景淮挑眉,看向白蘇,“所以,你這是想要租我的房子?”
白蘇看着傅景淮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兒子想要住在這裏,雖然我知道傅總不想靠房租收入之類的來增加一點家用,但是,我覺得我還是不能接受傅總送給我別墅這樣的安排,不太好。”
傅景淮看着白蘇的臉上那得意的表情,更是頭痛。
他認真的盯着葉晚,看着葉晚說道,“你當真是想要和我籤一個房屋租賃合同?”
葉晚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籤一個房屋租賃合同之後,我們兩個可以有一個很明白的關係。”
什麼明白關係……
就是房主和租客的關係唄。
傅景淮面上的不悅已經表現的十分明顯了,但是還在聽着白蘇認真的說着,“所以,爲了證明傅先生的清白,以及我的清白,我們兩個應該籤一份這樣的合同。”
傅景淮盯着白蘇的那份房屋租賃合同,再看看白蘇,面上顯得十分不開心。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白蘇,問道,“你覺得我們兩個的關係需要證明清白嗎?”
本來就不清白了,怎麼還需要證明清白?
白蘇被傅景淮的提問驚得想要咬舌頭,衝着傅景淮無奈的說了一下,“那保持距離也是好的,過去犯的錯,現在彌補也來得及,不是有個詞叫亡羊補牢爲時不晚嗎?”
白蘇說的傅景淮直接想笑。
這個白蘇……失憶倒是失的挺乾淨的,這小詞倒是一套一套的。
傅景淮皺了皺眉頭,還是接過了白蘇遞過來的房屋租賃合同,認真的看着房屋租賃合同看了一會,才又放回到白蘇那裏,和白蘇說了一句,“想要籤一份房屋租賃合同可以,但是這一份合同顯然不行。”
白蘇的合同是直接從網上下載下來的合同,就是常規的房屋租賃合同,上面寫明瞭甲方什麼責任義務,乙方什麼責任義務,主要的就是保持房屋整潔之類的。
還有房子裏的傢俱家電什麼的都要在合同裏寫清楚,房租也寫清楚。
至於上面的每個月的房租白蘇還沒有填,她只是在網上看了一眼這個房子的價值判斷着應該給傅景淮多少房租。
白蘇看着傅景淮無奈的說了一句,“是對這個房子的房租不滿意還是對哪裏不滿意?”
白蘇看着說道,“我現在還沒填房租呢,你可以隨意的要房租的,甚至可以高於市場值。”
雖然白蘇說這句話也覺得就是在白說,傅景淮每天收入上千萬的人,怎麼會在乎這麼一點房租?
結果傅景淮說道,“這個房租,你是準備怎麼出呢?我懷疑,如果你想要堂堂正正的租房來住的話,那肯定是租不起這個房子的。”
白蘇沒想到傅景淮會說這句話?
傅景淮看着白蘇,“你現在已經和林立先生離婚了,是想要再複合嗎?在身體出軌我之後,再去找自己的前夫?”
傅景淮盯着白蘇,問的十分自信。
說的好像白蘇就跟喫白飯的似的。
白蘇說道,“當然不是,我有自己的工作,我可以做我自己的工作掙錢養活我兒子。”
白蘇說的理直氣壯。
傅景淮脣角掛起了一絲的微笑,滿意的說道,“很好,那你的工作月薪多少?”
白蘇當初因爲在大公司工作,但是做的也是基礎工作,月薪也就是五千塊一個月,後來不是因爲林立和傅景淮的事情搞砸了嗎,然後又找的這份工作,純粹就是屬於那種離家近事少的工作,唯一的缺點就是工資也特別少。
低於城市的平均工資。
白蘇不願意的開口說了一句,“不到兩千五。”
傅景淮脣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看着白蘇,脣角的笑掛着問道,“不到兩千五的情況下,你知道這個房子租金多少?’
“我給你一個我們的友情價好不好?”
此時,傅景淮的臉上全是那種正經的表情。
白蘇本來自己辛辛苦苦維護的尊嚴忽然覺得在傅景淮的面前像是表現的一文不值的樣子似的。
雖然沒有和付雲霞一起坐在談判桌上進行過什麼商業談判,但是,白蘇覺得自己真的就是看着傅景淮就想到了奸詐商人的嘴臉。
“那你說友情價多少?”
“我的房子總共是500平,這裏的市值是三十萬一平,總價值是一億五千萬,毛坯的租金是一年100萬,我這裏又是豪裝,自然要比毛坯的價格高一些,但是我按照毛坯的價格租給你。”
“一百萬一年。”
傅景淮雙眸幽深,認真的盯着白蘇,”一百萬一年,每個月是83333.3333,我給你再抹去一個尾數,所以,你直接每個月給我八萬。租別墅要一次性付清一年,我可以允許你像是租普通房子一樣,押一付三,你這一次直接給我二十四萬就可以了!”
白蘇聽着傅景淮在說這些數字的時候,完全就不用計算器,張口就來,就好像這些數字已經隨便在說出口的時候就已經刻在她的腦子裏一樣,白蘇直接就覺得可怕又強大。
同時想打死傅景淮。
傅景淮的話術太強大了,他先和她說她已經離婚了自然不能用林立的錢,如果白蘇再拿出她常用的林立的那張卡的話,那肯定要被傅景淮嘲笑的。
可是……她想租傅景淮的房子,用她的錢,租個p啊。
她一個月工資兩千五,她不喫不喝一年的工資是三萬塊,而不喫不喝兩年多才能租起傅景淮這個房子的一個月!”
要命,要死!
白蘇看着傅景淮,“傅景淮,你是故意的嗎?”
“是。”
傅景淮脣角的笑意更深,甚至連掩飾自己的居心都不肯掩飾。
他看着白蘇說道,“如果你不能接受這個租賃的條件的話,我可以給你第二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