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時“傅景淮”見凱撒離開了,這才轉過身來,認真的看着白蘇,和白蘇說了一句,“白蘇,你以後少接觸凱撒,他這個人詭計多端,我害怕他傷害到你”
“傅景淮”看似十分關切白蘇的樣子說着,並上前拉起白蘇的手。
白蘇生氣的甩開了“傅景淮”的手,沉着臉色道“凱撒不是你說的那樣,他是好心幫助我的,不然我根本解決不了傅雷銘。”
“你不要被他看似善意的假象矇騙了,你太單純了根本看不穿凱撒。”
傅景淮看似十分好心的和白蘇說道。
“我覺得你可能是誤會了,凱撒好心幫我,剛剛是大哥故意刁難的。”
依照白蘇對“傅景淮”的瞭解,他雖然有些變得不可捉摸,但是也不至於誤會這麼大。
所以白蘇猜測可能在上樓的時候,傅景淮遇見傅雷銘了,且聽了挑撥。
“傅景淮”擡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白蘇一眼,此時白蘇維護凱撒的樣子顯得格外的認真。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和白蘇說了一句,“白蘇,可能是我想多了,希望你理解我的心情,我失蹤的日子裏,受到了太多欺騙,導致我很難相信除了你以外的人,我也不想這樣多疑敏感,可不可以多給我一些時間,讓我調整好狀態。”
“傅景淮”深情的看了白蘇一眼。
果然,這招十分奏效。
白蘇那種維護的“戰鬥”姿態立刻變了,語氣也稍稍軟了一些,說道,“我知道你這些年過的不容易,我也理解你。”
“沒事,只要你理解我就好,我之所以會對凱撒說出那樣的話,最重要的是因爲我在乎你,我害怕再次失去你,這是一個男人的佔有慾。”
傅景淮似乎是又在解釋的意思。
然後說完這句話之後,緩緩地走向白蘇,想要靠近一下白蘇的,白蘇還沒來得及躲……正好祕書來了。
“傅總,白總,這份資金計劃上你們誰籤一下字?”
傅景淮看了白蘇一眼,“你籤吧。”
傅景淮立刻恢復了正經模樣。
白蘇拿起文件,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對了蘇蘇,我本來有件事告訴你的。”
在白蘇簽完文件之後,傅景淮忽然看着白蘇深情的說道。
白蘇滿臉疑惑,“什麼事?”
“跟我來天台!”傅景淮得意一笑。
白蘇答應過後,便緊跟着傅景淮往天台走去了。
剛剛上天台,傅景淮忽然轉身,滿意地看着白蘇。
“這是我給予你的,只屬於你的浪漫。”
這句話就像是一句莊嚴的開場白一樣,緊接着,還打了個響指。
白蘇蹙了蹙眉,開始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緊接着,四五架直升機,從樓下緩緩地升了起來。
飛機上全都噴着“iloveyou”的彩繪。
每一架飛機下還都掛着一條長長的正紅色條幅,上面寫着傅景淮認爲的深情的告白。
條幅上的內容有:
“白蘇,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我愛你,白蘇”
“我要讓你做世界上最浪漫的女人”
……
沒錯,是狠幸福,不是很幸福!
然後,以天台爲中心,附近的大樓突然同時升起了各式各樣的彩色氣球……
滿天的氣球都表達着,白蘇我愛你。
傅景淮背對白蘇站在天台,迎風而立,豪情萬丈,彷彿此刻他就是a市的主人……
待所有氣球都升空之後,“傅景淮”深情款款,扭頭走向白蘇。
他走得很慢,一邊走一邊醞釀着感情。
直到走到白蘇面前,他忽然單膝下跪,牽起白蘇的右手。
他從懷裏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戒指,慢慢打開,這是一個很大的盒子,看起來像盛着項鍊一般的盒子,可是打開的時候,白蘇卻發現,裏面是整齊的排着的12款鑽石戒指。
每個鑽石上都用十分精進的技術鑲嵌着一種古老的文字砝碼,白蘇認的出來,這是前段時間網上炒的十分火,從海底宮殿裏找到的海洋之心。
她記得當時網上競拍的價格,一個就是一億美金。
白蘇驚訝的看着這些戒指,“海洋之心?”
“嗯。”
傅景淮認真的看着,直接伸手就拿了一個戒指給白蘇戴上。
但是,白蘇遲疑的向後退縮了一下,和傅景淮說道,“我還是不戴了……”
“爲什麼?”
傅景淮輕輕地皺了皺眉頭,“不喜歡?還是覺得不夠特別?”
白蘇看着傅景淮,如果說這些東西是絲毫沒有付出心血,那是不可能的,這些已經十分用心了……
可是,越是這樣,她越覺得很奇怪的彆扭。
只是這些,白蘇並不能和傅景淮說出來,白蘇只能說道,“不是……只是,你知道的我對這些首飾向來都不是特別適合戴的,我總愛丟東西,你可以先幫我留着,回頭咱們搬進新的別墅,等到別墅裝修好之後,我當做一個儀式感再戴。”
白蘇解釋着。
這個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白蘇連忙就接了起來,“白總,2分鐘後有一個常務會議需要您參與。”
“好的。”
白蘇竟然是在那一刻鬆了一口氣的,終於有了一個結束“傅式浪漫”的機會。
“我需要下去開個會,不用等我了,你先回家,如果有時間可以去看一下咱們新的別墅。”
說完,白蘇趕緊匆匆的下了樓了,臨下樓的時候,她怕自己剛剛表現得有些太傷人,便又轉過去,看着傅景淮,和傅景淮說了一句,“謝謝你對我的愛。”
說完這句話,她纔去匆忙開會的。
會議一直開到了晚上八點才結束。
白蘇開完會之後覺得身心俱疲,之前的時候,傅景淮沒回來之前,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十面埋伏擠在了中間的殘兵敗將,看着那些商業大佬們揮斥方遒,她無力招架,只能舞着花拳繡腿假裝上戰迎敵,每天的晚上都要舔舐傷口,看不到希望全靠死扛。
當時……她覺得,如果傅景淮回來,就好了,會有一種解脫感,依靠感。
可是……現在傅景淮回來了,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沒有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白蘇出來辦公樓的時候,整個辦公樓已經全部燈光暗下去了,她不想開車,她想要想一會,於是便慢慢走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