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就把周黎丟在了身後。
“走吧,白總。”
白蘇點了點頭,跟着老周總上了車,同時,老周總叫了幾個相關人員已經等待在了外面了,等着白蘇一出來之後,就立刻上了車,率先的去前面帶路了。
白蘇跟着自己的祕書也上了車,祕書在車上只剩下她和白蘇兩個人之後這才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有意思,也不知道爲什麼老周總會改變主意。”
白蘇也不明白,她看着祕書的身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先不管這麼多了,我們先去把這件事情解決一下。”
說話間就已經到了目的地,兩個人下車的時候,發現老周總已經帶着人下車了,並且開始部署了。
白蘇真的是覺得太驚奇了,她之前的時候來這裏,和今天來這裏碰見的態度都不一樣了。
之前的時候就覺得是一籌莫展,什麼都無法展開,並不知道能做點什麼,但是現在一來這裏之後,感覺所有的人都像是給自己開了綠燈一樣,這個周總特別的有本事,他直接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按部就班的安排好了,白蘇過來就充當了一個點頭的功能。
基本上兩個人的對話就變成了周總問白蘇,“白總你看這樣可以吧。”
白蘇點了點頭,說道,“恩,可以。”
一會,周總便又問白蘇一句,“那您看這樣可以吧?”
白蘇再次點了點頭。
就這樣,一天飛快的就結束了。
事情比原來預想的快了近一倍的時間。
晚上回去的時候,老周總還要做東去請白蘇和她的祕書喫飯的,白蘇覺得有些累,直接就謝絕了老周總的好意,和祕書一起緩緩的回了家了。
等到和白蘇分別得時候,祕書才又和白蘇說了一句,“今天的周總態度真是太奇怪了,讓人覺得懷疑。”
白蘇看了祕書一眼,無奈的笑了笑,“好了,事情進展順利總是好的,你先回去吧,不用替我操心了,我自己來想這些事情就好了。”
說完這些,白蘇便打開了酒店房間的門,進了房間的。
她回到房間裏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又叫酒店的餐送到了房間裏,整個洗澡的過程、等餐的過程、以及喫飯的過程,白蘇都在思考着到底是誰能讓老周總剎那之間做了改變。
而且是沒有和周黎有什麼關係的。
之前的時候那種態度,她是明白,老周總不見她就是爲了給周黎行事的方便的。
現在看來真是讓人覺得費解。
白蘇覺得除了傅景淮之外,她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能有這個本事了,這個人一定就是傅景淮!
所以,想了一圈之後,白蘇還是決定去找傅景淮聊一聊,口頭道謝一下。
她沒有給傅景淮打電話詢問傅景淮在沒在房間,她只是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半了,她估摸着傅景淮應該現在也許回來了,便先主動地站在了傅景淮的門前。
之後,白蘇便又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傅景淮,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傅景淮回來,在十點半的時候,白蘇就去傅景淮的房間又看了一遍,傅景淮仍舊是沒有回來。
她不想主動地給傅景淮打電話問傅景淮爲什麼不回來,這樣就好像顯得她很關心傅景淮似的,她並不想這樣做!
纔不要給傅景淮留下這樣的印象。
白蘇站起身來,看了看時間,在十一點半的時候又去了一遍傅景淮的房間,傅景淮仍舊沒有回來。
白蘇只能又回了房間。
她一直等着。
打開了房間門等着,傅景淮的房間在白蘇房間的裏面,傅景淮在下了電梯之後是需要經過白蘇的房間才能到達傅景淮的房間的。
所以,如果傅景淮回來一定會經過她的房間,她懶得再來回一趟趟的跑來跑去了。
凌晨十二點半。
傅景淮準時的出現在酒店的樓下,與祕書分開之後,直接來到所在的房間樓層,他從電梯下來,本能的就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的,剛走到了白蘇的房間的時候,發現此時白蘇的房間門是打開的。
傅景淮的腳步微微的停了一下,他轉身看了一眼白蘇就朝着白蘇的房間裏走了進去。
此時,白蘇等的已經迷迷糊糊了。
就像是那種本來興致沖沖,興高采烈的一件事情,因爲等待,漸漸地所有的興致就都冷卻了下去了,所以當傅景淮進門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已經沒什麼想要和傅景淮說的了。
“在等我?”傅景淮走到了白蘇的身邊,看着白蘇,居高臨下的問了一句。
白蘇擡起頭來,“老周總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白蘇看着傅景淮,問了一句。
傅景淮眸光中帶着些許淡然,十分平靜的撒謊,“不是。”
“那就沒事了,你走吧,我很困。”
“所以,你等我回來就是問我一句這個問題?”
傅景淮皺眉。
“恩,我現在沒事了。”
她也並沒有告訴傅景淮,她是從九點半等到了晚上十二點半的,已經等得從希望變成了失望。
雖然白蘇在掩藏着情緒,但是傅景淮已經從白蘇的臉上看到了那些許的失望,他看了白蘇一眼,直接便轉身將白蘇房間的門關上了。
然後便又直接走進了浴室裏。
白蘇困得迷迷糊糊,以爲傅景淮就是去洗個手之類的,一直到浴室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流水聲的時候,白蘇才意識到此時的傅景淮正在裏面洗澡!
白蘇驚訝的皺着眉頭,以爲自己聽錯了,過了一會,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緊接着,傅景淮便拿着浴巾裹着關鍵部位就走了出來了。
白蘇再仔細的看着傅景淮之後,瞬間,睡意全無了!!
“你爲什麼要在我的房間裏洗澡?”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景淮,問道。
“我在你的房間睡覺,不該在你房間洗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