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念淮水過蘇城 >第720章 白蘇到底做了什麼?
      a市精神病院,封閉式病房。

      時歡躺在牀上目光呆滯地看着天花板。

      隔壁的病房有一個女人在唱讚美歌,但是她的聲音十分粗糙,像極了男人。

      還有幾個病友就站在時歡病房外面的樓道處聊天,其中一個病友侃侃而談,在聊在外星球上的見聞。

      “時歡,你朋友來看你了。”

      護士敲敲門,進來通知時歡。

      時歡眉頭微蹙,目光這才恢復了生機,跟着護士走了出去。

      探望室和其他病房差不多,只不過在房間的正中間隔了一個鐵柵欄,像一座牢籠一般,將病人與探望的人隔開。

      “怎麼是你?”

      時歡在看到了來看望她的人時,眉頭皺的更緊,語氣中帶着一絲的不耐煩。

      來探望時歡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她利用了兩次的假男朋友—何凡。

      何凡依然戴着一副眼鏡,彬彬有禮,只不過這一次在他的身邊還坐着一個妝容精緻,氣質如仙的女人,這個女人和何凡手拉着手,十分親密。

      “我來看看你過的怎麼樣啊,畢竟相識一場,關心關心你。”

      何凡嘴角帶着笑意,手指輕輕扶了下眼鏡。

      “現在你看到了,可以回去了。”

      說完,時歡扭頭就要往回走,她並不想搭理何凡。

      “這麼急着想回去嗎?難道你不想知道你進來後白蘇又做了什麼嗎?”

      聽到白蘇的名字,時歡正往前走的腳步忽然一頓。

      “你調查我?你怎麼知道白蘇的名字?”

      時歡的瞳孔忍不住收縮,看着何凡聲音冷了下來。

      “談不上調查,你帶我去了一趟醫院,我總得打聽打聽病人的名字吧,然後順便關注了一下你和她的關係而已。”

      何凡說的雲淡風輕。

      猶豫了幾秒,時歡終於轉身,又走了回來,坐在了何凡的面前。

      “說吧,白蘇又做什麼了?”

      時歡的聲音很冷,完全沒有拿正眼看何凡。

      何凡自然看出時歡態度裏的傲慢,但他似乎毫不在意,嘴角的笑意更濃,“其實也沒做什麼,只不過做了一些她應該做的事情,沒有你過分。”

      他故意和時歡繞圈來勾起時歡的好奇心。

      其實何凡挺聰明的,只不過當初被時歡騙了,一直對時歡抱有希望。

      當時歡在最後一次利用完了他,接着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纔看清了這段感情的真相,徹底放下了時歡。

      “哼。”

      時歡發出一聲冷哼,她看着何凡,忽然揶揄了一句,“其實你什麼都不知道對吧?”

      何凡搖了搖頭,看着時歡又吐出了另一個她感興趣的人的名字,“慕晚晚。”

      時歡的目光收縮的更加厲害,這一次,她徹底相信何凡手裏掌握着她想了解的情報了。

      看出了時歡眼睛裏的興趣,但是何凡似乎並不打算和她聊這個。

      “哦,對了,忘了向你介紹,這是我的女朋友。”

      何凡故意向時歡介紹道,臉上看起來一臉幸福。

      “這還要感謝你的,如果不是你執着地踢開我,我也不會遇到她。”

      這句話雖然是在對時歡說,但是何凡的眼神卻一臉寵溺地看着他身邊的女人。

      “如果你過來只是想爲了向我炫耀的話,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可以和我說白蘇的事情了吧?”

      時歡語氣冰冷,耐着性子又向何凡問了一句。

      “不行,我還沒說完。”

      何凡不緊不慢,依然吊着時歡的胃口。

      “你知道爲什麼今天你會在這裏嗎?”

      何凡嘴角掛上了一抹饒有興趣的微笑,不等時歡回答,他接着自顧自地解釋道,“因爲你太傲了,你太自以爲是了,你爲了達到目的可以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你覺得所有人都配不上你,可結果呢?”

      接着他又搖了搖頭,“那些被你踩過的人都站的比你高,那些你瞧不起的人都活的很好,只有你,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何凡的這些話很難聽,時歡緊緊地攥着拳頭,一直在隱忍。

      在時歡眼裏,何凡一直都是她的一顆棋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只有何凡不斷討好她的份,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的棋子會對她說出這些話。

      “你說夠了嗎?”

      時歡緊緊咬着嘴脣,瞪着何凡。

      何凡看了時歡兩秒,忽然嘲諷地搖了搖頭。

      “當初的那個時歡是那麼驕傲啊,你看看現在的你,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說完這句,他似乎纔出了這口氣,接着他從身邊的女朋友手裏拿過水杯喝了一口水,這才接着說,“想知道白蘇和傅景淮的消息是吧?那我可以告訴你,你配不上傅景淮。”

      “是傅景淮親自把你送進來的精神病院,你還不清楚爲什麼嗎?因爲你在他心裏一點地位都沒有,甚至你連慕晚晚都比不上。”

      何凡的話像一把刀子,一刀又一刀刺在了時歡的心上。

      她可以不理會何凡的炫耀,可以不理會何凡的嘲諷,但是她不能接受她在傅景淮心裏沒有一點的位置。

      “其實你就是一個失敗者,你做了這麼多,甚至還抵不上白蘇什麼都不做。”

      何凡故意忽略到此刻時歡難看的表情,語氣要多平淡有多平淡。

      “算了,我覺得你也沒必要知道白蘇後來的事情了,反正無論他們現在怎麼樣和你都沒關係了,你就在這裏好好養病吧。”

      見時歡始終沒有爆發,何凡忽然覺得這樣單方面的刺激並沒什麼意思。

      “走了,寶寶。”

      說完,他直接拉起身邊女人的手,向門外走去。

      “你不能這樣!你還沒有告訴我白蘇後來又做了什麼?!她是繼續在傅景淮面前裝白蓮花還是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此刻,時歡再也忍受不住,她可以接受自己失敗,可以接受在和白蘇的爭鬥中落敗,但是她沒有辦法接受白蘇真的是一個清白的、善良的形象。

      面前的欄杆橫亙在時歡的面前,時歡憤怒的抓着欄杆大喊大叫,幾近崩潰。

      “來人,快來人!”

      見時歡失控,護士趕緊呼喊精神病院其他的醫護人員。

      “病人時歡出現了躁狂症的跡象。”

      時歡惡狠狠瞪着何凡離開的方向,接着她感覺到一個針管插進了自己的身體,然後慢慢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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